“你醒了。”姐姐笑著說道。
我眼睛被這突然地亮光嚇到,下意識的用手擋著眼睛,朦朦朧朧地看著姐姐在房間里,也不知在做著什么。
“姐姐,我怎么回來了?”我用著沙啞的嗓音問道。
“說什么胡話呢,你來了以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看來他們說的沒錯,你和他們是不一樣。”姐姐的聲音很好聽,雖然很低沉但總是卻總能給人一種安全感。
“我是領路人啊,姐姐你忘了?”我不解的問道。
“那是你的夢,這孩子都嚇傻了,快起來,帶你去個地方。”姐姐無奈的搖了搖頭。
“夢?”我雖然還心存懷疑,但也聽了姐姐的話,除此之外好像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哇,好漂亮,藍藍的一片,根本分不清站著的地方是天還是海,周圍隨處可見的鮮花,不時吹來陣陣伴隨著花香的微風,這里可比海南島的風景要漂亮得多。
“誒”我趁著姐姐不注意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身邊像湯圓一樣的一團白團子。
“誒呀,誰戳我,干嘛打擾我睡覺。”那團子懶洋洋的說道,那團子竟然說話了,我嚇的趕緊躲在姐姐身后連連道歉。
“團子,別嚇她,你忘了之前就是你把她嚇暈了,害她睡了三天。”姐姐假裝生氣的呵斥道。
“好啦,親親,這也不能怪我呀,誰讓她亂跑,而且她也太膽小了,怎們辦大事呀!”團子傲嬌的說道。
除了我回去過,其他的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什么嚇到我了,難道我失憶了?我歪著頭皺皺著眉毛,絞盡腦汁也沒想起姐姐和那團子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那團子帶著姐姐和我,來到了一片好似花瓶一樣,卻比花瓶要大得多,雖然看似無邊無盡卻又好似有一塊透明的屏障在阻礙著大家。這里有的人正魯莽的沖撞著,想要沖破這屏障;有的人坐在一旁,默默地嘆著氣;也有的在默默地抹著眼淚;更有人望著外面在看著什么;甚至有人神神叨叨的在念著什么,又好像在想著沖出這里的辦法。我們在這里看了一天都沒有人沖出去,就這樣我們在這里一連待了三天,終于有人沖了出去,與其說說是沖出去,還不如說是很順利的走出去,看著有人出去,身邊的大部分人都投去羨慕的眼神。
其中,有一位安靜的坐在一個角落里,雖然背對著我們,但能感覺到她對身邊的事都是一副漠不關己的樣子,身后散發出不同尋常的亮光,就如陽光般溫暖耀人,我們慢慢地走進她,離她越近那光便越亮越溫暖。我看著她的背影,不知為何又害怕又覺得很熟悉,不禁停下了腳步。
姐姐看著眉頭緊鎖的我,安慰道:“沒事,別害怕,是不是覺得有一種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覺。”
對就是這種感覺,我看著姐姐點了點頭。
我們慢慢走到她身邊,當我看到她正面的時候,說實話還是嚇了一跳,她身上有著一道道刀傷,衣服也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姐姐看到我一臉驚恐,拍了拍我的肩膀親切的說:“別害怕,去打個招呼。”
我戰戰兢兢,用我哆嗦的聲音說一聲你好。但她好像并沒有聽到。
姐姐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地在她身旁坐下,“你不該來這里,這里只能讓你感到痛苦。”
“我想媽媽,我找不到她了。”終于她忍不住的哽咽起來。
我看著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姐姐心疼的看著她說:“相信姐姐,姐姐帶你們去個地方,那里會告訴你們遇見彼此的理由。”
我們半信半疑的跟著姐姐來到了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頭前,“你們兩個一起站上去吧。”
我們雖然懷疑但也照做了,除此之外,我們好像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那團子對姐姐說:“你真的確定她們可以守護彼此嗎?”
“當然,她們難道不是彼此最好的守護人嗎?”姐姐堅定的說道。
我們在石頭上站了一會兒,什么反應都沒有,我們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就在我們想走的時候,我們兩個被一群蝴蝶所圍住,是不是的還有一片片花瓣與蝴蝶共舞。她的傷在慢慢地愈合,衣服也漸漸的恢復成了原來的白色,我們都驚訝的看著身邊的一切。突然姐姐手輕輕一揮,我看到了她生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