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傾國傾城
- 我的兄弟叫海青
- 甘珠爾十方
- 2533字
- 2019-01-30 16:57:27
第二十八章傾國傾城
甘珠爾十方
我隨著莎麗來到演藝廣場最東側(cè)的一個圓桌邊。桌邊坐著三位女生,其中一個我認(rèn)識是欣怡,另外一個短發(fā)長像普通,穿著一身運(yùn)動服與這里的氣分格格不入。
正對著演出臺的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生。我看了這個女生一眼,立即心跳加速不由的呆住了。這個女生美的驚心動魄,看了就讓人的眼神離不開,我心中泛起四個字“傾國傾城”。
在我二十八歲的生命中,無論現(xiàn)實生活還是影視、網(wǎng)絡(luò)都沒有見過這么美的女生。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莎麗用高跟鞋踩了我一腳我才醒過神來。
莎麗微怒甩開我的手,走到桌前指著我說:這是十方我的哥們。又指向美麗女生:這是我的同學(xué)、閨蜜、死黨田傾城。我又是一愣,真的是人如其名。
田傾城輕盈的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我忙收斂心情向前一步,伸出右手指尖微微顫抖。想說話聲有點變形,咳了一下小聲說:我是、我叫、你是……。田傾城輕笑一下柔聲說:我叫田傾城,你叫十方認(rèn)識你很高興。說完輕輕握了一下我的手,我如遭雷擊腦子里一片空白。
莎麗哼了一聲,把我重新驚醒。心底無數(shù)自責(zé),心想今天是怎么了!不就是個美女嗎自己至于這樣嗎,心底大念:紅顏禍水、紅粉骷髏、革囊眾穢。
莎麗氣哼哼的說:你們男生都是一個鬼樣子,見到傾城都是魂不附體的,還以為你是修道之人會好點,沒想到更丟人。
我的臉色一紅,尷尬的坐下。田傾城溫柔的說:莎麗不要胡說了,他們那桌喝了那么多酒,十方肯定是有點頭暈了。
我鬼使神差的接話說道:是頭暈但不是酒喝多了,說到這我趕緊把嘴捂上。
三個女孩笑的花枝亂顫,我羞愧難當(dāng),轉(zhuǎn)過頭去假裝看演藝。欣怡幫我解圍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我端起紅酒手還是有點發(fā)抖。這時我看到后面桌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身體魁梧目光凌厲,時不時的看向這邊。
我正準(zhǔn)備仔細(xì)觀察,田傾城細(xì)聲道:沒事的那是達(dá)叔,我們一起的他為了不打擾我們所以自己坐了。
我心底一松,轉(zhuǎn)回身體看向她。調(diào)整了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沙著嗓子說:你真的很漂亮。她回報一個溫暖的笑容:謝謝。
莎麗扭過頭不理我,欣怡舉起高腳杯:謝謝你呀十方。我和她碰了一下杯,一口喝掉杯里的紅酒,只感到自己好渴。
莎麗拿起紅酒瓶給我倒了滿滿一大杯,嬌嗔的說:愛喝紅酒你就多喝點,這瓶都給你,不夠再叫。說完把紅酒瓶摔在我面前。
短發(fā)女生打了個響指,叫服務(wù)生再上一瓶紅酒。我心想這是要鬧甚呀,換上笑臉給大家倒酒。我盡量恢復(fù)平常嬉皮笑臉的狀態(tài),開口說:莎麗、欣怡咱位一起和你朋友喝一個。
欣怡和我碰了一下杯,莎麗不情愿的也碰了一下,田傾城拿起高腳杯也和我輕輕的碰了一下,短發(fā)女生當(dāng)?shù)囊宦暫臀遗隽艘幌铝夂堋N铱戳怂幌卵壑蟹褐毙σ猓⑿χf:美女初次相識咱倆干一個。她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一口喝掉杯里的酒。
這時我側(cè)面走過一個微顯熟悉的身影,我心時一驚。微微側(cè)頭用目光掃視過去,哇擦,不是冤家不聚頭居然是昨天路上遇到的那個開越野車的家伙。
他應(yīng)該是早就發(fā)現(xiàn)我了只是在確認(rèn),我把頭轉(zhuǎn)向我們的桌。關(guān)天昊正在看著我,這是習(xí)慣每次我們喝酒,或是辦重要的事情他總是會主動照顧我這邊的動靜。
我向他打了個手式準(zhǔn)備“售后”,他回了個疑問的手式;我又伸出右手三個指頭晃了晃,他表示明白轉(zhuǎn)身離開。我剛轉(zhuǎn)過身抬頭正好看見鄰坐的達(dá)叔正用笑瞇瞇的眼神看著我,我瞪了他一眼沒理他。
給大家倒了一圈酒,舉起杯說道:認(rèn)識大家很高興,干了這杯我去照顧我的朋友,你們也早點回四個大美女不怕遇到色狼。我干掉杯里的紅酒,起身離開,臨走前給達(dá)叔打了一個趕緊離開的手式,我知道他看的懂。
果然我離開后達(dá)叔走到她們桌前和田傾城耳語了幾句。令我意外的是幾個女生并未離開,我不僅暗自嘆氣果然是紅顏禍水呀,自從我第一次遇到莎麗就沒好事。
我回到自己桌邊和謝總喝了幾口酒談笑幾句,讓周經(jīng)理陪他喝。我揮手叫過臧青陽、王大國,小聲幾句,他倆走到達(dá)叔的桌子上坐下。
我假裝沒事發(fā)生繼續(xù)喝酒聊天。謝總有點多了,搖晃著和周經(jīng)理一起去衛(wèi)生間。
我們這桌走了幾個人有點冷清,臺上也換成張朋最后要給大家唱首歌結(jié)束今天的演出。就在這時候,出事了。
有十幾個男青年沖到我們這張桌前,一個右臉貼著紗布的白臉高大青年走過來的把抓住我的衣領(lǐng),把我從椅子上拉起。我右手一攔一帶向外一推一掌按在他胸口,男青年踉蹌著向后退了兩步。
十幾個人嘩啦一聲把我圍在中間,男青年憤怒至極,從旁邊桌子上抄起一瓶啤酒。
主持人張朋清朗的聲音響起:前面的朋友節(jié)目再好也要坐下看,想喝酒坐下喝嘛,下面我給大家唱一首“求佛”給大家祝祝酒興。
十幾個人圍過來把我按在坐位上,白臉男青年走到我的面前坐在我的對面。此時我想起他叫“何少”。
何少雙眼噴著怒火,臉貼近我的臉用殺人的眼神望著我。我輕輕推開他的臉,笑容可掬的說:這不是何少嗎,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
何少怒不可遏指著我的鼻子罵:草泥馬!小B崽子,今天老子請你喝啤酒,你TM想喝幾瓶?猛的舉起啤酒瓶向我頭上砸下。
碰的一聲啤酒瓶爆裂,但我的頭沒事。酒液順著何少的胳膊向下淌,一個聲音響起:我替他喝。原來是關(guān)天昊回來了,他一拳打爆何少手里的酒瓶。十幾個青年剛想動手,又一道聲音響起:那里來的一幫山炮敢在我的場子里動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個穿著一套黑色唐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身后跟著一群黑西服。
看到唐裝男子到來,十幾個青年中有兩個面色大變,拉起何少小聲耳語起來。關(guān)天昊甩掉手上的酒液,恭敬的叫了聲師哥。我站起身笑著叫道:四哥。
四哥叫洪天這個場子有他的股份,他一般不來今天恰巧陪朋友來看節(jié)目。四哥之所以叫四哥不因為他行四,是因為和他打架的人都會被他打斷四肢,時間長了才有這個稱號。
四哥看了我一眼問:怎么回事,我笑嘻嘻的說:沒事幾個朋友想找我喝酒,手滑了酒瓶掉地下了。說完我叫服務(wù)生過來,打開錢包拿出一千塊錢扔給他,吩咐道:給張朋老師送兩個花藍(lán),打斷他唱歌了,剩下的給你把這打掃一下。
我看了一眼何少一伙,小聲說:滾。十幾個人凝眉瞪眼的,最后還是不情愿的轉(zhuǎn)身離開。
我說的話四哥顯然不信,但是看何少他們走了也就沒深究。拉著我坐下,告誡的說:十方咱們院的孩子,你最有出息,不要瞎搞。到底有沒有事,有事和哥說。我笑著說:四哥真沒事,那幾個外縣來的不懂規(guī)矩。
四哥哼了聲說:一看就是外縣來的,屁也不懂,其中有一個好像是公安廳的小紈绔,都是些慫貨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扔下一張名片帶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