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風御碑獸!”
“明白!”
只見滄風御碑獸使出風云之壁,將所有攻擊擋下,隨后釋放霸下個和滄瀾風玉龜。
現如今的滄風御碑獸背上的玉碑已經縮水到八百多塊,減少了維護這些玉碑的靈力損耗,滄風御碑獸的靈力底子越發厚實。
霸下使出風云三山,滄瀾風玉獸使出風云玉壁,將眾侍獸牢牢保護在后方。
袁正的侍獸瘋狂地攻擊著,完全不顧塔羅防護罩的反噬。不一會兒滄風御碑獸所筑的兩道防線便殘破不堪。
涂山在后方暗自戒備起來,其手下也抄起了家伙。
三頭蜥蜴人也是吩咐手下準備,大戰即將開啟。這一次必須把涂山門新進的御獸師干掉,否則他將寢食難安!
就在這時一道赤階本源光環升起,贏若辰這邊的御獸再次提升了一級戰力。
“打了這么久很爽吧?該我了!”
贏若辰的一眾侍獸早已憋了良久,立刻予以兇猛的還擊。黑白無常和兇剎影魔還有黃玉靈貓直接沖出防護罩,開始刺殺起來。
小銅人也是瘋狂地丟著靈技,對于自己的外殼被打碎看來他十分地惱火。
“給我反推回去!”
贏若辰開啟蛟龍變就要上前參與進攻,卻被嬴茹君給攔了回來。
“又頭腦發熱了!給我老實呆著指揮就好!打架的事交給我!”
嬴茹君幻化藤甲藤劍,跟隨眾獸沖進了對方的陣營,直奔袁正而去。
攻防轉換一下顛倒,不過三頭蜥蜴人的動作卻是不慢。
贏若辰反攻的一剎那,他便招呼手下向戰場沖去。
“蜥老淫,又不講規矩了是吧,兄弟們給我沖!”
大戰一起,動作最快的卻是涂罌瑤。
她直接駕御著幻溟罌粟花從地底竄出,隨后與贏若辰聯手攻擊袁正。
有涂罌瑤的幫助,袁正變的岌岌可危。為了擊殺袁正,涂罌瑤的侍獸根本不防御。
它們這樣地瘋狂也收到了成效,涂罌瑤前不久收服的四風刺客瞬間來到了袁正身邊進行刺殺。
“臭娘們,你敢!”三頭蜥蜴人怒極吼道。
然而涂罌瑤依舊不管不顧,四風刺客的四把匕首瞬間刺入袁正身體,四道旋風刮起直接將袁正分尸。
“啊!心靈震懾,給我死來!”
三頭蜥蜴人的中間那個頭顱眼中光芒一閃,直接對涂罌瑤本人使用了心靈類靈技。
這項靈技他此前從未在涂山門人面前展示過,涂罌瑤猝不及防瞬間中招。
只見她臉色急轉,立刻發紺。眼睛凸起,手臂抓住自己的脖子,好像無法呼吸。
“啊!老淫棍你敢!”涂山見到涂罌瑤被攻擊立刻怒目通紅。
只見他大吼一聲,身體化為百米巨人朝蜥蜴人軍團沖去,其他靈獸也憤怒地跟著沖鋒。
“涂蠢貨,今天咱們就分個高下!”
三頭黃金蜥蜴人直接化為一只體長百米的三頭黃金蜥蜴與涂山戰在一起。
其麾下的蜥蜴人軍團也紛紛變身,與涂山麾下戰到一起。
這個時候贏若辰卻是來到涂罌瑤身邊進行查看。
“嬴茹君,怎么樣了?她這么下去會窒息而死的!”
“她并不是真的窒息,是潛意識里感覺到了窒息!那個蜥蜴人等級太高,光輝之女的清醒術沒用!”
嬴茹君分析了一下后,立刻叫來了恐懼惡魔王子。
“你擅長恐懼,先把她拖入你的恐懼空間,替換掉蜥蜴人的心靈震懾,至少先解除她的窒息之癥!”
……
我站在黎明的戰場,看著天邊的那道曙光,到處是冤魂在游蕩。
我看著滿目的瘡痍,猶不敢相信這是曾經的涂山門。
我走過山門,入目之處尸橫遍野。抓起一塊石頭,這是我哥的身體。
我搖晃,淚模糊了我的雙眼。
繼續向前,堂屋里父親靜靜地坐在那,身體上插著一根長長的鐵矛。
我無力地倒在地上,淚水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一直以來,我小心呵護著這個家,努力經營著這個讓我唯一能感到溫馨的地方。
然而為什么,最后還是要被奪走?為什么?!
突然天空變得昏暗,不再有光。
巨大的惡魔出現在天空,“哈哈,親情、友情、愛情,這些只會讓你受傷,唯有變得冷酷才能不再受傷,來吧,擁抱我!我會讓你永遠不再受到傷害!”
惡魔伸出手。
涂罌瑤眼神渙散,“我不要再受傷,我不要再傷心,是這個無情的世界拋棄了我,傷害了我!”
涂罌瑤搖晃著起身,走向巨大惡魔的手掌。
突然,身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就算世界再黑暗也不要放棄心中的那道光。”
贏若辰緩緩走到涂罌瑤身前,將她拉到身后。
“如果惡魔阻擋了你心里的光,那我便替你殺死這惡魔;如果無情的世界拋棄了你,那我便替你毀了這個世界!跟緊我,我帶你走向光明!”
涂罌瑤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眼中的靈光再次閃現。
天空不再昏暗,道道曙光落下。惡魔的身體開始變得虛幻,周圍的景象也全部消失。
“回歸吧,罌瑤!”
贏若辰消失。
……
涂罌瑤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臥室里。
她撐起身子,靠在床邊。
“女兒,你醒啦?”
“父親,戰斗怎么樣了?我這是怎么了?”
“戰斗很順利,蜥蜴人大敗。你中了老淫棍的招,幸好贏道友救了你。”
說話的時候,涂山心里有些不自然。
“那他沒事吧?”涂罌瑤回想起了那個噩夢。
“沒事,只是靈魂力消耗過多,修養幾日就好。”
涂罌瑤本就是個心思敏銳的御獸師,透過涂山透露的蛛絲馬跡便想明白了緣由。
“父親,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好,那我出去了,有什么就叫一聲,我就在門外。”
涂山退了出去,隨手將門關上。
這個時候,涂罌瑤的臉上顯出一絲紅暈,想到幻境里贏若辰對她說的話,表情開始不停變幻。
時喜時憂,時又嬌羞。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涂罌瑤此刻的心思便在不停變幻,令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