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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主教會見德米特里·博列茨基之際，諾夫哥羅德迎來了轉機。

一個在冰天雪地里近乎凍僵的男人策馬來到了城門下。他胯下的馬匹顯然已經疾馳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等騎手下馬，這頭筋疲力竭的畜牲就癱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城門當值的衛兵對這張陌生面孔盤問道。

“托瓦科夫，伊萬·帕夫洛維奇·托瓦科夫。我是一名莫斯科外交官。”他顫抖著說道，“我要立刻見德米特里·博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