氫氧站的班長老戴是個外表斯文，沉靜的男子，他身上很少一般工人身上特有的那種粗糙直率，穿著也比較文靜，但是臉上卻沒有知識分子的書卷氣，聽說早年間老戴是從事文職的，因為某些歷史原因下放到工廠做了工人，經歷了這些年的單調粗重的工廠生活，身上的那點沉靜都已經快洗刷干凈，代替的是一種粗俗。這就是職業對人的性格和氣質的影響。職業有時候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或者加深這個人的性格。老戴在工人們的眼里威信很高，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