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見那少年甩著腚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頂著個豬頭就跑了,楚天很是無語。
說好的不哭鼻子呢!?
一套‘詠春’行云流水打出的楚天,也發現了這‘男人值,’會隨著被自己所‘盤’之人的修為增加而增加。
“碎覺!”
看著少年的背影在月光下漸行漸遠,最后消失在視野中,楚天便轉身回到了宮殿中。
修煉?
這輩子都不可能修煉的。
只有靠轉換轉換元石才能提升境界的樣子。
...
...
日升月落。
清晨。
楚天有些無奈的看著宮殿前聚集而來的幾人。
站在最左側的那位,赫然是昨夜被自己揍的哭爹喊娘的少年。
只見他本來白皙的臉龐,布滿紫青,特別是臉頰兩側更是腫的老高,看似快要只剩一條縫的雙眼,看向楚天時,有著一股恨意。
“莫明,他就是近日宮中熱議的圣獸侍奉?”
其中,站在幾人中間的一名青年,眼中似有冷光閃爍,伸手朝楚天一指,而后對那名少年問道。
“對,就是他。”
莫明嘴中含糊,不是因為他不想把話說的清楚,而是這滿臉的腫包讓他不能說清。
“侍奉!?呵呵,這幾天你在宮中倒是風頭一時無兩啊。”青年渾身氣息涌動,已有輪脈后期的修為。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楚天雙臂環胸,絲毫不將這青年放在眼里。
別說這青年輪脈后期境界的修為了,就是他們一起上,自己煉體四十一重的境界,揍他們簡直就是‘常威打來福,’‘爸爸打兒子’那樣簡單。
可最讓楚天頭大的就是,這尼瑪的真是反派無腦找上門啊!
“哼!區區煉體境就如此囂張?雖說不知你有何古怪,竟能越階而戰,將輪脈初期的莫明打敗,可對上我就不是這么輕松了。”青年一雙眼睛不斷打量著楚天,冷哼說道。
氣息。
修煉者每處在一個境界的時候都會散發出不同的氣息。
而楚天亦是一樣。
不論他將煉體境修煉到多少重,所散發出的氣息都是煉體境。
這對于楚天來說,也是有利有弊。
利在于可以經常扮豬吃老虎。
弊則是,會有像眼前這群‘反派’無腦找上門。
“哎,要干就干,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真是如以前常看小說中所寫的一樣,‘反派’不但無腦,而且屁話多。
將雙臂于胸前放下,楚天就欲動手,而后只見那青年忽然祭出一口小鐘,懸浮其頭頂三寸處。
小鐘通體呈綠銅色,似青銅所鑄,祭出時,‘咚’的回蕩起一身輕響,而后鐘身四周如有道道光映漣漪而起。
楚天看著這口小鐘,兩眼發直。
瞧瞧這質地。
雖比不上孫長清那老王八蛋的道劍,但也應該能值不少元石。
由于每提升一重煉體境界的所需經驗越來越多,楚天在不知不覺中已然掉進了‘錢堆’。
見到道器的一瞬,想的竟是這道器能賣多少元石。
“此鐘名為懾靈鐘,三階道器。”青年見楚天這幅模樣,以為是自己祭出的道鐘將他唬住,心中自豪的說道:“其實我等也不必短兵相見,雖說你打傷了莫明,但今日你若肯與莫明認個錯,而后臣服于我,那這事便算過去了。”
臣服?
臥槽,這小子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收我當小弟?
沒看那道玄月心頒下的法旨。
楚天一愣。
可他卻是不知道。
圣靈宮從不制止弟子間的互斗,只要別出人命就行。這也導致了圣靈宮的數萬弟子劃分出了眾多小勢力。
而玄月心頒下的那道法旨,卻是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漏洞。
法旨中雖然點出楚天只受玄月心一人之命,可那卻是在宮門的事務與調度上。
是以。
就算這青年收了楚天為小弟,也沒有什么。
畢竟,他沒有被玄月心收為親傳。
“你會梳中分嗎?”楚天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讓青年聽的云里霧里。
“梳中分是什么?”青年思索一陣,不解其中意思。
“么的,沒聽過‘認我做大哥,我教你梳中分’嗎?中分都不會梳還敢學人做大哥?”
楚天瞬間暴走,也不管青年是否聽的懂,反正這‘人民教師’他是不會做的。
解釋其中的含義,可是要花費口水的!
只見他伸手朝著頭懸小鐘的青年一把抓去,想速戰速決。而青年亦是在瞬間做出反應。
楚天一手抓去的同時,青年頭頂懸浮的那口小鎮,頓時煥發出一道青色的光芒。
“咚!”
“咚!”
...
..
聲聲鐘響直躥楚天耳中,而清脆的鐘響入耳一瞬,立時如雷炸開。
懾靈鐘。
以聲懾靈,震蕩魂魄。
被有些類似于聲波攻擊手段打了一個猝不及防,楚天被震的腦瓜頓時‘嗡嗡嗡’作響,而他那抓向青年的一爪停在了半空,沒有繼續向前伸出分毫。
“嘭!”
青年等的就是這一瞬間,體內真元涌動,朝著楚天就是一拳轟來,拳砸胸口。
“咔嚓!..”
忽有一道似骨頭斷裂的輕響,而觀戰的那幾個青年的‘狗腿子,’見自己老大一擊得手,且有聲響傳出,皆是臉上浮現笑容。
“啊!...”
隨著一聲慘叫,幾人臉上笑容又是消失。
只見,青年慘叫一聲,全力轟砸在楚天胸口的右臂無力垂下,而后額頭冒出有黃豆大小的汗滴,順流而下。
“怎么可能!?”
青年滿臉驚恐,自己的全力一拳打在煉體境的人身上,竟是自己手臂斷了。
“你這拳頭怎么跟個娘們似的,軟綿綿的,嘖嘖...怎么還斷了呢?真是可憐的孩子。”
楚天此時腦中也清明恢復,而后嘖嘖說道,言語間的譏諷之意,任誰都聽的出來。
“啊!~”
“啊!~”
“....”
最后聲聲慘叫回蕩在圣靈宮的后山,凄厲而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