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什么?”趙雪好奇道。
“小磊啊,他說他一會兒來接我。”小韻笑了,笑的花枝招展。
“小韻,節哀順變,小磊已經死了。不要這樣。”
難道小韻瘋了,趙雪的內心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悲哀。
“想聽聽我們的故事嗎?”小韻笑著說道。
“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小韻笑著搖了搖頭。
還記的那是十年前。
那是個蒲公英開放的季節。
那是還是初中,上課鈴聲響起,我匆匆忙忙的閑著向著教室趕去。
可能當時鞋子不太舒服,我崴腳了。
當時疼的我眼淚的下來了,可是周圍的人都急于跑向教室并沒有任何人管我。
就當我絕望的時候,一張俊秀的臉龐映入我的眼前,蒼白的臉龐有著一雙放蕩不羈的瞳。
“小鬼,摔疼了沒?”他笑吟吟的說道。
“我不是小鬼。”我氣憤的說道。
“那是什么,大鬼?”他得意的笑道。
“你……”
不帶我發火,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經將我攙起。我甚至能夠感受到手心內傳來的熱度,那樣的溫暖。
就在那一天我認識了他,韓磊,一個比我高一屆的學長,那一年我上初一他上初二。
兩年之后,我上了初三,他上初四。
放學的路上,我遭到了三個小流氓的騷擾。
他挺身而出,打跑了他們,我第一次發現他這么能打。不過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我將他送回了家,這一次是我攙他。
我從他家里,找出了藥箱給他上藥。我粗手粗腳給他弄的呲牙咧嘴的。
“疼么?”我心疼的問道。
他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武功退步了,原先一個可以打十個。”
我知道他并不會武功,靠的只是拼命。那種拼命的打法讓小流氓退卻了。
“為什么幫我?”我問道。
他說:“在這個世上只有我一個人欺負你,別人不可以。”
我哭了,哭的很傷心。
一年之后他跟隨著父母去H市上高中,我們在也沒有聯系過。
幾年來追我的男生很多,我從沒有答應我,我的心里有他,只有他可以欺負我。
今年大學剛剛畢業,我便發瘋似的來找他。
昨天剛剛下飛機,便給他打電話,他很高興說要來接我。
沒想到他所在的小區竟然失火了。
沒想到與他不到百米的距離竟然化作永別。
趙雪故事聽到一半已經泣不成聲了。淚眼朦朧的望著眼前的女子沒想到他和韓磊只見的愛情如此的感人。
一片朦朧的白光突然籠罩在小韻的身上。
“小磊來接我了,你是個好姑娘,如果心理有喜歡的人就要趁早說出來,要不然……”小韻話說到一半,竟然漂浮在半空之中,向著遠方飛去。
趙雪隱約只見看到遙遠的天邊有一名男子正微笑著看著自己,不羈的雙眸那樣的深邃。
趙雪笑了,掛淚的臉龐顯得別樣的凄美。
“哎,你聽說了沒有?昨天居民樓著火有個年輕人臨死前還對一個姑娘表白呢?”
“早聽說了,據說那姑娘當天晚上就跳樓自殺了。”
“哎,真是可惜了,那么年輕就死了。”
很久以前有一只蝴蝶總是受到同類的嘲笑,因為它只有一只翅膀,直到有一天它遇到了另一個只有一枚翅膀的蝴蝶。于是它們相愛了,蝴蝶深知沒有翅膀的悲哀,以及對藍天的渴望。于是忍著劇痛撕掉自己的翅膀。當它捧著自己鮮血淋漓的翅膀來到另一只蝴蝶的面前是,蝴蝶卻淚流滿面的說:“其實我們可以擁抱著一起飛翔。”
清晨,柔和的陽光照進屋子內,渲染一層淡金色的光芒。
“好無聊啊。”殤兒坐在電視機旁的沙發上無聊的換著臺。今天一早穆城雪便去上班了,而元寶也早早的飛出去巡視他的“地盤”。導致的結果就是殤兒一個人在家,無聊的看著電視。剛剛追完一千集的苦情劇《回村的誘惑》,殤兒感覺心里空蕩蕩的不知干些什么好?
“砰砰砰!砰砰砰!”
“這么早,誰會來呢?”殤兒疑惑的站了起來,去開門。
“誰啊?”電視里都是這么演的,當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有人敲門,一定要問問是誰。
門外站著一個背書包的小女孩,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殤兒姐姐。”小女孩禮貌的說道。
“小清影?”眼前的人正是諸葛清影,殤兒好久沒見到穆城雪著個小師妹了,是在不明白今天她來是為了什么?
“大師兄在嗎?”諸葛清影探頭向著屋內看了看。
“不在他去上班了,你有什么事嗎?”殤兒好奇道。
“這個。大師兄不再只好找你了。”諸葛清影小聲嘀咕一聲。
“殤兒姐姐可不可以幫我個忙?”諸葛清影笑瞇瞇的說道,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看著諸葛清影狡黠的笑容,殤兒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你想讓我幫你什么啊?”
諸葛清影拉住殤兒的手,哀求道:“下午有個家長會,師傅他沒時間去,你能不能替我去一趟啊。”
殤兒看著可憐兮兮的諸葛清影,嘿嘿一笑:“貌似是某人成績不太好吧。”
“我也是為師傅著想啊,他年紀那么大了,萬一被氣出病來怎么辦?”諸葛清影俏臉一紅。
“是嗎?”僅僅兩個字卻令人回味無窮,包含深意。
“當然是真的。”諸葛清影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哎呀,我很忙啊,還要洗衣服,做飯,交水費,交電費……”殤兒掰著手指說道。
“一頓肯德基。”
“兩頓。”
“成交。”
“好吧,我抽空下午替你去一趟,要知道我很忙的啊。不過你要好好學習,并不是每次我都這么‘有時間’的。”殤兒露出了狐貍式的微笑眼睛一眨一眨的說道。
“放心吧,我會的。”諸葛清影也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