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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你配嗎?

不過與現(xiàn)代期貨不同的是,重耳是既當(dāng)裁判,又當(dāng)選手。

他用自己的名聲做擔(dān)保,來與這些人交換。

當(dāng)然,重耳的名聲一向很好,而且重耳把糧食的價格壓的非常低,連平日里一半的價格都不到。

民眾們當(dāng)然是趨利的,再加上有重耳的名聲做擔(dān)保,上陽城自然擠滿了這樣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

沒過幾日,上陽的倉庫,就飽滿了起來。

“公子,您這個期貨已經(jīng)進行了如此長時間,再這樣下去,秋日里收獲的糧草怕是不夠還了?!?

先珍憂心忡忡的說道。

重耳輕輕的敲了敲眼前的案幾,說道:

“放心,這只是第一步。”

“公子莫非還有什么生財手段?”

先珍表情夸張的問道。

“公子,光是這個期貨就已經(jīng)驚為天人了,難道還有更厲害的?!”

百里奚也適時的充當(dāng)起了舔狗。

重耳心想一個期貨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

我還是愛惜名聲,沒有把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使出來。

要是真在上陽搞了傳銷,你們還不得把家中所有寶貝都拿出來入股?

重耳笑著說道:

“手段可多了去了,現(xiàn)在有了野馬,一切,皆有可能!”

‘公子在野馬身上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眾人被重耳的話說的一頭霧水。

有了驢的重耳沒有給群卿士們做過多解釋,他在殿中劃出一片空地,把母馬與公驢放進去,每天觀察它們的感情進展。

……

“你配嗎?”

“你配嗎?”

“你快配呀!”

上陽宮中,重耳一遍遍的對著這幾頭倔驢說著。

幾天下來,重耳發(fā)現(xiàn)事情和自己想的又有了出入。

驢和馬互相不怎么對眼,別說讓它們配種,現(xiàn)在它們還在互相撩蹄子呢!

“誒?你這是在做什么?”

季隗見重耳強拉著一頭驢,好奇的問道。

“搞驢呢!”

這聲音一聽就是季隗的,重耳頭都沒回,繼續(xù)拉著驢往馬身邊走。

又試了幾次,還沒有成功后,重耳拍了拍身上土,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季隗與叔隗。

這兩人被送到上陽后,沒見過世面的她們出去游山玩水了好幾天。

等她們回來后,重耳又忙于政事,所以時至今日,重耳連話都未與她們說過幾句。

“正好,我有話要和你們說!”

“什么話?”

“是,公子。”

兩人同時應(yīng)聲,

與小曼的粗獷不同,叔隗彬彬有禮的給重耳行了一禮,說話也甚是溫柔。

“你們對簡公把你們送來有什么想說的?”

“君父之命,我等自然無意。只要公子如意,我等無論如何都可以?!?

叔隗先開口說道。她的語氣平淡的不像再說自己,仿佛是在訴說別人的事一般。

她對自己是人是物完全沒有意見,一看就是受過相應(yīng)的女子教育。

“你問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會是不想要我們吧!

我告訴你,我可是……”

季隗說到一半,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被送給重耳,沒有了其他身份。

“哼,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來了!”

季隗一把叉起腰,眼睛里面淚水直打轉(zhuǎn)。

“怎么就不要了?我這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嗎!”

重耳可見不得女人哭,趕忙解釋道。

“你說這話,還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事哪有問人家意見的?”

“呃……”

重耳是百口莫辯,自己只想本著后宮自由,不強迫,不反對的原則問問兩人的態(tài)度,沒想到她兩的想法和自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妹妹,不得對公子無禮!”

叔隗見重耳的神情尷尬,趕忙解圍斥責(zé)道。

“都怪你外公和那些部族,整天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爹。

我爹沒辦法,才把我們送來,想讓你保護我們,沒想到你竟然不想收留我們。

早知如此,還不如讓那些部族把我們都殺了!”

季隗越想越氣,直接把話都說了出來。

這些話,是簡文伯送她們時對兩人說的。

按照翟國的習(xí)俗,即便是女子,也有繼承部族首領(lǐng)的權(quán)利。

但是簡文伯的部族,這些年已經(jīng)被狐突侵蝕的一干二凈了。

如果這種情況再持續(xù)下去,這兩人別說繼承首領(lǐng),就是能否活下去,都不一定。

左思右想的簡文伯也顧不得什么禮節(jié)和面子了,趁著狐突給重耳送馬的機會,把她兩人也一并送了過來。

這樣,既與狐突壓了同樣的寶,又與狐突成了親戚,簡文伯希望通過這兩人,來保住自己的部族。

所以,在臨行前,簡文伯語氣凝重的告訴她兩,重耳對她兩的態(tài)度,直接關(guān)系著他們部族的未來。

重耳看著委屈的季隗在那里嚎啕大哭,心中是直犯難。

自己想不想收,毫無疑問是想的。

重耳又不是寺人,哪有對美女不動心的道理。

但是這旁邊還有個叔隗?。?

如果簡文伯只送來了季隗,重耳早就收入宮中,舉行婚事了。

但不是說重耳推行一夫一妻,只是娶媳婦這事,怎么也得講究個情投意合吧。

你脫了褲子就上,見了女人就收,那和種馬有什么區(qū)別?

該當(dāng)種馬的,是那邊撩蹄子的驢。

而且,叔隗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讓重耳很難受。

歷史上,她是趙衰的老婆。

也不知道當(dāng)初重耳是按照什么分的?

別人送來的兩個女人,自己留下一個季隗,送給趙衰一個叔隗。

這讓現(xiàn)在的重耳很尷尬,自己娶的老婆,是趙衰的老婆。這誰受的了。

“你倒是說句話?。∧阋遣幌胍覀儯覀冏呔褪?!”

哭了半天的季隗見重耳不說話,委屈巴巴的說道。

嘶~

這可真他娘的是恐怖如斯?。?

重耳還是頭一次見女人哭著問想不想要她。

“那個,其實……我喜歡你!”

沒辦法,在季隗的逼問之下,重耳強行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了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說什么?”

季隗滿臉疑惑的看著重耳。

“呃,我是說,我能只娶你一個嗎?”

重耳紅著臉說道。

“……”

這次兩人都聽清了,叔隗的臉一下子變得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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