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那些人有多狠,許余溫是見識過的。
特別是如今陳老先生有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薄安年的手中,那陳頌自然是不愿意的。
許余溫擔心薄安年在國外,會遇到不好的事情。
——
另外一邊的薄安年,此時此刻正在陳家莊園內。
陳老先生的臥室里,薄安年站在那兒,眼底帶著幾分冷冽,看著躺在床上的老人。
臥室里時不時的傳來咳嗽聲,好半晌,陳老先生才艱難的開口道:“安年,只要你跟嘉怡訂婚,有了木家的支持,你就能完全掌控陳家了?!?
“呵!”薄安年嗤笑一聲,眼底盡是嘲諷,“明明瞧不起薄啟程那樣的人,卻又要讓我成為那樣的人,您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薄安年倒是沒想到,自己會被他擺了一道。
“咳咳?!标惱舷壬挚人詢陕?,繼續道,“安年,你大伯他不是好對付的,要是沒有木家的幫襯,陳家還是會落在他的手里。”
“陳家是我一輩子的心血,我不能讓它就這么毀了,你明白嗎?”
薄安年笑而不語,說到底,這個老人還是自私的。
他之所以想要把一切都交到自己的手中來,并不是因為他有多么的愧疚,他只是不希望他死后,陳家就徹底的敗落下去罷了。
“我說過,我有辦法應付陳頌,不需要你來操心?!彼敢饨邮忠磺?,并不是因為他多想要得到陳家的一切,不過就是不愿意看見陳頌過的那般舒坦罷了。
當年陳頌對他母親見死不救的事情,他始終都記得。
“最后一次告訴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說著,薄安年揚著嘴角,笑得明顯,“否則陳家不毀在陳頌的手中,也許會毀在我的手中。”
“安年!”陳老先生一陣激動,血壓猛地升了上來。
薄安年不曾理會,轉身從臥室里離開。
從樓上下來,薄安年沒有要停留的意思,直徑往外走去,周秘書也趕緊跟了上去。
只是剛走沒兩步,原本坐在沙發上的木嘉怡站起身來,大聲道:“薄先生,您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薄安年頓住腳步,回過頭來,淡漠的掃了一眼客廳里的那個女人,沉聲道:“或許是木小姐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才對?!?
今天的事情,他完全處于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他們給擺了一道。
木嘉怡勾了勾嘴角,笑得得意,“薄先生其實沒必要這么抗拒的,這件事情,對于你我來說,都是有益的?!?
“不需要。”
薄安年冷冷的聲音傳過來,木嘉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木嘉怡站在那兒,饒有興致的看著薄安年,還真是有趣的人呢。
車內。
司機開車從莊園離開,薄安年問著周秘書,“新聞的事情,怎么樣了?”
“熱搜已經撤了,網上也已經找不到相關的文章了?!?
“我不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北“材甑难哉Z中不帶任何的情緒。
而周秘書卻也知道自家老板這是生氣了,在質疑自己的能力,他很是抱歉的說著,“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