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想到老鼠那樣的生物靠近自己,薄安年就已經腦補出了各種各樣死法。
他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許余溫把那只倉鼠抓起來,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不讓它逃跑。
他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繼續道:“你最好是現在把它帶出去,否則我會把它從三十二樓丟下去!”
“別呀,怎么能那么殘忍呢!”許余溫撇著嘴,安撫著手心里的小倉鼠,“你乖呀,別亂跑。”
一邊說著,許余溫就已經先從辦公室出去了,薄安年松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許余溫又進來了,還沒有去到了薄安年的身邊,他便急忙問著,“你洗手了沒?”
在他看來,什么倉鼠跟老鼠就是一個性質,都臟,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都是病毒的生物。
許余溫解釋,“倉鼠跟老鼠是不一樣的,倉鼠是寵物,寵物你知道嗎?”
“呵。”薄安年冷笑一聲,繼續道,“去洗手!”
許余溫看著薄安年那副認真的神態,忍不住的跺了跺腳,“去就去。”
緊接著,許余溫又一次從辦公室離開,朝著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洗手間里,她站在洗手池前,用水沖了沖,瞬間感覺自己的已經透心涼了。
她倒吸一口氣,快速的搓了搓手,然后用紙巾把手上的水給擦干。
突然之間鏡子里多出了一道人影,許余溫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的人對著自己笑,她有些疑惑,她好像并不認識對方。
只是看著對方那張臉,好像又有些熟悉,她想了想,很快的反應過來,這不就是那天跟薄安年一起吃飯的那個女人嗎?
一想到對方是情敵,許余溫挑了挑眉,一臉的淡然,起碼氣勢上不能輸。
“許小姐,很高興見到你。”黃圣媛笑吟吟的跟她打招呼。
許余溫擦完手,把紙巾扔進垃圾桶里,轉過身來,看著面前的這位,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請問你是?”
她的確是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是那天在餐廳里她們已經是見過面了的,許余溫這話,顯然是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底。
黃圣媛面上笑容一僵,努力的保持鎮定,若無其事的做了自我介紹,“我叫黃圣媛,上次跟安年在餐廳用餐的時候,見過你一面。當時沒來得及打招呼。”
“哦,所以你是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要走了,年年還在等著我去吃飯呢。”
“是我打擾了,許小姐請便。”黃圣媛往后一撤,把路讓開了。
許余溫沒有再說話,便踏步離開了,把對方甩在身后,許余溫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還安年,見過一次而已,叫這么親密干什么?
黃圣媛站在洗手間門口,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不見,最后化為一臉陰沉。
從那天吃飯被打斷,她回去之后就一直都在等著薄安年聯系自己,可卻一直都沒有等到,只能她自己找過來。
誰成想卻被攔在了門外,連人都沒有見到,這讓她有何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