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芨芨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那個叫烜王的新郎官。
“……”我覺得我可以睡了,邶芨芨想著。
她把紅蓋頭掀開,因為覺得那個烜王應該不大可能會回來,作為一個現代人,她也覺得沒什么吧。
于是開始擔心起紅墨水擦不擦的掉的問題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頭頂上的鳳冠扯下,拈著裙子找臉盆。
“嗨呦喂,這鏡子沒家里的好,不爽。”
“呼,幸好里面有點水,不對,還有酒,幸好個屁。”
她沾了水,往眼上搓。
慢慢出現紅暈,邶芨芨又用手舀了水,沖洗。
“駭,這紅墨水不頂用啊,擦的這么干凈,之后還是用胭脂搞吧”
“呸呸呸,那有什么之后。”
邶芨芨無聊的在房間里轉。
“怎么感覺那么冷清呢,難道就是因為缺個新郎?”
邶芨芨坐在桌前,突然有點生氣。倒了點酒,用手沾了點,在桌上寫了“公主VS王爺”
“……”媽的老子寫這個干嘛。這又不像小說世界,王爺哪有小說世界那樣寡歡不求名利。
“啊啊啊,我可是公主啊,新郎官在洞房當天竟然不在,傳出去怎么像話啊啊啊啊。”
“我可是代表邶邕國啊啊啊。”
“可我又不知道新郎官現在在哪,找到了人家也不一定會洞房的啊。”
“可是……我不是公主嗎,那個烜王就不怕引起兩國戰爭嗎!好吧他想纂位的話應該不怕。”
“啊,好沒臉的亞子。”
邶芨芨心情煩躁,拿起酒杯一口悶。
“鬼鬼,不是吧,好烈的酒,傳說中的交杯酒怎么這么烈啊啊啊啊,難道好做事?”
邶芨芨開始胡思亂想。
她以為交杯酒是果酒才一口悶的...
邶芨芨臉紅了起來。
“唔...好熱”把外面那個厚重的衣服脫掉。
邶芨芨米糊糊的搖頭,看向床上的鳳冠和紅蓋頭。
“你麻麻個球”把那些東西都揮下去。邶芨芨躺在床上。
“呼...累死了。啊對我沒洗澡誒。”
“那些宮斗不是說皇母娘娘什么的會看守宮砂什么的?守宮砂是啥來著?”
“那這只是個王爺誒,要看么。”
“要吧...哦對!有個嬤嬤給了我個白帕子讓我放床上來著”
“Em...什么意思來著?”
“好像...是看那什么血么。”
“我哪來的血給她放。”
“啊嗚,難道我喝醉了?不不不,我清醒得很!”
邶芨芨話說的多,口干舌燥,于是又喝了一杯酒。
“……”那好像是酒...
更醉了...
“臉上紅墨水糊的好難受,想洗。”
“啊不,我走不動了。”
“想睡覺,新郎官不會來了,放心睡吧。”
“對!就這樣!”然后邶芨芨脫的只剩里衣。
“涼快!”
“誒,等會血什么時候流比較好?明天會不會沒機會啊?”
“那就現在弄吧。”邶芨芨撓撓頭,操,頭上還有簪子。把簪子扯下來。“哎呦我的天。”邶芨芨看向地上的簪子和鳳冠。
“這些玩意好像都是金子...啊...我這個敗家子!”
“算了,血,Em...這簪子挺鋒利的用她吧。”
她拿起一個細簪。
“阿巴...這樣感覺自己在自,殘...我至于么...沒洞房成功應該沒什么大事吧...吧”
“是吧...”
“可是,Em...”
“怎么辦!!!”
因為酒精的緣故,邶芨芨現在更加敏感。
“操,一不做二不休!看老子切腹自盡!說不定就能回去了呢是吧!!”倒也沒切腹,只是劃了大腿一簪,很深。
“我的天!!!!啊啊啊啊!!痛!”明天走路歪歪扭扭怎么辦!!不對!不挺好的么,制作那種假象!我特么還是酒精麻痹了一點的還那么痛,媽的沒酒精得要命啊。
“帕子帕子!!!”哎呦媽的,“遲早要了烜王的命啊啊啊啊。”連忙拿著帕子捂血。
“這...血蠻多蠻多啊...阿巴...從沒流過這么多血!尼瑪夜什么鬼老子記住你了,一定要命啊啊啊啊。”
不過現在應該想“……我該怎么止血?”
還有,我到底怎么下的去我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