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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該發(fā)生的事情

  • 雙重神兵
  • 呂夜楠
  • 3182字
  • 2013-09-20 15:16:55

少女身法干凈利落,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駱弘光側(cè)面,將手中匕首一橫,還真有種橫掃千軍萬馬的勢頭。只不過,虛弱的她攻擊力并不高。

駱弘光也不用輕功步法就可以輕易躲過,順勢奪過她手中匕首,二人就這么對峙站著,說道:“我說你也太不知好歹了,你看這炎熱天氣,有什么疑問到旁邊大樹下再說!”

少女身子一虛,腳傷上明顯嚴(yán)重了不少,還沒等說話就做出軟綿綿狀。現(xiàn)在二人距離很近,駱弘光只是往前一伸手,少女也就癱軟在他的懷中毫無掙扎的力量。

駱弘光二話不說,將匕首放進(jìn)腰間背起少女就往樹下走去,又將她小心翼翼放了下來。用隨身攜帶的水袋喂了她一些水,過了片刻這才悠悠醒轉(zhuǎn),猛地咳嗽了幾聲,一見是駱弘光,又以為他要對自己施暴,連忙反抗。

“別動!”駱弘光利落的將少女右腳的鞋脫下,手里已經(jīng)多了從附近弄來的草藥,“再動你可就真的廢了。”

少女一聽這話,身上那剛剛爆發(fā)的力氣頓時散的干干凈凈,整個人又軟弱無力,只能看著駱弘光。不多時,就覺得腳上一陣刺痛,一個激靈就是抽搐了一下。駱弘光死死按住這才沒事。

“你弄疼我了!”少女嬌嗔道,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血色。

駱弘光心機(jī)一轉(zhuǎn),伸出一根手指彎曲著,不停的在腳心上按摩。少女立即笑了起來,叫道:“不許……不許再按我腳心!”

“現(xiàn)在不疼了吧!”駱弘光轉(zhuǎn)頭看去,一臉笑意。

“不,不疼了。”少女一看駱弘光,仿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也就沒開口問,“我叫于水蓉,你呢?”

駱弘光松了口氣,這少女總算是對自己沒有敵意了:“我叫駱弘光,現(xiàn)在你相信我對你沒有惡意了吧!”

于水蓉低著頭嗯了一聲,忽然雙手一抓,驚慌道:“我的匕首呢?匕首呢!”

“別慌。”駱弘光拿出兩個匕首,看起來很像是骨頭,但若真的是骨頭肯定不如真刀真槍堅硬,兩顆綠寶石已經(jīng)沒有再發(fā)出剛才那般強(qiáng)烈的光芒。

于水蓉拿過匕首,像是找到了自己多年遺失的寶貝,對它愛不釋手:“這可是我?guī)煾杆徒o我的,我絕對不能丟了。”

“你的師父?”駱弘光問道。

“嗯,我這一身力量都是師父傳授給我的,包括這兩柄魚刺匕。”于水蓉開心的說著,又看著駱弘光問,“你是怎么來到這兒的?”

駱弘光說道:“我路過附近村子,聽說那里發(fā)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都是這山頭上的某個東西在作怪,所以上來看看。而你,一個弱女子只身一人來到這里,為什么?”

于水蓉一副很自豪的樣子說:“我?guī)煾甘莻€有名的謀士,他某一天算了算,說酒泉城三十里外的一個村子會發(fā)生可怕的事情,又為了讓我歷練一番就讓我出來了!誰成想,剛到山頂,就遇到那頭兇猛的野豬一路追我,最后就遇見你了。”

駱弘光聽完,一股憐香惜玉的本能就冒了出來:“你師父竟然讓你只身一人來這種險惡的地方,他到底想些什么?哪兒歷練不好,非要在這種死氣沉沉的山頭。”

“我?guī)煾杆裢◤V大,肯定不會讓我以身犯險!”于水蓉爭道,“現(xiàn)在你出現(xiàn)了,這不是正好互幫互助么?就是這點(diǎn)我?guī)煾敢惨呀?jīng)幫我算到了,說我會遇到一個人幫我,那就是你應(yīng)該沒錯了。”

駱弘光又生出了一個疑問,這師父哪兒像個謀士,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算命先生。

“不過,你的腳傷可沒有這么快就好。”駱弘光確認(rèn)了四周安全,說道,“這里也適合休息,就暫且在這里待會兒。”

于水蓉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一摸,臉色一變:“糟了,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干糧不知掉在什么地方了!”

“我這兒有。”駱弘光道,“你可真是丟三落四。”

于水蓉一拳砸在駱弘光胸前,假裝生氣道:“你胡說什么呢?再胡說,我就吃了你!”

駱弘光拿出自己的干糧遞了過去:“還不一定是誰吃誰,你先吃飽了再說,順便說說山頂都有什么。”

一邊吃著,于水蓉說:“山頂就有一間大門緊閉的破廟,墻壁已經(jīng)破敗不堪,在破廟周圍,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倒是有不少挖過的痕跡,泥土都很松軟,不像是下過雨的樣子。”

駱弘光嗯了一聲,沒說話,仔細(xì)聽著。

“我剛到那里的時候,就打算推門進(jìn)去,可從門縫看見里面被反鎖著。我就圍著破廟走了一圈,打算邁過這些殘垣斷壁走進(jìn)去,可是卻好像有一堵墻擋在我們面前一樣,就是不讓我走。后來,我就著急了,用魚刺匕沖擊過去,可卻震得我手臂發(fā)麻,雙腳陷入了泥土。”

“我感覺到不對勁,剛想拔腳出來,就見地面伸出藤蔓纏住了我的雙腳讓我動彈不得。我只能彎腰將藤蔓割斷,再一抬頭,就聽見了奇怪的叫聲。但我已經(jīng)不敢靠近那堵無形的墻,又來到大門前打算破門而入。就是這么突然,身后一股壓迫的力量讓我喘不過氣來。回頭一看,是那頭野豬!我也不知怎么,就往山下跑,野豬后面追,風(fēng)中我好像還聽到了有人在嘲笑。”

“你有沒有看到是誰?”駱弘光追問道。因?yàn)樗X得,這個笑聲很有可能就是村民們提到的那個已經(jīng)死去多年的女人。

于水蓉一副能跑就不錯的語氣:“你想什么呢?我當(dāng)時可沒時間去看誰在笑我。”

干糧吃的差不多了,天色還早,駱弘光又得知少女的過去并不好,家道中落被仇人追殺,之后遇到她的師父這才逃過一劫,成為了唯一的家人。

駱弘光也沒避諱,將自己的事情也告訴了于水蓉,二人交談甚歡,彼此又多了一分熟悉。于水蓉聽師父說起過兵師這個職業(yè),所以也很好奇。

“我現(xiàn)在還沒有真正成為兵師,只是一個二品刺史級別。”駱弘光謙虛的說,兵師并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成為”的。這條路對于自己來說還有一段距離要走,級別提升,也不會說就成為兵師,而是一直行走在通往兵師的路上。

于水蓉心中愈發(fā)覺得駱弘光似曾相識,好像存在于某一次的記憶中,可越想下去,就會越覺得頭疼。

“你沒事吧?”駱弘光問道。

于水蓉臉色微紅,低著頭弱弱的說道:“我沒事,我先睡一會兒,應(yīng)該是累了。”

駱弘光點(diǎn)點(diǎn)頭,就守在她旁邊,不忘警惕四周。

要說這于水蓉,一睡就是很長時間,可見她從山頂?shù)竭@里用了自己最大力氣才得以脫險,而山頂?shù)降状嬖诹耸裁凑娴囊沧岏樅牍夂闷妫龥]醒,也只能先搭個木架生火取暖了。這山里的夜晚,倒有些涼。

火剛生好,于水蓉醒轉(zhuǎn)過來,見駱弘光就在前面,心里升起一股暖流。在她的印象中,除了自己的師父之外,就沒有其他人對自己這般好,而白天的時候,也并沒有把隱藏在自己背后的事情告訴他。

師父說過,關(guān)于自己的身世,是要復(fù)興家族,斷然不能將這件事隨意的就說出去,否則會招致殺身之禍。

盡管面前這個少年看起來十分可靠,但依照師父的囑咐,還是不能這么快的就將那件事告訴他。

“你醒了,又餓了吧!”駱弘光把干糧還有水袋遞過去,“你下山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哪兒有泉水?”

于水蓉?fù)u搖頭吃起了干糧:“這個也沒注意到,我是不是特別笨?”說著,將一半干糧給了駱弘光,不忍心讓他也餓著。

駱弘光笑道:“你這么一說,還真是。”

于水蓉雙頰微紅,一拳就要砸過去,被駱弘光躲開:“你再亂說,我真的吃了你!”

吃飽之后,二人又打鬧一陣,駱弘光驚喜的發(fā)現(xiàn)她的腳傷好了大半,都已經(jīng)可以追著自己打來打去,那必定是沒有什么問題了。這倒也讓于水蓉自己很開心。

又過了一會兒,明月高懸,無不意味著今晚會是一個絕好的天氣。前方的路被月光照亮,也根本不用去做火把,省去了很多繁雜的小事,這指路的自然就是于水蓉,她到過山頂,來時的路也都記得。

為了盡可能的保護(hù)她,駱弘光是走在前面的。

“我們還有多遠(yuǎn)?”駱弘光問道。

“不遠(yuǎn)了。”于水蓉小聲說,“你看兩邊的草叢,比山下的要低很多,這就說明快到了。”

駱弘光拔下鳳鳴劍,身子一低,眼看著就要到達(dá)一處平地。

“到了。”于水蓉更加小心的說,“你一探頭,應(yīng)該就看見了。”

駱弘光把頭探出一點(diǎn),果然在視野范圍內(nèi)看到了一間破廟,這一次,終于可以看到他們的真實(shí)面目了。

就當(dāng)駱弘光還在注意破廟的情況時,于水蓉抬頭看了看天,這本來是一個無意的舉動,可她發(fā)現(xiàn)月光似乎有些不對勁,就從旁邊與駱弘光平行著往破廟看去。這一看,讓她心里有些害怕。

“駱弘光,你看那個月光,是不是有些不對勁?”于水蓉縮著一半兒手臂,指著破廟。

駱弘光也是抬頭一看,再往破廟看去,又看著于水蓉:“你是說,月光本該照在破廟,照亮那里,現(xiàn)在卻是一片陰暗!”

于水蓉點(diǎn)點(diǎn)頭,正是這樣。

駱弘光暗道:“這下,事情變得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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