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一眼里閃過一絲失望，有過一絲迷茫，但轉瞬即逝，下一刻她就往后退了一步，略帶歉意的看著陳昊君，道了聲“對不起”。

離塵此刻十分慶幸自己一早把實情告訴秦素一了，要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見了陳昊君這種表現，再從他嘴里聽到當年的事情，恐怕情況不會當初好到哪里去。

陳昊君依舊不能動彈，但這不妨礙他驚恐情緒的蔓延，尤其是看到離塵像位死神一樣黑著臉站到了秦素一身后時，這種恐懼達到了巔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