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們不是一類人,不是一個層次的恐怖存在。
“你,你竟敢殺了他!你是想要挑戰(zhàn)吾王紀世,高柳鳳凰展翅武領(lǐng)的威嚴嗎!?”
一身度假休閑裝扮的高柳道現(xiàn),手杵著拐杖,渾身發(fā)抖牙齒打顫,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才將這段話說出來。
“哦?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你就當是吧?”
“想要復仇挽回尊嚴?”
“靠你這快入土的老頭?還是那邊那個吐的雙腿發(fā)軟,站都站不起來的國民希望高柳光臣?”
聽到高柳老頭的問話,李帝輕笑的說道,并引導著所有的觀眾看向路邊隔離欄,那癱坐在血泊旁嘔吐不止臉色蒼白,渾身冒虛汗的高柳光臣。
“這就是你高柳一族的希望?日轟武道界的希望?那你的希望還真是渺小啊!”李帝無情的嘲笑著高柳道現(xiàn)的不自量力。
“你……”看著路旁丟人現(xiàn)眼的自家兒子高柳光臣,高柳道現(xiàn)想到了剛剛李帝對他說出的所有嘲諷話語,激動的用手指著李帝,卻怎么也說不出接下來的話語了。
“這就是你千辛萬苦找過來的冒牌貨,所教導出來的明日之星!全村之希望!真是可悲啊,這么好的武道天賦,卻被人硬生生的給教成了廢物。”李帝口中繼續(xù)說著毫不留情的話語,走到受傷倒地的表文七幾人身邊。
在表文七的驚恐表情中,將其一把抓起,扛在肩膀上,帶到最近的一輛完好的汽車上,拉開后車門,扔麻袋一般的將傷殘人士表文七扔進后排座位上。
“哇~”重重摔在后座上的表文七猛然吐出一口血,差點就被自己給噎死。
重新來到棗慎身旁的李帝,在棗真夜那副你是魔鬼嗎的恐懼表情中,同樣的將棗慎扔進汽車后座,疊羅漢一般落在表文七的身上。
哇~
哇~
受傷二人組,好基友一輩子的棗慎與表文七一同吐血。
將大舅哥也扔上汽車后座的李帝,回身看著氣的都快抽搐倒地的高柳道現(xiàn)。
走過他的身旁時,本來還打算輕輕拍一下他肩膀的李帝,只能打住這一想法。
別在一碰,給這老頭碰出個好歹來,那就沒人給這幾個傷員報銷醫(yī)藥費了。
“高柳老頭,我看你身體還算硬朗,趁著你還能行,趕緊在生一個吧!”
俯身扛起一劍就倒的葛葉真魚,一手拉著被這一天的事情給刺激傻的棗真夜。
李帝路過高柳道現(xiàn)身旁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出了這一番話。
撲通一聲,高柳道現(xiàn)仰天噴出一口老血,臉朝天向后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哇!老板!老板不行了!快!快叫救護車!”一看自家老板,工資來源的高柳道現(xiàn)吐血倒地,黑衣墨鏡的保鏢打手們慌了,一個個緊張兮兮的圍到高柳老頭的身旁,激動的喊到。
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的,將自己等人所有知道的急救辦法,通通給高柳老頭上了一遍,總算是將高柳道現(xiàn)給弄醒了。
“逆子啊!逆子!”高柳道現(xiàn)醒來的第一句話。
將葛葉真魚同樣的扔到棗慎的身上后,碰的一聲關(guān)上車門。
隨手拽過一位明顯是領(lǐng)頭的黑衣保鏢,將其塞入駕駛位,李帝抱著棗真夜就一屁股坐進副駕駛。
“去醫(yī)院,如果沒有在他們咽氣前到達醫(yī)院,我就殺了你!”李帝抱著懷里的嬌娃,說出比寒風還要凜冽的話語。
“是……是!我……我保證……”黑衣保鏢領(lǐng)班打著哆嗦,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發(fā)動汽車,想要趕緊趕到醫(yī)院。
然而緊張顫抖的手,卻是幾次打火,都沒有打著,就在他第三次試圖打火的時候,李帝說道:“沒事,慢慢來,我不急!”
被李帝的恐怖嚇的直想喊媽媽的黑衣保鏢領(lǐng)班,心里抱怨著,你不急,我急啊!第四次終于將汽車成功發(fā)動。
松了一口氣的黑衣領(lǐng)班,一手將額頭上的汗珠擦掉,一腳油門下去,嚴重超載幾乎看不見輪胎的黑車。
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掉頭,在地上拖出兩道長長的冒煙胎痕,狂奔向醫(yī)院。
從郊外車站到市中心醫(yī)院樓下,原本需要兩三個小時的車程,被李帝用生死恐嚇威脅的保鏢領(lǐng)班用三十分鐘就走完了。
享受了一番真皮座椅與嬌娃抱枕兩種柔軟的李帝,開門下車,在醫(yī)院急救護士將棗慎等人抬下汽車后。
本打算跟進醫(yī)院的李帝,想了想。
將棗真夜放開,打發(fā)她跟在護士的身后一同進醫(yī)院打雜跑腿辦事。
又坐進汽車,在保鏢領(lǐng)班剛逃出牢籠,轉(zhuǎn)身卻又闖進地獄的絕望表情中說道。
“帶我去這附近的中藥店!”
被黑衣保鏢領(lǐng)班帶著到中藥店逛了一圈的李帝再次來到醫(y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擦黑了。
李帝臨下車的時候,對一路上出了大力氣的保鏢領(lǐng)班褒獎說道。
“你做保鏢屈才了,以你的才華,下一屆F1賽車手冠軍就是你!我看好你喲!”
在身后下定決心,回去就辭職的保鏢領(lǐng)班注視下,走進醫(yī)院。
在重癥病房中,看到經(jīng)過急救包扎,打著石膏如同木乃伊般,在同一病房相鄰的三張床位,依據(jù)傷勢輕重排序,并排躺著的棗慎三人。
叫醒趴在最里邊傷勢最重的棗慎床邊,陪護卻睡著的棗真夜。
“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李帝拉出一張凳子坐下,隨手從床頭柜上,不知道是誰送過來的水果花籃里,拿起一個蘋果邊吃邊聊。
“為什么?為什么要跟哥哥打?為什么要將哥哥打成這幅模樣!”
被李帝叫醒的棗真夜,帶著起床氣,帶著抱怨,帶著對這一切的無力向著李帝哭喊道。
說完,一巴掌打飛李帝拿在手上啃了兩口的蘋果,起身一腳正踹在李帝的肚子上,將坐在凳子上的李帝踹翻。
抓起身下的凳子,就砸向被踹翻的李帝。
“都怨你!醫(yī)生都說了,哥哥的命能救回來就不錯了,以后下地行走就別想了!”
碰,碰!
棗真夜用力揮舞著手中的板凳,一下一下的砸在李帝舉起格擋的手臂上,那是真的使出吃奶的勁,往死里砸的碰碰響,凳子都砸變形了。
本以為棗真夜隨便砸兩下,出出氣就不砸了的李帝,舉著被砸腫的手臂,看著凳子都砸變形,還沒有要停手跡象的棗真夜怕了。
“等等,等等!我有辦法!砸死我,你就讓棗慎在床上躺一輩子吧!”
李帝一個后滾翻脫離棗真夜的攻擊范圍,起身連忙說道。
一下砸空,將腳下地板都砸碎的棗真夜,起身雙眼冒火的看著李帝,露出一副解決不了他哥哥的傷勢問題,就要將李帝給生撕了的黑化表情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