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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為什么傷口卻不見了?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姜寒星眼前忽然有黑影閃過。

下一秒,偷襲她的混混臉色一白,隨即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啊——!!!”

聽得在場所有人心頭一驚,竟徒然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為了看表演,舞臺上只留了一盞聚光燈,昏暗的光線里,只見那個混混倒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

他握酒瓶的那只手被咬出深深的血窟窿,鮮血無法抑制地往外涌。

姜寒星離得最近,剛才發(fā)生過什么,別人也許不清楚,可是她看得清清楚楚!

是留白及時沖出來,咬傷混混救了她。

此刻,少年微微弓著腰,兩只手握成爪狀對周圍的混混齜著一口白牙,是隨時準(zhǔn)備進(jìn)攻的姿勢。

他那雙漂亮的眼瞳中閃著如野獸般森冷的殺氣,仿佛隨時都會發(fā)起致命襲擊。

姜寒星趁所有人被少年震住之際,沖到舞臺上踹開抓著陸澤皓的混混,對他道,“快走!”

等她跑出去好幾步遠(yuǎn)才察覺留白沒有跟上來,她咬咬牙,又折回去拽住依然跟一群混混對峙的少年,“走了!”

一混混混全都被少年周身的殺氣懾住,直到他們逃跑,光頭男才反應(yīng)過來,“一個個都杵在這兒做什么?追!給我追!”

姜寒星拉著少年頭也不回地沖出酒吧,沿著這條街往前狂奔。

那幫混混緊追不舍,在他們身后叫罵著,“等老子抓到你們幾個兔崽子,抽你們的筋扒你們的皮!”

酒吧,包廂里。

宮溟從監(jiān)控里目睹了案發(fā)的全過程,當(dāng)看到他們逃離現(xiàn)場后,他瞇了瞇狹長的桃花眼,將視線落在站在旁邊的男人身上,“弟弟被那么人毆打,你這個當(dāng)哥哥的袖手旁觀,是不是太冷酷無情了些?”

陸涼川低頭回話,嗓音聽不出平仄起伏,“光頭他們一伙人敢在少主的地盤放肆,屬下絕對不會饒過他們!至于陸澤皓,我當(dāng)年離開那個家的時候,就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宮溟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下,唇角弧度卻透著幾分冷厲陰狠,“光頭敢在我的場子鬧事,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覺悟。正好刑深那邊缺實驗體,你把他們綁了送過去充個數(shù)。”

陸涼川心下一凜,少主這是打算用健康的活人做……

不過他什么也沒有多說,垂頭領(lǐng)命,“是!”

陸涼川離開后,宮溟的視線再次落回監(jiān)控器屏幕上,畫面定格在少年救下姜寒星的那一幕。

宮溟眼神幽沉復(fù)雜,唇畔泛起陰郁的冷笑。

當(dāng)初給宮湛注射狼血清是想把他變成冷血無情的怪物,誰曾想把他關(guān)在狗舍里整整五年馴養(yǎng)出來的野性,竟然在短短三天的時間里就被姜寒星馴化了?

這個姜寒星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宮湛對她言聽計從得就像是一條被馴服的寵物狗?

不過,能神不知鬼不覺從養(yǎng)了幾十條藏獒的狗舍里把宮湛帶走,她也算有點小能耐,看來得找機(jī)會見識一下她的實力。

另一邊,姜寒星拉著少年一口氣跑了兩條街,直到確定那幫人沒追上來才慢慢停下腳步。

她緩了幾口氣,看著身邊面不改色氣不喘的少年,瞪著眼睛訓(xùn)道,“你知不知道你又闖禍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可以咬人!萬一把人咬死怎么辦?到時候會被警察叔叔抓走,要吃一輩子牢飯的!”

她說到這里,視線往少年臉上一掃,“你沒有成年可能問題不大,我這個幫兇估計要把牢底坐穿!”

話音未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扭頭往身后看去,臉色驀地一變,“完了完了!光顧著你,陸澤皓呢?他不會被抓住了吧?”

其實在他們?nèi)伺艹鼍瓢珊螅憹绅榱朔稚⒐忸^男他們的注意力,故意選了與姜寒星他們相反的方向逃跑。

光頭男他們跑得不快,追著追著,就把人都給追丟了!

此時,光頭男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氣得鼻孔都快冒煙了,“那個臭丫頭肯定跟陸澤皓是一伙的!敢傷我的人,老子抓到她非宰了她不可!”

“老大,既然她跟陸澤皓認(rèn)識,咱們先把陸澤皓抓住,還怕找不到她嗎?”

“走!”光頭男手一揮,正要折回去找陸澤皓,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路中央站著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衣黑褲,五官周正的臉上沒什么表情,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

有個混混眉頭一皺,吊兒郎當(dāng)?shù)刈呱锨埃鋼P威道,“小子,閃開!敢擋我們老大的路,你活膩……啊!”

不等他話出完,男人抬腳便朝他踹過去。

混混只感覺腹部一痛,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摔摜在地上不動彈了。

在場其他人都被男人可怕的殺傷力震住了,本能地往后退了兩步。

光頭男作為老大怎么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手下被一腳踹得半死不活?

他捏了捏指關(guān)節(jié),虛張聲勢地喊道,“兄弟是混哪兒的?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下這么重的手不合適吧?”

陸涼川冷嗤一聲,根本不屑回話,他身形一閃,一記手刀直接劈過去。

光頭男后頸一痛,兩眼一翻,當(dāng)場失去知覺。

剩下的混混見他一招就打暈了自家老大,心中大駭,調(diào)頭就想逃跑。

陸涼川沒有給他們機(jī)會,手一揮,身后冒出來幾個黑衣黑褲的保鏢,身手快如鬼魅,眨眼間就把他們?nèi)看驎灐?

垂眸掃過倒在地上的混混,陸涼川看了一眼馬路邊的花壇,淡淡出聲,“你不用躲了,他們都被解決了。”

片刻后,從花壇后頭走出來一道身影,正是一身狼狽的陸澤皓。

他望著眼前男人,身側(cè)的雙手攥成拳頭,下巴也繃得很緊,“別以為你救我,我就會對你感激涕零!”

陸涼川冷冷扯氣唇角,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也許比起被我救,你更愿意被賣去牛郎店?”

“我的事不用你管!”陸澤皓瞪著他,嗓音透出咬牙切齒的恨意,“我寧愿被他們抓走,也不要欠你這個殺人犯人情。”

陸涼川眼底神色一僵,沒有再多看他一眼,徑自從他身側(cè)走過,停在保鏢面前,吩咐道,“把他們?nèi)繋ё摺!?

“是!”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陸澤皓臉上表情變幻著,身側(cè)的雙手慢慢捏成拳頭。

…………

酒吧。

剛才的那場鬧劇仿佛已經(jīng)徹底被遺忘,賓客們繼續(xù)隨著樂聲搖頭晃腦醉生夢死。

姜寒星站在門口往舞臺上瞅了幾眼,沒找到陸澤皓也沒看到光頭男一伙人。

“陸澤皓腿那么長,肯定也逃掉了。”她自言自語地說著,轉(zhuǎn)身對守在外頭的少年道,“留白,咱們回家。”

“嗷嗚!”少年應(yīng)了一聲,跟上她的腳步。

“留白,你別再學(xué)狗叫了,我教你說人話,怎么樣?”

少年對上她的視線,歪了歪腦袋,一副不明白她意思的表情。

“我說什么,你就說什么,咱們從最簡單的學(xué)起。”姜寒星輕咳一聲,嘴巴做出夸張的口型,“我,你,他!來,你說一遍試試。”

少年偏著腦袋看著她,嘴巴動了動,發(fā)出的聲音很奇怪,“嗚……嗚……嗚……”

“不是嗚,是我!”姜寒星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不死心地反手指著自己,繼續(xù)教,“我——wo——你跟我一塊兒念,wo——”

少年眨了眨眼睛,嘗試著發(fā)音,“嗚——嗚——”

“也不是五,是wo——”

一路上,姜寒星不厭其煩地教了他幾十遍,當(dāng)他第一次發(fā)對音時,她激動地一把抱住他,開心得原地轉(zhuǎn)圈,“對了對了!念我!留白,你真聰明!”

少年傻愣愣地站在路邊,任由她抱著自己,嘴角微末地微上提了提,露出疑似笑容的表情。

兩人回到家,姜寒星打開燈才發(fā)現(xiàn)他側(cè)臉上有一道血痕,他膚色偏白,所以看著格外醒目。

她怔了怔,回想起在酒吧混戰(zhàn)的場景。

她拿酒瓶砸人后,玻璃屑亂飛,好像割破了他的臉。

當(dāng)時她擔(dān)心陸澤皓的安危,而他從頭到底也沒有提過自己的傷,所以她就忽略了這事。

想著,她頓時覺得有些愧疚,“你待在這里,我去拿藥箱給你處理傷口,這么漂亮的一張臉要是留了疤,以后可不好找女朋友。”

很快,她拿來醫(yī)藥箱,用棉簽蘸了點醫(yī)用酒精替他把臉上的血跡擦干凈,露出光滑細(xì)膩的肌膚,壓根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

姜寒星盯著他完好無損的臉看了好半晌,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這怎么可能?”

她記得清清楚楚,他的臉被碎玻璃劃了一道,血跡明明還在,為什么傷口卻不見了?

還是說當(dāng)時太混亂,她記錯了?

姜寒星又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眼,甩了甩腦袋,微微松了一口氣,“沒受傷就好,不早了,去睡覺吧。”

少年站在原地看著她收起藥箱回房,直到她關(guān)上房門,他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姜孝天的房間。

他把床上的被子拖到地上,臉蛋蹭著被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后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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