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是真的活力無限。
一下午跟著那些表演的人們蹦蹦跳跳,竟然還不累。
我們四個坐在馬路牙子上看他們兩個。
“還是他倆有耐心啊,我寧愿訓練一下午也不愿意大冷天的在這里受盡冷風吹啊。”Milk故作悲傷。
“我想上廁所,狗ad陪我去上廁所。”MX說。
“你怎么娘兒們唧唧的,上廁所還要人陪著?”Milk咋呼起來。
“我怕我找不到回來的路。”MX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自己的路癡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在峽谷迷路也就罷遼,現實也迷路?”Milk故意調侃。
“一天到晚叭叭的,就你有嘴是吧?”MX亮拳頭。
Milk乖乖陪著他去了。
emmm,只剩下我和zero的話,我覺得有點拘謹。
“你以后要去哪里?”他先開口問。
“意大利。”我回。
“喔,聽著好浪漫的樣子。”zero輕輕說。
???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浪漫之都是巴黎吧?
意大利浪漫在哪里了?
不過相比于東方,確實一些歐美的國家會更注重一些儀式感。
總而言之確實比我國浪漫一點。
但我國也是有很多很浪漫的地方的。
“你在那里打算待多久?”他接著問。
“不知道啊,少則三五年,多則定居了吧。”我回答得漫不經心。
“喔,那還挺長時間的樣子。”他又下了評語。
恕我直言,我覺得這個zero是假的。
這個開口就是“喔,什么什么的樣子”句式的男人,真的是向來自律高冷的零神嗎?
“零神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我干巴巴地問。
還能有什么打算,人家電子競技打得好好的,我真是多此一舉,尬聊本尬。
沒想到他認真思考了一下,對我說:“你可以叫我鳴歌。”
???
“我說,我叫岳鳴歌。”他一字一句地說,眼睛盯著我,神情十分緊張嚴肅。
喔我知道您叫岳鳴歌了,然后呢?
“鳴歌你好,我叫溫言。”我措了措辭。
“嗯。”他低低地應了一聲,不再看我了。
“我打算退役了。”他冷不丁地說。
“退役???”我有點驚訝。
不,我十分百分千分萬分驚訝。
要知道Vini不是什么小破隊,Vini隊員也不是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選手。
尤其是zero自從加入Vini之后,從未缺席過一場比賽。
可以說他是真正陪著Vini一步一步拿到各種榮譽的人。
怎么會突然想到退役?
見我不說話,他自顧自地說:“很驚訝對不對?”
我點頭。
“其實巔峰退役挺不錯的,我還可以趁年輕去做一些想做的事情,對不對?”
我沒回答。
我根本沒有立場去回答他這個問題。
而他問出這個問題,也似乎不是為了聽我的意見,更多的,他只是在說服自己罷了。
我只做一個傾聽者就好。
“你會忘記在Vini待過的時光嗎?”他問。
“會啊。”我回答得理所當然。
“對啊,你可不是會忘記嗎。”他突然笑了笑。
我:???
我要是再察覺不到zero的異常,那我就太遲鈍了。
于是我問:“你說的是指什么?”
我忘了什么?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我跟zero之間確實沒什么好忘記的啊。
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除了不小心親到過一次之外,還有番外嗎?
我正疑惑呢,zero突然正色道:“難道你親了我你也忘了嗎?”
我???
“那個……我要是說我什么都沒聽見,你們信嗎?”Milk弱弱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