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春季賽,今天終于開始了。
在進入會場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粉絲在入口排隊了,我們的保姆車停下,隊員一個接著一個地下車,我在最后。
eno作為隊長,帶頭。
雖然已經3月了,但是北方的天氣還是有一些冷,大家穿著加絨外套,戴著口罩。
如果不是天氣真的冷,我想以milk那么臭屁的性格,一定會摘掉口罩,好好展露一番他的盛世美顏。
因為進入后臺之后他還嘀咕著“什么鬼天氣,平白埋沒了勞資的帥氣容顏。”
在后臺坐一會兒,sand拿出手機,打開節奏大師開啟4倍速玩了起來。
賽前保持一下手速。
這個眼花繚亂的游戲讓我越發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我自認是路人里游戲玩得還算不錯,畢竟從小玩到大,雖然沒什么是我特別精通的,但基本上各種游戲都能玩兩下。
但是恕我直言,像節奏大師這樣的游戲,別說像sand這樣4倍速玩出花兒來,就是讓我2倍速一個不miss,我都夠嗆。
職業選手的要求是真的高。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敲了敲門,通知隊員入場。
我說:“加油喔。”
他們幾個跟我擊過掌,走了。
看樣子是萬事俱備,只差東風了。
雖然如此,我還是提心吊膽地盯著墻上的電視,看著鏡頭里他們出場時的面帶微笑的朝氣蓬勃的樣子,聽見粉絲們的尖叫聲和主持人的介紹詞。
我的內心還是升騰起一種別樣的感覺。
大概是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吧。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場面很熱血?”eno偏過頭問我。
我也轉過頭看向他,他的臉上掛著跟我印象中不一樣的、類似溫柔的笑。
沒有一絲一毫的一貫的輕嘲意味。
再加上他的皮相確實堪稱完美,渾身冷冽的氣息減淡了,他就是一個眸子里裝著日月星辰的矜貴少年。
我一時間有些呆,但身體很誠實地回答了他:“對啊,很熱血。感覺他們自從出現在賽場上,氣勢就不一樣了,如同換了一個人。”
eno又問:“你看過我上場嗎?”
我搖搖頭:“沒有,之前不怎么看比賽的。”
他似乎是為自己問了一句蠢話而感到懊惱,輕輕“嘖”了一下,說:“其實我沒上過幾場的。”
嗯這我能理解,畢竟eno算是Vini的殺招了,不能輕易出場,否則容易被研究出底牌。
畢竟大數據時代,戰隊總要學會藏拙。
“你覺得是因為隱藏底牌對不對?”eno問。
我覺得今天的eno大神很不正常,上場的那幾個像換了人也就罷了,畢竟這是正式比賽,但是臺下的eno,究竟是吃錯了什么藥,才問了我這么多問題?
然而我也只敢在心里吐槽eno,實在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異樣來。順著他的話說:“那不然呢?”
“還能為什么,我出場費貴。下一題。”eno突然變臉,又恢復了平時的冷漠狀態。
???
雖然我能猜到,eno一開始想說的絕對不是出場費貴這一回事,但是他既然不想說,那我也不強求。
實際上我也根本不敢強求。
更何況我敏感地覺得,這也許涉及到了很多戰隊利益什么的,我根本不想知道。
知道得多的小人物往往沒有什么好下場,我如是想著。
視線再回到電視上,游戲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