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8.制止
- 漫威里的一拳光頭
- APA
- 2122字
- 2019-05-01 16:00:00
“喂?!?
“帕克嗎?”
“能來趟戈瓦納斯運河嗎?”
戴維斯走后,埼玉撥通了帕克的電話。
他一邊沿著河岸打著電話,一邊尋找那個帶他來這里的女孩。
而帕克在埼玉跟他解釋完發生的一切后,答應會盡快趕到,當然他要先解決手上的任務才行。
“去哪里了?”
埼玉很快就走到了他與女孩分別的地方,向四周掃視,根本見不到一個人影,只有一排廢棄的倉庫。
“噓……”
“閉嘴。”
這時一個離埼玉不遠的倉庫里,女孩正被一把手槍頂住腦袋,身后的男人把她壓在地上。
男人本來是打算抓走女孩,在戴維斯發現自己時,用女孩當作人質逃脫升天。
結果令他沒想到的是,向他走來的不是戴維斯,而是一個光頭,并且正在尋找自己手上這個孩子。
“我答應你。”
“等這個光頭離開,我就放你走?!?
“你先給我安分點!”
見證同伴被殺害的男人為了生存,可以說是不計一切代價,如果要讓他在“活下去”和“女孩”之間選一個的話,他會選擇自私地活下去。
一把匕首從他腰間抽出,抵住了女孩的脖子,同時他的另一只手起落,把槍對準了門外徘徊的光頭。
氣氛凝重,男人每呼出一口潮熱的氣息,腎上腺素都會加速分泌。
女孩貼著男人的身體,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腔內猛烈跳動的心臟。
“只要……”
“你不鬧……”
“然后安安靜靜地……看我殺了他……”
“我就……”
手指摁住扳機,男人的右臂在顫抖,汗珠從他的下巴滴到女孩的頭上。
距離他扣動扳機只有幾秒,女孩在這短短的時機內度秒如年。
“再見……”
“光頭……”
男人的手指摁了下去,他扣動了扳機。
但是在扳機拉動的瞬間,他的右臂被一股莫名出現的力量推開。
“不可以!”
女孩尖叫著,她霎那爆發出了與成年男人無異的力量。
埼玉曾撫摸過她的頭發,手法與孤兒院里的教母一樣溫柔,而教母在羽蛇出現的那天,被憑空出現的傳送門切成了兩半。
現在她要保護溫柔的埼玉,她不希望子彈擊中埼玉的頭顱。
“嘣!”
倉庫內發出一聲槍響,隨之而來的是男人與女孩的爭執聲。
男人偷襲失敗后準備逃跑,而女孩則以為男人打算開出下一槍,拖拽著男人的手臂,不讓他行動。
“嗯?”
埼玉注意到了倉庫里的異動,他走向倉庫,兩扇半掩的銹門擋在面前。
單手握住其中一扇銹門,埼玉隨手一拉,銹門便順勢飛了出去,沉入戈瓦納斯運河河底。
月光沒了阻礙,撒入倉庫。
一個持槍的男人與一個頸部流血的女孩,暴露在琦玉面前。
男人最終還是為了逃離這里,操縱匕首讓女孩永遠地說不出話來。
“你都干了什么?”
埼玉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凝望著男人懷中的女孩,女孩的瞳孔還在微微顫抖。
而男人見到那不斷朝自己靠近的光頭,他害怕地不敢對埼玉反擊,扔下女孩就從那大開的正門逃了出去,拼命地奔跑著。
“你等著?!?
“我認識一個人,他能救你?!?
與男人所想的相悖,埼玉并不想為女孩報仇,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挽救女孩正在流逝的生命。
埼玉抱著女孩走出倉庫,看了一眼那男人逃跑的背影,心中對這個世界的困惑又多了一些。
隨后他原地下蹲,作出起跳的預備動作,面朝阿爾公寓所在的大致方向,驟然爆起,腳下數米內的地面瞬間被毀,殘余的排污管道被埼玉破壞,本應該再過濾一道的污水,徑直流向了戈瓦納斯運河。
“等著,一定能救好你。”
埼玉抱著女孩從月下掠過,女孩看見埼玉身后那浮動的云影,心中充實感溢出,感覺很幸福。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脖子那這么溫暖,而四肢這么冰涼,像是在夏日里戲水那般。
隨著身體一震,女孩的夢醒了,她看見了那熟悉的殘垣斷壁。
“阿爾!”
“開門阿爾!”
“死侍!”
埼玉敲打著房門,但是遲遲沒有人出來。
“吵什么!”
“急什么急!”
“什么事不能等會兒嗎!”
阿爾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透過房門,表達著她半夜被吵醒的不滿。
然而不等阿爾給埼玉開門,埼玉率先把房門拆了下來,急匆匆把女孩抱進了死侍的臥室,經過阿爾時也沒有跟她解釋太多,只是跟她說了聲幫忙。
“嘿~”
“小光頭你進來干什么?”
“人家剛睡醒呢~”
埼玉剛進入死侍臥室時,他看見死侍正戴著他的小熊睡帽躺在床上。
被埼玉的動靜吵醒后,他還嬌羞地與埼玉打鬧,誤以為埼玉來找他玩。
“?。。?!”
但是沒過一會兒,死侍痛徹心扉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片區。
“怎么了?”
阿爾這時端著一盆熱水和熱毛巾走了進來,她擔心地問道。
與一旁的門框相比,她佝僂的身軀顯得越加枯朽。
“你能想象一個光頭突然沖進來,脫掉你的睡衣,然后還折了你的手嗎?”
死侍痛苦地望著那站在門邊的阿爾,他的手正身處異地,被埼玉握在手上,不斷榨出蘊含了X基因的血液,澆上女孩那過度出血的頸部。
“這算什么?”
令死侍沒想到,阿爾居然沒有對他半分憐憫。
只是把水盆和毛巾放在了腳邊的地上。
“來,光頭?!?
“我幫你麻醉?!?
阿爾說著就離開了死侍的臥室。
“噢~”
“我親愛的阿爾居然這么為我著想~”
死侍手臂斷口里新生出了一只細小的手腕,另一只完整的手正揉搓著它,整個人一副感動的模樣。
但是,當下一秒阿爾再度出現在門口時,死侍卻想撕爛自己的嘴。
“等等!”
“你在干什么!”
“這才不是麻醉!”
他雙手揮舞,拼命搖頭拒絕著向他靠近的阿爾。
“不,這就是麻醉?!?
阿爾舉起手槍,頂住死侍的額頭,把一顆子彈送了進去。
于是,從此往后的半個小時里死侍都安分了許多。
而女孩經過埼玉和阿爾的悉心照料后,臉上逐漸恢復血色,甚至就連之前那種表露在外的虛弱感也消失不見。
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從孤兒院轉至庇護所的孩子,健康得有些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