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接過剛寫好墨跡未干的藥方,感覺到了非常隱晦的暗示,不動聲色就跟沒有不知到一樣退出大廳,立刻馬上往藥庫方向跑。
在抓藥郎中按照藥方上面寫的抓藥材這間隔,開始研究起來,烏古玉髓,三年同心蟲,斷魂散,白蓮苦果殼里的白膜,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上面有很多藥相沖,按照這比例做出來不是毒藥就不錯了,不止他不了解,連抓藥的人覺得寫藥方的人應該是寫錯了,就連潛心研究十幾年藥材有二品煉丹師的陳人杰,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也覺得迷糊。
要不是在去看望女兒的時候,正好聽壓鏢的鏢師說的話,林州早就被趕走了,知道他在沒有藥方的情況下如何給熬藥磨藥,加入藥材時間,撒下去的手法比他們只好不差,好幾個人才能做好的事情他一個人一氣呵成。
聽完后很想打他們,這么不負責任。但又很好奇是怎樣的人,要他們一個個本事不大,心比天高的一品煉丹師,認可還有討論這么久?
在他聽到林州對周圍裝飾布局進行評價時感覺有兩把刷子。
看到長相還有氣質很平淡,就跟尋常人一樣,有點失望,但仔細看的時候發現,如病怏怏走動的猛虎,有一人無敵之勢,又如無底漩渦能吞噬一切,因此他大膽推測林州是達到一定的造詣神瑩內斂,待會兒是自己試藥,如果出現什么差池,就會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一擊把他斃了。
“老哥,你如果是信不過小弟我大可直說,何必要搞這些小花樣呢?”在他把藥材拿過來的時候,林州看了一下總感覺不對,直接說了出來。
陳人杰,剛才他特意囑咐量多的藥少不到分毫,給果被他看出來了,他真有本事,打了個哈哈圓場:“林小友,這件事我也得慎重,就這么一個獨苗啊!”“能理解,把那個準備好分毫不差的藥拿過來。”
他們把準確分毫的藥小心翼翼拿了過來,林州沒有用煉丹爐,直接用丹火隔空練制,并為說注意事項:“陳老哥,我這藥練完之后,不能用容器裝,否則將會失去效果。”聽到這句話陳人杰有一些擔心的問:“這藥剛練出來燙嗎?我兒那要怎么辦?”
對于他的困擾做出了解釋“我這丹火溫度可以控制,你無需擔心,好了。”說完這些藥材練制成了液體分成兩份,林州直接張嘴吸入煉制好的藥液,陳人杰沒有多想直接吸入還被火焰包裹的乳白色藥液,感覺又酸又甜味道不錯,然后就沒然后了。
很是疑惑,就在這時候腦海里卻有他的話:“老哥,別對我這么沒信心啊。”看到林州沒有張嘴說話,自己竟然知道他說的話,好在年輕的時候大風大浪也見多了,自然覺得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一思考就想到很多東西。
自己能跟孩子交流了,很高興“大師,這藥效果能維持多久?”“三十分鐘就會結束,不過,你孩子眾出生到現在怕是一動也沒有動過,精神識海無比脆弱只能經歷兩次精神共享。”知道他的想法,但還是將實情說出來。
聽到林州的話,陳人杰很是慚愧。
藥效過了后那他說好幾個注意事項,在林州的幫助下唐漫漫喝下了藥液,很自覺的出去了給他們父女兩留下相處的空間。
站在外面問道:“小白,我自己做的事情是否正確。”聽到林州疑問,小白叫了幾聲,發出自己的觀念還有看法,“咩咩咩(大方向上沒錯,小事就不要太關注了)”聽完后沒有反對與認同,“我現在是個醫生。”
半小時很快過去了,陳人杰一臉沮喪的走了出來,把自己經歷的所有事情還有的問題通通問了一遍,林州很耐心給他解答。
對陳人杰再三囑咐后,關上了門走了過去,還是不放心要小白看守四周,不管是誰進來殺。
對于林州吩咐,小白很是高興雙目兇相畢露,安靜的舔了舔嘴。
一口咬斷舌頭,嘴對嘴把自己精氣神連著精血渡給她,不管自己的傷事,幫她煉化。
嘴角落下來的鮮血顏色為黑色,眼睛瞳孔從黃褐色轉變成黑色,頭發快速由黑變白,皮膚全是皺紋整個看起來老了四十歲。
為她聚集不在這片星空的靈魂,用自己鮮血在她身體上畫符,整個過期正好在三十分鐘。
站起來的時候,解封了封印一角,大量生機恢復了身體,重新封印了回去,有些疲倦的走了出去,“怎么樣了?”沒有回應陳人杰的話獨自走著,他想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跟了上去又問了一遍“怎么樣了?”,林州還是沒有說話,走了幾步就在十幾米開外,陳人杰仿佛著了魔一樣沖了上去再問一遍“怎么樣了?”可沒有幾步就又在十幾米開外,就這樣來回了好幾次,就把他魂給勾走了。
這個時候車廂慢慢的打開,林州抱著小白走出,看也沒看一眼一動不動的陳人杰,向院子外走去。
整個鏢局沒有一個人動,包括時間也停止了,這件事對林州很重要,做了雙重保險,先是勾走全部人的靈魂,再停止時間。
現在不管林州做什么,沒有人知道,更不會有阻攔,如無人之境般。
在鏢局里轉了一圈,拔下長得最好看侍女的一根頭發,走到雷擊過三次以上的老柳樹前,想了一下就搬開石椅,小白用小爪子挖開泥土,并折斷一根新長出不到五天的柳根,放在林州手上,用小爪子把土填了回去,林州把樹根遞給了小白,用力幾腳把土踩實搬回石椅,用丹火燒盡小白爪子上的泥土。
到書房里拿了一張符紙,又看了一會兒他寫的藥方,并做出了評價。
在藥園拔了幾棵不是很珍貴的草藥,挖開泥土抓到一個正在準備蛻殼的蟲蛹,走了回去。
林州坐在椅子上,用頭發把蟲蛹系著起來,取出自己專門用來畫符的符筆,在符紙上畫了五個雜亂無章的圖案,并寫下了很多歪七扭八比蠅頭還要小的字。
用藥材包裹蟲蛹,嘴里默念了一段古文,符紙燃燒直接把蟲蛹丟在地上,一個與唐漫漫一樣的人蜷縮在地上。
小白很自覺的張嘴一口吞了唐漫漫,林州抱起‘唐漫漫’放在她原來躺在位置,用準備好的藥膏涂在她身上,并把柳樹根以秘法種在她的心臟上,小白解除了勾魂時間禁止,順帶把他們這斷記憶抹掉。
神色自然的推開門走了下去,“怎么樣了?”“她選擇第三條,蛻變,需要你的幫助。”“只要能讓她像普通人一樣,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說完林州抱著小白上車了,陳人杰也跟了上去。
“把血滴在她身上就可以了。”聽到自己要做的事很是疑惑“就這么簡單?”“不,這是你需要做的,我的就比較復雜,一時三刻也解釋不清,好了現在開始。”
邊說道釋放丹火在手上聚集成一個火球,在說完瞬間整個造價不菲的車廂里面被丹火點燃,絕大多數火焰在唐漫漫她身上燃燒,陳人杰知道現在說什么話都沒有用了,用隨身攜帶的刀對著自己左手食指削下一塊皮肉,鮮血不斷流下來,看到血液被火焰燃燒,很是不明白,也知道現在不能打擾他,萬一害了女兒,自己一定會后悔到死。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鐘,兩分鐘,手指的鲆血還不斷往下流,身體皮膚失去血色,整個人頭重腳輕,雙目開始模糊,就在失血過度要暈倒的時候想到了還在治療中的女兒,心一發狠咬了舌尖一口,頭腦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