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休睡到一半聽到了水滴聲,起身準備看看。結果就見林煙站在洗手間里。床上果然沒有她的身影,不會是夢游吧?好像煙煙以前也不夢游過啊?
“煙煙?煙煙?阿煙?”試探地叫了好幾聲,只見林煙都不回頭,一直在那兒站著。走近一看,林煙手上居然還在滴著血!立馬把她抱回了床邊,按住了被割開的口子。只不過,林煙緊閉著雙眼,額頭冒著汗。嚇得白牧休把隔壁的人全都叫了過來。喬燕正好學醫,急忙用專業的手法包扎了一下。所有人看著林煙都膽戰心驚,怎么會割腕呢?翌日
白牧休守著林煙就沒去上課。林煙緩緩轉醒,看到的就是不修邊幅的白牧休。
“干什么呢你?在這蹲著,洗漱都不去。”林煙笑了笑
“你還敢笑,要是我昨晚沒醒來,你就要沒了你知道嗎?”
“怎么回事?”
了解完全之后,林煙不由得后怕了,自己可從來不會夢游啊!自殺簡直不可能的事,自己現在這么美好的日子干嘛要自殺?
“好了,從現在開始,你不能離開我的視野之內。”
“好!”
收拾完備之后,白牧休不放心的帶著林煙去了醫院,各項檢查做完,居然沒有任何問題。白牧休還是和林煙商量著住一段時間的醫院看看。
“你可是我的一輩子,我必須要好好看著。”
躺在床上的林煙聽著這話很滿意,再看著白牧休,忽然心瘆得慌,因為剛才那一眼中,林煙看到的不是白牧休的面孔,而是另外一個人,陌生,慘白,給人窒息的感覺!
看到林煙的神情不太對,白牧休立馬就讓醫生趕來。
醫生鼓搗了很久,最后給出了一個結論,治不了。
之后各路精神醫生,都來了一遍,林煙現在居住在白家。白牧休的父親是自己入贅到白家的,但是白父是和白母屬于自由戀愛,所謂的緣分吧。雖然白父身在白家,牧家有大部分的資產都是白父打拼來的,可見其能力,其中牧南中學就是白父建的。
林煙大概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晚上睡覺不敢睡,看著旁邊的白牧休疲勞的雙眼,林煙鼓起勇氣,回想了一下異常的開端,就是上次去了教授的辦公室。
“牧休,我回想了一下,我的異常來源于上次去了教授的辦公室,我當時就覺得一陣白光,然而沒有了記憶,只記得送了作業。”
“阿煙,你休息一下。”
“你先休息,我困了就放鈴聲叫醒你好不好?”林煙強顏歡笑道。
“好。”白牧休深知林煙的性子,答應了她,假寐著,加上家里的傭人都24小時輪班制的上班。
誰知,第二天,就不見了林煙的身影。白牧休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睡得死死的,這么多人都是死的嗎?監控是廢的嗎?
“教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愧是牧南第一,恐怕我的目的你也猜到了吧。”
“上次我進入到辦公室的時候,你猜我還看見了什么?”
“什么?”教授面上劃過了一絲慌亂。
“告訴你豈不是沒趣了,教授您自身是知曉的,當然要告知其他人才能更加有價值。”
“我真是小看了你!但是你看看你現在,依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反正就這樣了,都看不出個什么情況,我所有事情都交代好了!教授還是想想自己吧!”
“是不是牧希海,他準備做什么?”
林煙趁著自己再次被催眠之前緊急地按下了幾個鍵。手正好被綁在后面,教授看不到這里的情況。林煙自從自殺事件開始,就清楚自身的意識被控制了,然而這次就更加確定了,這個教授利用了催眠操控了自己,讓自己死,雖然這一切都被白牧休的勢力給壓下了。但是敢沖著自己來,不死也要同歸于盡了!
“爸,媽,阿煙被綁架了,只留下了一句話了。”白父白母焦急不已,立即叫上了雙方的老爺子,一同打商量。上一輩是敵家,所以一打照面就見倆位老爺子扭頭一哼,看不順眼,不想見他。白母白父在中間不斷游說,最后,白老爺子先開了個口,畢竟人家兒子入贅這么久了。
“親家,我們先放下恩怨,先談談這個孫媳婦的綁架吧!”
“紙條上寫了什么?”
“牧希海和白望堂知道。”
“莫不是我們倆家的敵仇。怎么會找上孫媳婦呢?”
“他是我們學校的教授,精通催眠。這是剛才阿煙發給我的,還有一段錄音。”
“謝天謝地,兒媳現在還算安全。”白母一旁禱告。她這兒媳自然很早就見過,也很支持,否則高中早就沒有結果了。
白牧休立馬就放出了錄音,一聽這聲音,二位老人就覺得情況不妙極了,立馬就朝著定位點趕去。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不少已經在那兒蹲點的警察。
“你們好,你是林煙的家屬嗎?”
“是,我是她的未婚夫。具體情況讓我的爺爺說明一下。”
警官和白、牧老爺子通了電話,知曉情況之后立馬就開始行動起來。他們慢慢地靠近那個地方,推門而入,不見任何人。白牧休感覺糟透了,無盡的恐慌包裹著他。等到所有地方偵查一遍,新的跡象又出現了。白牧休要走之前再次查看了一下那間房,這一次發現了地下通道。警察立馬兵分兩路,同時追查。
教授被抓的時候,正沉浸在自己滿意的酬勞,瞬間就被抓了。以為最為安全的出口外面圍了很多的人。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晚來一步的白牧休眼睜睜的看著林煙麻木地走向了懸崖峭壁,甚至那聲“不要”喊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林煙眼中滿滿的恨意。但是他想留住她,即使她要他死,即使他們要一起跳崖也好啊!然后所有人都看著白牧休不要命一般往懸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