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斯冬將那銀行卡遞給計林秋后,就是轉身走人。
對于那計林秋,在這個時候,是會有什么反應,壓根就是沒有一點的在意。
對于他來說,那面前的計林秋,也就是一個小人物罷了,而他作為一個富二代,與一個小人物,哪里是需要這么多的廢話。
不是同層次的人,多廢話,他都是感覺,是對于自己的侮辱。
兩人此刻是在那一旁說話,一旁的眾人們,倒是沒有注意到,兩人到底是說了一些什么。
也就是見到,那包斯冬極為的瀟灑的,將那銀行卡丟給那計林秋,然后就是準備離開。
不明就里的眾人們,也只是以為,那計林秋在這個時候,又是賺了不少錢。
如此的情況下,是讓的眾人們,在這個時候看著那計林秋的眼神,都是滿滿的羨慕。
雖然是不知道,那計林秋到底是賺了多少錢,但是可以想到,那里面最起碼也是一百萬起步的。
這在這些人的眼力,也完全就是屬于,天文數字了,他們哪里是有見識過這么多的錢。
在自己的村子里,然后就是能夠賺上這么多錢,怕是以后,計林秋一家,都是會成為這些人的羨慕對象的。
計林秋看著那面前的包斯冬,極為的瀟灑的,上了自己的蘭博基尼,然后一腳踩上油門直徑離開。
一旁的那大車,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是直接開走。
計林秋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然后緩緩的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上,有著一絲絲的譏諷。
很好,原本還以為,是一個快要合作的生意伙伴,但是現在看起來,完全不是這樣。
先前的時候,那城管就已經是被自己震懾住,完全是不敢動自己的桃子了。
而對方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是將這個功勞據為己有,當真是有些好笑了。
一想到這里,在一想到對方,是在這個時候,居然是將自己的桃子,如此的搶走。
雖然眼下他的手中,有著一百二十萬,但是在計林秋看來,完全就是被對方給搶走了。
算了,既然對方是如此的囂張跋扈,認為自己這么輕易的,就是可以被欺凌,那么就是好好的看一下,到時候到底是會如何吧!
真以為,這個事情,就可以這般的算了不成?
計林秋露出一抹笑容,面前的村民們,在這個時候,紛紛都是圍繞了上來。
“小秋啊,這些桃子,你賣了多少錢?”
“這么多的桃子,應該是賣出不少吧?”
一群人是在這個時候,都是極為的熱情的看著那面前的計林秋,紛紛是開始打聽起來。
“也沒有多少,就是一百來萬罷了。”
計林秋微微一搖頭,隨意的說了一下,自己不說,這些人也是會瞎猜測,倒不如就是大方的承認好了。
“一百來萬?”
眾人們雖然是在之前的時候,已經是預料到了,但是此刻,依舊是臉上露出震撼的表情來。
雖然平日里的時候,計林秋賣出的桃子,極為的昂貴,但是眼下,對方一下子要了這么多,這么看,也是不可能說,一下子是要那么貴的價格的。
所以當下,依舊是賣了一百多萬,在眾人們看來,完全就是大賺了。
畢竟,在他們的眼里,對于這個桃子的真實的價格,是沒有多少的概念的。
計林秋見著眾人們如此,也沒有多說什么,真的要與這些人說了一下,自己是被坑了那么多錢,怕是一旁的父母,都是要睡不著了。
一向是精打細算的章秀禮,絕對的,就是會在那一旁念叨半天的。
對于這個事情,計林秋還不想讓自己的父母心中估計憋屈。
一群人用著羨慕無比的眼神,看了計林秋一會兒之后,然后是緩緩散開來。
而此刻,遠去的包斯冬,直接就是給那工廠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是包斯冬,新買的桃子,明天就是可以運送到廠里了,那新款的,就用這個桃子作為主料,比例少一些,用一下新配方看看效果如此?!?
包斯冬拿著手機,就是給那工廠的老板打了一個電話說道。
為了能夠打敗其余的一些飲料,最近他們也是新研發出了一些配方,而這個桃子,在他看來,其實也是無足輕重的罷了。
之所以過來購買,完全就是成色什么的,十分的不錯,另外就是他想要從中賺取一些錢。
眼下,他的目的達到了,之后的交代給那一些工廠自然就可以了。
“明白了,包少爺,我立刻就是開始安排下去,進行新款飲料的制作?!?
那廠長在這個時候,心中有些擔憂。
對于自己公司的這個少爺,他可是知道,對方的品行如何。
這一次,只希望對方購買的桃子什么的,是不要太敷衍人就好。
否則的話,這一次可就是麻煩多了,畢竟,桃子的口味不好,也是會影響到那飲料的。
以往的時候,廠里所進購的桃子,他可都是親自過目的。
這一次,是完全交代給了那包少爺來,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弄砸了。
心中擔憂的情況下,他還是沒有反駁什么,準備明天是看了那桃子之后在說。
包斯冬在吩咐完畢之后,看了一眼,還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一輛貨車,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還真別說,這里出產的桃子,賣相是十分的不錯的,他可是沒有搞砸這個事情。
因為這個桃子,他可是扣下了一百多萬,心中愉悅無比的情況下,他是一腳踩下油門,便是飛射了出去。
昨天在這個小鎮上,他可是淡出鳥來了,此刻他就是想要回到城市之中,好好的放松一下。
此刻,計林秋是拿著剛剛到手的錢,將之全部轉到了自己的銀行卡之中,開始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
經歷了上一次的事情,拉著桃子到鎮子上販賣,怎么看,都是有些不大靠譜的樣子了。
計林秋此刻,就是想著這個事情。
要不然下一次,在來一些城管,然后是威脅自己一番,自己也總不能是一次次這樣的與那城管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