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瑾秀要來的這些妖獸的血魂晶,目的很顯然,那便是要用來溫養這圣元筆,因為血魂晶的效果要遠遠超過鮮血。?
“都只是一品血魂晶。”陸瑾秀看了一眼,有些沮喪道。
這些血魂晶的品質很普通,都來自一品低階妖獸,不過這也算正好,品質太高的血魂晶,以現在圣元筆的狀態,恐怕反而承受不了。?
陸瑾秀將佩戴在腰間的圣元筆抽了出來,他手掌磨挲著筆身,斑駁的筆身導致手感略顯粗糙,筆頭的毫毛也是微顯黯淡,唯有那一道道古老神秘的紋路,顯露著這支圣元筆曾經的不凡與輝煌。?
陸瑾秀取來一把小鐵錘,隨手拿來一顆血魂晶,直接敲碎,露出一個小洞,然后他就將這圣元筆的筆頭伸了進去,如果沾墨一樣。?
圣元筆一接觸到血魂晶內的血液后,頓時微微振起來動,筆尖的毫毛微微卷動,就直接將那里面所裝的血液全部卷起,唆的一聲,血液消失,直接全部都被吸入了圣元筆中。
隨著獸魂的消失,周元手中的天元筆,倒是浮現了一點微弱的光芒,筆身上那第一道古老源紋,則是亮了一些。?
“果然是有些用處。”?陸瑾秀微喜,笑道。
緊接著,陸瑾秀便繼續如法炮制,將那一顆顆血魂晶敲碎,再用圣元筆將其中的血液吸收。?
而隨著一顆顆血魂晶里面的血液被圣元筆吸收,筆身上的光芒也是愈發的明亮,那第一道古老元紋更是有著淡淡的光芒綻放。?
不過正當這圣元筆吸收到第八顆血魂石里面的血液時,吸收忽然停止了下來,任由陸瑾秀如何的研究搗鼓,這根圣元筆就是不再繼續去吸收,筆身的光芒,也是漸漸的平復下來。?
“這難道是飽了嗎?”陸瑾秀愣了愣神,終于是明白過來,道。
陸瑾秀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笑出聲來,怎么也沒想到圣元筆吸收妖獸的血液,也有吃飽的時候!?
既然如此,陸瑾秀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將其收起來,準備明天再繼續喂養。?
只是這樣一來,想要將這第一道古老源紋點亮,卻是需要一點時間了。?
不過陸瑾秀并不著急,畢竟自己并不依靠元紋,所以便直接將圣元筆收入儲物戒指中,以免丟失。
陸瑾秀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天星宗府了,雖然他相信林妤薇不會被潘詮給拉攏,但也得多去看看,多日不去,免得潘詮那個家伙暗中給林妤薇找麻煩。
收拾好東西后,陸瑾秀穿了身普通的衣物,便離開皇宮,直接奔赴了天星宗府。
......
天星宗府內。
陸瑾秀在其中逛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林妤薇的身影,無奈之下便隨便找來一名外門女弟子問了一下后才知道,天生好強,喜歡自力更生的林妤薇這個小丫頭又獨自跑去茗著閣去干活了。?
以往天星宗府的茗著閣算是人跡罕至,可自從林妤薇在這里兼職做事后,這里卻成為了天星宗府中最為熱鬧地方之一,總是時不時的有人溜過來,假裝以借書的名義來與林妤薇套近乎。?
左右摸索著,陸瑾秀通過一路不斷的打聽,終于找到了茗著閣。
走進茗著閣,在柜臺處,并沒有沒看見林妤薇的身影,于是陸瑾秀便來回轉了一圈,腳步方才停下來,望著前方那座巨大書架。?
書架前,嬌軀修長的少女正站在高椅上,整理著書架中眾多的藏書,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灰塵。?
此時一縷陽光從窗外零星的射進來,在陽光的照射下,足以看清空氣中塵埃在偏偏飛舞。
這名少女那晶瑩剔透絕美的俏臉,在陽光中反射著光澤,修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小嘴微抿,不時的哼唱著優美的小曲,充滿著只屬于年輕人的青春活力。?
“咳~”
陸瑾秀輕咳一聲,狠心的打破了這美如畫卷般的一幕。?
林妤薇從忙碌中驚覺,連忙低頭看來,在見到是陸瑾秀后,那俏臉上頓時有著欣喜涌出來。?
陸瑾秀走到高椅旁,抬頭向上面望去,心中卻是一愣,因為林妤薇上身穿著院服,而下身則是一條素裙,所以印入陸瑾秀眼簾的就是林妤薇那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光滑如玉,陸瑾秀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想摸上一把的沖動。
察覺到陸瑾秀的目光,林妤薇當即臉頰緋紅,羞怒出聲道:“陸哥哥,討厭,你看什么呢!”
話音一落,只見林妤薇將手中厚厚的書籍抖了一下,便是有著一陣塵埃如同降雪般散落而下,擋住了陸瑾秀的視線。?
“啊,我眼瞎了。”陸瑾秀趕緊捂住眼睛,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林妤薇將書籍放回書架后,便從高高的椅子上直接輕盈的一躍而下,紅著的俏臉白了一眼裝模作樣的陸瑾秀,沒好氣道:“下流。”?
陸瑾秀這才睜開眼,無奈的搖了搖手,道:“妤薇,你并不知道剛才那是個意外。”?
林妤薇輕哼一聲,道:“陸哥哥,你這幾日可是真忙啊,都見不到你人影,話說今日怎么有空跑這里來?難道只是來耍流氓嗎?”?
“嘿嘿,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我若是再不來的話,怕我家的小妤薇被人給拐走了。”陸瑾秀笑了笑,開起玩笑道。?
“切,真肉麻!”?林妤薇的俏臉一紅,羞惱的看了一眼陸瑾秀之后,害羞道。
沒過多久,林妤薇的小嘴微微一撅,有些苦惱道:“沒想到陸哥哥這么在乎我,那個潘詮找了我好幾次,快要煩死我了。”?
“讓你晉升內門考核后加入虎院?”陸瑾秀雙目一瞇,詢問道。
陸瑾秀沒想到,這個潘詮還是真是夠狠,連他的墻角都敢挖!?
林妤薇點點頭,對于天星宗府的府主之爭,她并不太清楚,但她卻是知道陸瑾秀的真實身份與那潘詮的背景,知道兩人身后的勢力互相不對付,想必兩人關系也自然不會融洽,所以面對潘詮的各種各樣的拉攏,她都只是敷衍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