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瞻在心里這樣告訴著自己,逼迫自己不去思考關于她的一絲一毫。
煙一支接一支的燃燒著,很快就在煙灰缸里疊成了落滿了灰的花。
正當此時,秘書的電話來了。
“總裁,查到了,是一家新開不久的律師事務所,由于剛剛開業,沒有記錄在案,所以沒有通知到……”
秘書在電話那頭小心翼翼地回稟調查結果。
程瞻冷冷地說:“我之前是怎么說的?說了本市所有的法學行業相關都要通知到位吧?你就是這么辦事的?”
“總裁……對不起。我失職了。”
“你……”程瞻本想說給那個律師事務所施壓,好讓喻子楹回來,話到嘴邊,在心里暗罵起自己來。
你想見到她?
不……
“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總裁?”秘書有些意外,她本已經做好了承受怒火的準備。
“怎么?你還有意見?”
“沒……總裁您好好休息。再見。”
程瞻雙臂交疊在腦后,靠在沙發上,抬頭盯著天花板,忽然有些茫然,不明白心中所想。
他就這樣愣愣地坐著,忽然響起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喻子楹開了門進來,一眼看見了沙發上出神的程瞻,有些意外:“你怎么在家?”
程瞻忽然一股無名火起,語氣不善地說道:“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回來?!”
“哦。”喻子楹淡淡地應了一聲,“浪子也有玩累的時候?”
“你……”程瞻想想自己過去的做派,忽然覺得無力辯解。
喻子楹正松著領帶,看起來非常勞累。
他看著喻子楹這副樣子,轉移了話題,開口問道:“你干的到底是律師還是小報記者?每天都加班到這個時間?”
“謝謝關心啊,”喻子楹給自己倒了杯水,“沒辦法,百廢待興。我一個主攻民商的律師,連公訴案都接了。這個點能回來,算早的了。”
程瞻表情復雜地看著她。
他到真沒想到喻子楹投身職場也是這么干凈利索的樣子,和過去完全不同。可是下一秒,他就反應了過來:“扯什么有的沒的?誰關心你了?”
“哦,”喻子楹面無表情地翻著文件,“那你倒是跟我去離婚啊?”
“你聽不懂話嗎?我說過了,不可能。”
“你遲早會同意的。”喻子楹說完,抱著文件就去了書房,獨留程瞻自己生悶氣。
程瞻發現,自己最近的情緒變化是越來越劇烈了……
他一路跟著喻子楹到書房,在她準備關上門的一瞬間伸手撐住了門。
“有事?我很忙的。”喻子楹抬起頭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了一頭的男人,不知道他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程瞻皺著眉,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好歹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你不打算給我做點飯?”
喻子楹奇怪地看著他:“我以前天天做飯等你的時候你不吃,現在我沒時間了,你要我給你做飯?程瞻,你才是故意要跟我作對吧?”
“你!”程瞻氣的臉色鐵青,盯了喻子楹半天,最后也只能撂下了一句:“好,很好。”
喻子楹不解地盯著他,一言不發。
程瞻倏地手上使力,攥著喻子楹的手腕把她拽到寫字桌邊上,一只手撐著桌面,一只手禁錮著她,解著褲子:“想嫁進來就逼我娶你,想走了就離婚,你把我當什么?如果你想要的是這個,那好,我成全你。”
說完,程瞻就靠近喻子楹的面龐,唇逼了上來。
喻子楹瘋狂地扭著頭躲閃著,寫字臺的邊緣抵著她纖細的腰肢,硌的她生疼。她皺著眉,看起來十分痛苦。
程瞻強硬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這就覺得痛苦了嗎?接下來,還有更痛苦的。”
喻子楹看著程瞻,眼神復雜,有驚恐,有痛苦,更多的是惡心。
“程瞻……放手。你現在這樣……真讓我惡心。”
“惡心嗎?”程瞻把喻子楹壓在寫字臺上,筆筒被碰落下地面,散落一地的筆在地面上滾動。
喻子楹身下壓著幾本厚厚的法學著作,硌到她的腰背,她不禁吃痛呻吟出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