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們并不是雙胞胎。”
對于這個消息林落還是會有些驚訝的。
許林看著他點了點頭,道:“我懷疑董勇其實就是葉一。”
林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個對于他來說的確算是個消息。
“還有呢。”林落看著他問道:“你不是說,你還有一個消息嗎。”
“是的。”許林看著他道:“我在跟蹤葉一他們的時候看到了那被放出來的吳軒一行人。”
“這并不算什么。”林落對這一行人并沒多有太多的興趣,“普通人類而已,不足為奇。”
“他們是不足為奇。”許林看著他道:“可在他身邊的人卻是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
“誰?”
“琉璃!”許林看著那林落道:“我只是在鏡像界見過他,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我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
“琉璃?”林落看著他微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說琉璃從鏡像界出來了。”
“應該是這樣!”
“這種事可玩笑不得。”林落很認真的看著他問道:“究竟是不是這樣。”
“其實我也只是看那個人像,至于是不是琉璃還不太敢確定。”許林笑著拍了拍林落的肩膀,“怎么,你林落也會這么慌張的嗎?這可完全不像你啊。”
撇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唉,你看那是誰!”
遠遠的,許林看到了那夏至的身影。
……
剛從學校跑出來的夏至顯得特別匆忙,騎著自行車直接就去汪真的家了。
門鎖著,站在門口的夏至四周看了看見無人后便和自身的影子融為了一體,然后從門縫里鉆了進去。
剛鉆進門縫里的夏至便被后來的林落許林看到了,很明顯,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他們似乎也很吃驚于夏至剛才的表現。
“真的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也不一般。”
走進汪真家后的夏至直接來到了汪真的房間,一番檢察無果后便又從汪真的家里出來了。
而出來的夏至正好碰到了門口的林落和許林。
“你好啊,小姑娘!”
許林笑著向她打了個招呼,可這邊還沒等他在開口時夏至便慌忙的推開他們跑開了。
“你看你,嚇到人家小姑娘了吧。”林落看著他笑道:“以后這種事你盡量不要開口說話。”
“切~”許林橫了他一眼,笑道:“即使是換作你開口,結果也不會不同。”
“哦,是嗎?”林落看著他笑了一聲,面上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我能讓她回來你信嗎?”
“我不信!”許林看著他毫無意外的搖了搖頭,“如果她要是回來了,今天的飯我請了。”
“好,你說的。”林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樓梯扶手旁,然后低著頭沖著樓下輕聲喊道:“你想知道汪真去哪了嗎?”
剛跑到一樓的夏至征在了原地,然后有些猶豫的還是選擇了在跑回來。
“你們知道他在哪是嗎?”
“我都說了,她會回來的。”林落那看著許林的目光有些得意。
“我當然知道他在哪了!”林落看著夏至笑道,然后不緊不慢的走到汪真的家門口,那本來已經上鎖的房門,在林落的輕輕一推下竟然神奇的開了。
“我剛才找過了,屋里根本沒有人。”
“屋里當然沒有人了。”
門被推開后,林落便輕車熟路的走進了汪真家的衛生間里,然后站在鏡子前輕輕的敲了敲那懸掛在墻上的鏡子。
鏡子里的畫面被轉換,屋里的一切也被轉換,當夏至有些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時已經來到了一個擺滿顯示屏的操控間。
這里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
“這是什么地方?”
夏至的臉上有些慌張,說話的時候臉部的肌肉也開始下意識的抖動,
“你不是要找汪真嗎?”
林落帶著她推開了那間房的房門,然后一直向地下實驗室走去。
當面前那扇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夏至也才知道那個地方有扇門,有一扇全體透明的玻璃門。
玻璃門后是無盡的黑暗,是會緩緩蠕動的黑暗。
那是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如水如棉絮,當置身于其中的時候周邊的黑暗便開始從四面八方向他們擁簇而來,像水一樣無孔不入。
“嘭。”走在黑暗中的夏至什么也看不見,她只是在林落和許林的帶領下一直向前走著,然后直到踢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時這才停了下來。
那是一張整體透明的玻璃床,而此時的汪真正躺在那張玻璃床上。
那些黑暗像水一樣鉆進了汪真的耳朵嘴巴里,然后從他的大腦中緩緩的流過。
“我好像知道為什么你不馬上救他了。”
在這樣的黑暗中許林的聲音傳的很近,只有他身旁的林落能聽到。
周身所有的黑暗都帶著汪真所有的記憶,而當夏至剛觸碰那張玻璃床的時候也同樣被汪真的記憶卷了進來。
“快快,那桌,那桌。”
這里是汪真生前干過最久的一家飯店,而這里也是夏至第一次碰到他記憶時看到的畫面。
畫面中的落臺上已經堆滿了菜品,而此時的汪真正在飛速的將落臺上的菜品送到客人的飯桌上。
指揮汪真上菜的是一個女服務員,根據穿著判斷她的等級和汪真差不多。
她就是董小珍,也是汪真在這家飯店第一個追的女孩,追到她對于汪真而言并不容易,所以自己更是把他寵的無微不至。
“我知道你們兩個正在談戀愛,可董小珍你也不能把所有的活都讓給汪真來做啊,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要你做什么?”
前廳服務員開會的時候,前廳的經理點名批評了董小珍。
“是汪真他自己愿意做的。”董小珍的面上有些委屈。
汪真可見不了她委屈,一舉手立馬就站了出來為董小珍說話。
“是我讓她站在那里不用干活的,而且我也覺得憑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應付的過來。”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這個廳面只需要你自己就行了?”
“不!不行!”汪真有些激動的立馬開口道:“只有董小珍在我才有干勁,如果就我自己的話,我可能跑都跑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