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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chapter12耽誤

  • 時光糖果屋
  • 血橙CC
  • 5848字
  • 2019-01-22 09:53:25

“能怎么樣?我自然是護(hù)住了嫂子啊!”林雪俯下身子,壓腿熱身,接近傍晚有些許涼意,林雪穿著短袖短褲,露出一大片光潔細(xì)膩的皮膚,此時一雙修長勻稱的腿因?yàn)榧∪獾睦欤€條明朗鮮活,更加地誘人,林雪的身材非常好,精瘦勻稱,凹凸有致,跟那些嬌滴滴小姐的弱不禁風(fēng)截然不同,而是一種健康飽滿的玲瓏質(zhì)感。

原本擁有這種身材的女生都應(yīng)該是相貌平平才對,當(dāng)林雪抬起頭來,粉嫩的小臉宛如上了妝,但上妝的白皙紅潤遠(yuǎn)沒有她來的自然,五官精致,比青春靚麗多了一份嬌艷,引得過路的男生紛紛偷看,有的甚至拿著課本在旁裝模作樣偷看,渾然不知自己把書拿反了。

林時狠狠地瞪著那些偷看的癡漢,下一秒就要戳爆他們的狗眼一般,那些偷看的人頓時收斂了許多,他脫下自己外套披在林雪身上,不可置否地說道:“穿上”。

“待會兒跑的時候熱”

“熱也得穿著”,林時看了一眼林雪那光溜溜的長腿,“下次穿長褲”。

“…….”林雪皺著眉頭,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家哥哥,這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來的莫名其妙,就像女生生理期的暴脾氣那般莫名其妙。

林雪只得乖乖地穿上外套,林時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時候最好還是順著他,雖然說不服從的后果也沒什么嚴(yán)重,但也不那么好。

對你千寵萬縱的人,某一天對你態(tài)度強(qiáng)硬,對你發(fā)脾氣,不是你錯的過分,就是他太寵你了,無論是哪一種,這個人你都必須得珍惜。

林雪做好起勢,準(zhǔn)備起跑,林時一聲令下:“跑!”。

林雪勻速開跑,不快不慢,愛運(yùn)動的人都能掌握好自己的體能,懂得如何分配才能跑完這大長跑。林時對妹妹參加大長跑是絕對放心的,自己的身體從小就沒少被她拿來鍛煉身體。

“聞言1500米是很辛苦的,林雪同學(xué)量力而行才好?”一個溫潤醇厚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林時轉(zhuǎn)頭看見一張白皙俊美的臉,如無暇的白玉,周身潤透的書卷氣,頗有兩袖清風(fēng)的氣態(tài)。

“小白玉啊,你放心好了,林雪那丫頭,十個你都抽不過她。”古仁被噎得臉紅,輕輕地咳了一聲,審度著自己是否真的有那么的弱不禁風(fēng)。

“小雪和我說,那天你們班的那個班長想讓慕慕參加這個大長跑,我聽的時候多怕慕慕就這么答應(yīng)了,幸好小雪頂上了,不然啊,我就抓你扮女裝頂上”林時重重地拍了拍古仁肩膀,笑的不懷好意看著古仁。

古仁扯了扯嘴角,心里寒颼颼的,讓他男扮女裝,實(shí)在有辱君子節(jié)氣,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

“小雪還說茜茜和你們班班長吵起來了?”林時瞇著眼睛,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古仁凝神道:“我好像也聽聞林雪同學(xué)說過,當(dāng)時我不在場,并不清楚具體情況,蔣茜同學(xué)和班長是否有過過節(jié)?”

林時疑惑地?fù)u了搖頭:“別看茜茜長著一張冰山臉,她還是很仗義的,估計(jì)是因?yàn)槟銈儼喟嚅L纏著慕慕不放,茜茜看不過去了才怒的,沒想到茜茜還挺照顧慕慕的嘛,平時沒白對她好啊”林時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念一想,茜茜這丫頭不知回去她自己家住了沒?

“林時,你們班的校運(yùn)會報名表怎么還沒有交上來啊?”林時古仁齊刷刷地看向聲音發(fā)出的方向,此刻眼前的人皺著眉頭,平日里眉宇間淡淡的英氣如今濃上了幾分,身上帶著幾分儒雅書卷氣,但站在古仁旁邊到底還是弱上許多。語氣里帶著幾分責(zé)怪,林時卻不以為意。

“楚帥你要報名表找我干嘛?找班長,找體育委員去!”林時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完全不管在一旁問責(zé)的學(xué)生會主席。

瞧見林時又要跟他鬧,楚航一手勾住林時的肩,挑了挑眉說道:“你這不是我的線人嘛,不找你找誰啊?”,林時瞥了他一眼,佯怒錘了他胸口一下。

兩兄弟打鬧嘻哈過后,林時扯了扯嘴角:“蛙跳沒人報,交不了”。

聞言,楚航一臉憔悴,他催了好幾個班,都是因?yàn)檫@個項(xiàng)目沒人報才不肯上交。他轉(zhuǎn)眼看向林時,嘴角微微上揚(yáng),林時感覺旁邊有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扭頭就看見楚航那藏刀的微笑。

“我打死都不參加蛙跳!”林時用力撇開他的手,一蹦離他三丈遠(yuǎn)。

林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跑完了,正和古仁說著話,見林雪休息的差不多,林時拿起水杯正準(zhǔn)備回家,楚航連忙叫住他:“誒誒誒,別走啊”,林時越叫越走,像是后面跟著一只吊車鬼一樣。

“不是跟你說運(yùn)動會的事,我是想問你關(guān)于茜茜的事”,聞言,三人停住回頭看向楚航。

林時瞇著眼睛,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他:“正好,我也要問你”。

High少躺在沙發(fā)上打著哈欠,樓上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心里詫異道:“這是搬家還是拆家?”他百無聊賴地在蔣茜家逛了一圈,蔣茜家是真的大,精致寬敞的小別墅帶著一個花花綠綠的小花園,只是屋內(nèi)比較冷清寡淡,少了一種人氣味。蔣茜家是比較富裕的人家,父親是一家知名外企的部門經(jīng)理,常年在外,一年最多回一次家,即便是蔣茜發(fā)小的high少,林時和林雪,對蔣爸爸的印象都不深,甚至是模糊,而蔣媽媽也是一個極為忙碌的人,蔣媽媽是一個翻譯員,經(jīng)常出差,但沒有業(yè)務(wù)的時候總是在家的,在high少的眼里,蔣媽媽是一個極為苛刻冷漠的人,她的苛刻冷漠并不是對別人,相反,蔣媽媽跟街坊鄰里總是一副客氣有禮的的模樣,露出八顆牙的標(biāo)準(zhǔn)笑容,她的苛刻冷漠,是對蔣茜而已。

還記得小時候又一次幼稚園布置了作業(yè),蔣茜因?yàn)楹退麄冊诟浇纳车赝嬲`了時間,回去之后蔣媽媽大怒,一定要蔣茜完成作業(yè)才可以吃飯,蔣茜從小就是犟脾氣,滾地撒潑,可這一切的毛病都被蔣媽媽治好了,那天晚上街坊鄰里都聽見蔣茜扯著嗓子,竭嘶底里哭喊了一晚上,最后還是乖乖地做好了作業(yè)才吃飯,那一晚,蔣茜是十點(diǎn)多才吃上晚飯。

蔣媽媽的嚴(yán)厲在這附近是出了名,每逢high少不聽話,high少的媽媽就嚇唬high少要送他去蔣媽媽那調(diào)教,這一招可謂是屢試不爽,從此,蔣媽媽在high少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High少走上二樓,來到蔣茜臥室門口,抱著雙臂,散漫地倚在門旁,臉上的慵懶加重了紈绔貴公子的色彩,可生的貌美,再怎么紈绔敗家,都是引人著迷的。

“茜茜,你打算去慕慕那住多久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這會兒他真的打心眼兒里佩服蔣茜,她一個女孩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要是被蔣媽媽發(fā)現(xiàn)都不知道會有什么地獄式懲罰伺候,換他,他可能都要猶豫再三決定,可蔣茜說搬就搬。

“不知道,慕慕什么時候趕我走我就走”蔣茜把最后一袋子衣服塞進(jìn)那看起來快要合不上的行李箱,利索地起身,擼起袖子,似乎她也意識到要合不上了。

聞言,high少汗顏,慕慕怎么可能趕你走嘛,你住到山無棱天地合慕慕也不可能趕你走啊。思索之際,聽到行李箱被蔣茜用力合并的吱嘎聲。

蔣茜坐在行李箱的一頭,貼身上去想要壓減另一頭的行李箱口距離,拉上拉鏈,奈何上半身重量不夠,使勁在上面撲騰弄得行李箱吱嘎作響,一只大手按在了行李箱的另一頭,箱口迅速閉合,另一只大手接過蔣茜手中的拉鏈,緩緩拉上,毫不費(fèi)力,蔣茜蹙眉,男生和女生的力氣差別那么大的嗎?

High少立起行李箱,嘆了口氣:“你不怕你媽媽責(zé)怪你嗎?你家家教那么嚴(yán)……”。

蔣茜面無表情地回答:“我留了幾件衣服在這里,她回來的時候我就搬回來住幾天,她走了我再離開”,high少苦笑,兩母女還是那么生疏啊。

“走吧,去慕慕那”。

秋天就是冬天的奴仆,它總是在冬天來臨之前,把夜長晝短,寒風(fēng)凜冽,天干風(fēng)燥提前搬來,而冬天,只管來就好了。

但是秋風(fēng)一起,對于某些身體不好的人來說是很要命的,比如說,擁有過敏體質(zhì)的人。

“慕慕,你真的應(yīng)該多點(diǎn)鍛煉身體,你這體質(zhì),一到春秋就過敏多不好,都說女生最愛惜自己臉部,你看你現(xiàn)在的臉,紅紅的還脫皮,都花了,秋冬季節(jié)最重要的就是保濕潤膚,不要老忘記啊,你多點(diǎn)保濕,皮膚沒那么干燥,皮膚過敏就會好一點(diǎn)的……”蔣茜像個老媽子一樣在白慕時耳邊叨叨個不停,手里拿著幾瓶抗過敏的藥,想著要不要給慕慕吃,都說這撲爾敏很傷肝,她以前不在這的時候,慕慕肯定是吃了很多,狠了狠心,把幾瓶藥扔回抽屜里。

忽然間氣性就上來了,一副老媽子的面孔對著白慕時說道:“不許再吃那西藥了,你休息一下,咱們明天請假,我?guī)闳タ匆幌轮嗅t(yī),住手!不許再撓臉了,我給支花棉簽?zāi)悖 薄?

白慕時的臉癢得很,趁蔣茜轉(zhuǎn)身就要走出房門想要抬手撓一下,誰知蔣茜警覺性那么高,這樣就被逮著了,白慕時只好無奈地縮回手,接過蔣茜遞來的沾了水的棉簽,碰在臉上冰冰涼涼,雖然比不上直接撓來得痛快,到底還是舒緩了許多。

蔣茜還在耳邊念叨著撓破了細(xì)菌感染怎么辦,可惜了這么一張臉,甚至恐嚇再亂撓就要綁起雙手。白慕時聽著有點(diǎn)想笑,但是憋著不敢笑,憋得滿臉通紅,可是現(xiàn)在她的臉已經(jīng)看不出是皮紅還是肉紅了。

蔣茜叮囑完之后,帶著警告的眼神出了房門,自從蔣茜說她想要來這邊住的時候,白慕時就整理出了隔壁的空房間,那原本就是客房。小姑娘一副租房子的架勢拿出一沓毛爺爺塞給白慕時,說這是房租和伙食費(fèi),心里忐忑的要死卻要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白慕時只說:“你在這里幫我照理糖果屋就可以了,我不要你的錢,若是你硬要塞給我我就不讓你住”,聽完白慕時的話,蔣茜的臉色可謂是五顏六色,如果此時眼前的人是林時,林雪或者h(yuǎn)igh少,說這些話倒是沒什么稀奇,他們幾個可是嬰兒時期就睡在同一張床的交情,而她和白慕時才認(rèn)識兩年,雖然說白慕時的性格平易近人,可兩人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比起普通朋友稍微多一點(diǎn)好感,但是并沒有很深的感情,這涉及到錢財(cái)?shù)氖虑椋啄綍r不但沒有深思熟慮,反而威脅不讓給錢,蔣茜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白慕時了,也許她沒有自己冷血吧。

白慕時躺在被窩里,房間的傳呼虛掩著,外面的風(fēng)吹得呼呼作響,像路過的野獸,可那風(fēng)絲毫吹不到白慕時那,那是蔣茜特意改變了風(fēng)口,白慕時看著窗戶出神,被人噓寒問暖的日子離她很遙遠(yuǎn)了,以前爸媽在的時候,有爸媽噓寒問暖,奶奶在的時候,有奶奶噓寒問暖,奶奶不在了,來了個二叔,二叔對她噓寒問暖的時候,她下意識地開始拒絕了,她覺得她應(yīng)該是不需要了。

現(xiàn)在回到果定鎮(zhèn),莫名其妙地再次有人對她噓寒問暖,林時,high少,蔣茜,甚至最不懂事的林雪也會關(guān)心她,洶涌而來,鋪天蓋地,她受著點(diǎn),不敢全要。

最怕無依無靠的人安逸慣了。

一連幾天,糖果屋都沒有營業(yè),外面一直掛著個“東主有喜”牌子,別的店門關(guān)門幾天都掛著這樣的牌子,蔣茜有樣學(xué)樣,總不能掛著“東主有病”吧,她想道。

林時倒是一連幾天放學(xué)后都準(zhǔn)時跑到糖果屋,也一連幾天被蔣茜擋住在一樓,一連幾天沒見著慕慕,今天他依然很準(zhǔn)時地來到糖果屋,對著蔣茜直奔主題。

“今天可以看看慕慕了嗎?她今天發(fā)短信說已經(jīng)好很多了”,林時直直看著蔣茜,每次來到糖果屋蔣茜都不讓他見人,每次都心急如焚,帶來的缽仔糕,桂林米粉,牛肉面都不讓給慕慕吃,說過于辛辣,過于濕毒,慕慕都不能吃,后來就讓林媽媽熬一些養(yǎng)生的粥湯讓他帶去,等蔣茜宣告慕慕都吃完了之后他才稍稍放寬心。

蔣茜冷哼了一聲,嘆了口氣,說道:“上去吧,慕慕今天特意吩咐過讓你進(jìn)去,哎哎,你別把窗打開啊,她不能吹風(fēng)!”

“知道了!”

林時一得到應(yīng)允,像支離弦的箭一樣飛奔上二樓。

蔣茜看著林時那火燎的背影,笑了笑,隨即搖了搖頭。

“怎么?嚇著了?是你非要上來看我,茜茜都說你在這鬧了好幾天了”白慕時笑著對林時說道,沒有一點(diǎn)怕對方看到自己花臉而閃躲的意思。

林時凝神地看著白慕時的臉,眉頭都擰在一塊了,緊抿著嘴唇,聞言開口道:“怎么會嚇到,你怎么都是好看的,只是…..”只是心疼罷了,回來了兩年,每次都是病好了才告訴人,這一次要不是茜茜在,肯定是又要病好了才告訴他。

一想到這,他就火大,但他又不敢發(fā)火,他怕以后他的慕慕什么都不跟他說了。

他把頂在胸口的那口氣緩緩地吐出來,佯怒道:“我不怕的,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怕,只是,只是你以后不要把我鎖在門外了,你讓茜茜照顧你,為什么不讓我照顧你呢?”,說著林時噎了一下,有點(diǎn)不好意思,咳了一聲,繼續(xù)說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顧及我是男生,下次我可以扮女裝過來,你別把我推至門外就可以了”話音未落,白慕時已經(jīng)咯咯地笑出聲來。

看著白慕時笑得舒心,心中的郁悶和煩躁一掃而去,不知覺地嘴角微微揚(yáng)起。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很沒出息,總是自己一個在那瞎操心,對于白慕時的任何事總是不由自主地放在心上,最初的時候還會刻意地克制,但是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做都是徒勞無功,像是著了魔一樣。后來越來越不可控,一切都好像往著一個深淵的方向發(fā)展,越陷越深。

“呵呵呵扮女裝?真的是難為你了,我只是不想嚇著你而已,茜茜剛開始我也不愿意讓她看的,跟你的性別沒關(guān)系哈哈哈,你想太多了”白慕時解釋道。

是想太多了,但總是會想多的。

林時一上來就不停地在問問題,根本停不下來。

“是不是很癢很難受?”

“醫(yī)生怎么說?說要忌口什么嗎?要多久才好?能不能完全治好,下次別讓它復(fù)發(fā)了?”

“喝中藥好,西藥太傷身了?中藥很苦吧,我去給你買幾箱蜜餞回來!”

問題就像連環(huán)炮彈一樣,白慕時扶額,林時比蔣茜還能叨。

“聽說你參加了蛙跳”白慕時隨便問了一句,林時頓時沒了聲,他眼神木訥,似乎回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事,他緩緩地低下頭,微不可見地道了聲:“嗯…..”那模樣像極了委屈巴巴的小媳婦,他抬起頭巴巴地看著白慕時,卻看到白慕時一副憋笑憋得難受的模樣。

“好你個慕慕,你也取笑我”,林時的臉氣得鼓起來,一想到自己要像只青蛙那樣在操場上蹦來蹦去就來氣,還要像在動物園那樣供人觀看,越想越氣。

“不…..呵呵不,呵呵,你怎么會答應(yīng)參加這個?”白慕時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抓鬮抓的。”

聞言,白慕時已經(jīng)開始放肆地笑起來了。

林時也沒了脾氣,他的英雄事跡幾乎被他所有認(rèn)識的人都笑了一遍了,也不差慕慕這一遍了。

這時林時的手機(jī)響起,他看一眼短信,抿著嘴巴,猶豫了一會兒把手機(jī)放回了口袋。

白慕時看出林時臉色有異,說道:“有事的話就先去忙,不用管我的”,白慕時溫柔地說道,她一直都這么地善解人意,可是林時很討厭她這樣。

林時吸了吸鼻子,說道:“不用了,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就是你那個班長和我約好了一起訓(xùn)練,我跟她說過我今天可能來不了的,剛剛我已經(jīng)把她推了”,說完,林時扯著嘴角笑了笑。

“約了就遵守承諾”

“我想在這陪陪你”白慕時話還沒說完,林時就迫不及待地打斷她,話語中再也沒有先前的輕柔溫哄,而是灌入了強(qiáng)硬,還有微怒。他緊抿著嘴唇,直直地看著白慕時,目中的波光在涌動。

“這有茜茜呢”白慕時神色未變,依然是那副善解人意的模樣。

林時低下頭,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隨后一聲不吭地走出房門。

剛想進(jìn)來的蔣茜聽到最后的對話,林時經(jīng)過蔣茜的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舒了一口氣:“照顧好慕慕,有什么事一定要找我,無論什么時候!”

態(tài)度強(qiáng)硬得讓人無法拒絕。

蔣茜抬頭看去,看見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里蒙上了一片紅絲,帶著一點(diǎn)怒氣,還有悲傷。

蔣茜不由地心中火起,低頭看著白慕時悵然若失的臉,心中的怒火轉(zhuǎn)為了一聲無可奈何的重嘆。

“人家天天風(fēng)雨不改地往這跑,還把人往外推,到時候人丟了別哭。”

白慕時淡淡地笑了笑,不知是不是錯覺,蔣茜竟覺得那笑容有點(diǎn)凄然。

“為了我耽誤什么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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