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南山異變
- 寰宇藏妖
- 修仙海棠
- 2023字
- 2019-04-10 13:10:36
喬喬?!
誰能告訴本大人,這個喬喬究竟是誰!
他究竟是如何結識我夫人的?!
仲白的眼神明顯不對了,已經在發飆的邊緣了。
然鵝,喬晞卻干脆上前幾步,笑盈盈的看著岳小蠻,說道:“蠻兒,這就是那位龍大人吧?”
岳小蠻點了點頭。
喬晞又道:“蠻兒,既然龍大人的身體已經恢復了,那我們便回去吧。”
啥?回去?回哪里?
這回,仲白和荼霖心中都是一顫!
仲白:別走啊!蠻兒!
荼霖:別走啊!喬喬!
喬晞已經拉住了岳小蠻的手,兩人邁開步子,準備離開了。
這時,仲白也立刻抓住了岳小蠻的另一只手,岳小蠻只能停住了,回頭看著他。
“蠻兒,你不能跟他走,你是我的——”仲白一時著急,脫口而出,但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她是他的什么人?
他又是她的什么人?
縱使他已跟隨她數萬年,那有何用?!如今她早已再世為人。
仲白靈機一動,說道:“你是我的侍女,還是南山幻境的捉妖師。你不能離開。”
聽起來似乎有幾分道理,荼霖不由得對大人的強辯能力,有了幾分佩服!
但是,沒想到,喬晞竟然如此剛!
喬晞說道:“這位大人,我們是新時代的人類。什么侍女?這是剝奪人權,是違法的。還有,那個南山捉妖師,她現在正式辭職了。”
“啊?!!”荼霖不解、不滿的嘟囔了一聲。
喬晞又看了一眼荼霖,無比鄭重的說道:“我們辭職!YOU WERE FIRED!”
“啥?”荼霖表示有些聽不懂。
“你們被炒了!”喬晞說道。
這時,岳小蠻也輕輕掙開了仲白的手,兩人一起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里。
仲白、荼霖面面相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身影,互相依偎,親密無間,一起離開了。
……
“荼霖,我閉關時,究竟發生了什么?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仲白仰天長嚎,恨不得銀牙咬碎。
仲白:那個野男人究竟是誰?本大人要滅了他!洪荒之力忍不住要爆發了!本大人真的堅持不住了!
荼霖收了收心神,也不再追憶逝水年華了,因為那兩人已走遠,追憶也沒有用了,還是好好向大人匯報情況,兩人一起想辦法吧!
“大人,您閉關時,倒是沒有人能進來天境。只是,汐音來過一趟,與蠻兒聊了好一會兒工夫,但不知她們究竟說過些什么。似乎,從那之后,蠻兒就開始有些不同了。”荼霖認認真真打了小報告。
汐音?那個女人?
她能說些什么?!
莫非胡編亂造,故意挑撥我的蠻兒?哼哼!一只幾萬歲的小小九尾,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仲白心下了然,又沉聲問道:“還有那個人,究竟是誰?”
荼霖嚇得咽了一下口水,說道:“他,身上有一縷靈魄,之前被黛山所控制,在人間豢養了些七夜血蝠。他自己發現異常,就找到了我們事務所,就這樣認識了。此次急返南山,他和蠻兒硬要跟來,我也是沒辦法了,又不放心他們在人間,就一起帶回來了。他們——就是朋友,絕對沒什么。”
仲白問道:“靈魄是誰的?”
荼霖的小心臟一顫:“重顏——”
仲白:難怪呢!膽大包天!原來是你小子的男人!
良久,仲白嘆道:“罷了。我們即日也去人間,此事,你可有良策?”
荼霖終于忍不住了,問道:“大人,那個,若要解決此事,須得先弄清楚一件事。”
“何事?”仲白又恢復了高冷淡然的男神形象,絲毫沒有之前的被拋棄、吃醋、小怨念形象了。
“之前黛山來襲時,聽說您被孟槐下毒、被黛山三使襲擊,之后就失去了蹤影,我在人間收到的消息也是汐音傳來的。大人啊,您失去蹤影那一小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么?是否跟那個汐音有關呢?”
荼霖總算是問出了口,哎呀!好輕松!甩鍋的感覺好愉快!
我荼荼,有一日,竟然能質問大人的私事,唔哈哈哈!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仲白仍是一幅風淡云輕的樣子,淡淡說道:“那日,我的確受了些傷,被封印反噬,暫時陷入了暈厥。醒來之時,已在十一境的白山黑水。”
說到這里,仲白似乎有些微微蹙眉,“那九尾竟想以心頭血救我。”
荼霖:女子都不是了?!直接就成九尾了?!汐音啊!你可長點心吧!你惹怒了這只腹黑龍崽子,你麻煩大了!啥?心頭血?!這九尾為了追大人,也真肯下血本的!
荼霖本著八卦精神,趕緊問道:“然后呢?”
仲白倒是一愣,直接說:“自然被我推開了。”
荼霖:啥?人家那么嬌滴滴的一個美人兒,肯用心頭血救你,你竟——哎呀呀,想想當時那情景,真是聽者流淚,聞者驚心吶!一個美人兒,為救情郎,狠心用匕首戳進自己心臟,滴了幾滴救命的心頭血。顫抖著小身子,要喂給情郎喝下,卻!卻被拒絕了?!推開了?!
荼霖:唔哈哈哈,怎么悲劇中卻突然讓人有點想笑呢!哎呀,真是哭笑不得啊!
仲白一眼瞥見,荼霖臉色的表情精彩極了,便追加了一句:“我堂堂龍神,何須一個九尾相救!”
荼霖:哎呦呦!堂堂龍神,現在倒要面子了!
仲白:荼霖!你跟在那喬喬身后的時候,想過面子為何物么?
算了算了,五十步笑百步。同一陣營的難兄難弟,何必互相嘲笑呢!應該團結起來!
荼霖說道:“大人啊,也許汐音正是與蠻兒說了此事。只是,做了些隱瞞,做了些改編。”
仲白:哼!
荼霖又道:“大人啊,此事,倒是有些棘手啊。”
“當時只有你們二人,并無旁人。畢竟是男女獨處,女子若有心要故意說些什么,我們男子如何反駁似乎都顯得有些理虧?”
“還有,即使您拒絕了她的心頭血,但是她若硬要說您喝了,又該如何?我們,不好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