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洛言盯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望著天花板,一晚上他被梅姐與白思憶抱來抱去,根本就沒有怎么睡好。
梅姐望著如同小熊貓一樣的洛言,忍不住被逗笑了:“洛言,你怎么頂著兩個熊貓眼啊?哈哈….別說你這樣還挺好看的!”
洛言有些生氣的伸手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撩起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角,爬下了床。
白思憶被梅姐那爽朗的笑聲給吵醒,她伸手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伸手摸了摸洛言所躺的位置。
沒有摸到洛言,白思憶這才睜開了眼眸,掃了一眼床榻上。
“大清早的,你在笑什么?”白思憶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有些納悶道。
梅姐不顧形象的抬手拍了拍,然后開口道:“不行,我要被洛言給笑死了,這倆黑眼圈也太魔性了,簡直就像是被人揍了一樣。”
白思憶雖然沒有看到,但聽到梅姐這么一說,當下腦海里浮現出了洛言頂著兩個濃重黑眼圈的模樣,抬手捂嘴輕笑了一聲:“你夠了啊,人家洛言不要面子的啊?!?
梅姐輕咳了一聲,伸手摸了摸鼻尖,被白思憶這么一提醒他這才覺得自己有些確實做的有些過分了。
洛言洗漱完,便回到了臥室將梅姐與白思憶推了出去,換上了事先準備好的演出服。
青年交流大會第一場是團體舞蹈,第二場比賽是個人秀,也就是個人演唱獨場。
之前梅姐在古裝店買的破軍道士裝也在這個時候排上了用場,因為前不久剛接的長發,所以這一次也要省事的多,至少洛言不需要再帶假發。
其實洛言也不太喜歡帶假發的感覺,畢竟假發不是真正的頭發,帶在頭上很悶很熱。
帶的時間長了,還會引發皮炎,滋生出很多頭皮屑。
洛言將衣服一層一層的套在自己身上,可有些許多絲帶跟頭飾他自己沒有辦法帶上。
沒有辦法他只能求助梅姐與白思憶來幫自己一下。
白思憶有拍攝古裝劇的經驗,在劇組的時候她也曾經自己盤過古裝頭,在這方面白思憶也頗有些心得。
對此梅姐也沒有什么意見,畢竟她對這古裝發型沒有什么研究,跟白思憶比起來她就是一個小白,什么也不懂。
白思憶拉著洛言來到一旁的化妝臺前,將化妝品與發飾一一擺在桌面上。
瞧著洛言濃重的黑眼圈,白思憶忍不住輕笑了幾聲,惹得洛言翻了翻白眼。
“我先用粉底給你遮一下黑眼圈吧,要不然你這樣上臺,觀眾還以為你畫的熊貓妝呢!”白思憶拿起桌面上的乳液倒進掌心,然后輕拍洛言臉上。
洛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了一個哈欠郁悶道:“那還不是因為,梅姐跟白思憶姐姐睡覺不老實,明明人家睡得挺香的,你們一個個拽我……”
白思憶略微有些一愣,隨后無奈的笑了笑,昨天她睡得挺沉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
“好了,姐姐保準把打扮的超級帥氣,行不行?”白思憶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安慰著洛言。
心中卻在思考著,洛言嘴中所說的“拽”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昨晚她跟梅姐一直在拖拽他?
洛言有些疲倦的點了點頭,歪著小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白思憶幫洛言撲了一層粉底液,然后用遮瑕膏幫洛言將黑眼圈給遮了一下,或許是因為洛言皮膚本身就好,原本用在自己臉上的遮瑕膏的效果根本沒有那么好,但用在洛言臉上效果一下子便出來了。
面部妝容整理的差不多了,白思憶便開始幫洛言將發飾掛弄在他的頭發上。
整體打扮下來,白思憶嘴角不由的有些抽搐,方才自己還跟洛言打包票要將他打扮的帥氣逼人。
可現在整體看來,洛言也只能算的上是眉清目秀,甚至還會給人一種男裝大佬的感覺。
白思憶手中把玩著眉筆,有些不知道該給洛言怎么化妝了。
洛言等了半響也沒見白思憶繼續為他化妝,他以為妝容已經搞定了,正欲要起身上床再趴會。
白思憶伸手將洛言按回到了座位上,眉心輕皺,沉思了半響這才點了點頭道:“你先別動,我先看看哪里還有問題?!?
洛言微微鼓起腮幫子,顯然有些失去了耐心,本身他就不怎么喜歡化妝,要是知道化妝需要耗費這么長的時間,他還不如直接去青年交流大會的后臺簡單補個妝呢。
白思憶似乎看出了洛言的不耐煩,她伸手輕柔洛言的小腦袋解釋道:“….哎呀,你別著急啊,姐姐這不是幫你看看哪里還有些不足嘛,心急畫不出帥帥的妝容哦!”
洛言輕嘆了一口氣,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一套純陽破陣的道士裝也是他十分喜歡的一個角色,他也希望自己能夠變得帥氣逼人。
白思憶沉思了大約三秒鐘,這才發現了一些不對的地方,洛言的眉毛比較纖細又是柳葉眉。
這樣顯的洛言比較偏柔,缺少了一些陽剛之氣,盡管白思憶給洛言畫的是男裝,可看起來更像是女扮男裝。
白思憶伸手摸了摸洛言的眉毛,然后準備給他瞄一下眉,然后用眼線液將他的眼眶勾勒出來。
梅姐從洗手間走出來是,恰巧看到洛言化完妝的樣子,她有些不可思議的楞在了原地,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洛言打量了許久。
“這……這是洛言?”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兒不會是旁人可梅姐依舊還是有些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
洛言揮了揮衣袖,抬眸看向梅姐,那神態動作十分帥氣,簡直平日里所見到的他判若兩人。
員原本洛言身材是偏瘦的,純陽道士裝他撐不起來,為了能夠達到極佳的效果,白思憶就用衛生紙給填充了一下。
不得不說白思憶這個點子也是極其的機靈了。
梅姐對著白思憶豎氣了一個大拇指,贊嘆道:“不愧是大佬,這化妝技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