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什么，但現在可能有點兒什么了”，裴程昱幽幽的嗓音在歐語身邊響起，“你這是做惡夢了？”

歐語這才注意到四周的人都以怪異的眼光看著他們這邊，“是他們先躁動起來的，允許他們那樣，還不允許我一時激動叫一聲嗎？”

裴程昱嘴角抽搐，這人還惡人先告狀了，“沒你這個理啊！你……”。

“程昱你就別怪她了，她這人是越是知道是自己的錯，越要嘴硬到底，所以在她嘴硬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