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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誘敵之計

看著秦春生一臉茫然的樣子,丁克豪繼續(xù)說:“你忘了,咱倆上樓時看到那家‘萬金有’公司好像關門了,你當時還湊過去瞧了瞧,你都看到了什么?還有,就是你跟那個叫李大奎的老鄉(xiāng)還有聯(lián)系嗎?”

“我當時看到門上貼了一張A4紙,上面大概寫著公司因業(yè)務需要,已經(jīng)搬到一個什么萬祥路的地方去了,還留了一個聯(lián)系電話。后來,我給那個老鄉(xiāng)打過電話,電信說他的電話已經(jīng)停機。再打那張白紙上留下的電話號碼,居然是個空號。我也不知道他們一夜之間都跑哪里去了。”秦春生小心謹慎地說。

“這明顯玩得是‘金蟬脫殼’的把戲。春生,這個‘萬金有’公司和你那個叫李大奎的老鄉(xiāng)肯定有問題,不是小偷公司,就是騙子公司。”楚雨濛有些氣哼哼地說。

“他會有什么問題?這小公司經(jīng)營不下去倒閉、散伙、跑路很正常啊。咱們,沒有證據(jù),可不能無端懷疑他人。”秦春生還是不相信這個李大奎有問題。

“那,周六這一天你見過他嗎?知道他在干什么嗎?”丁克豪問道。

“見過啊,晚上他還請我到樓下的餃子館吃飯喝酒呢。”秦春生說。

“那,后來呢?他去哪里了?”丁克豪緊接著問。

“后來,我覺得有些頭暈,他就扶著我回到了公司。進門后,我記得我倒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他說他也困了,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幫我把公司的大門給關上了。”秦春生的這段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魏醫(yī)生這時說:“小秦,你和那個老鄉(xiāng)喝得是什么酒?你平時能喝多少酒?這次喝的跟你過去喝的酒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

“我們喝的是他從老家?guī)淼囊黄堪拙疲葦?shù)不高,他能喝,我不能喝,我也就喝了二三兩,剩下的都被他喝了。我原來喝酒就是有些上頭上臉,但是不至于頭昏昏沉沉的想睡覺。但是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秦春生說。

“種種跡象表明,你恐怕被那個叫李大奎的老鄉(xiāng)給下藥了。然后他把你扶到辦公室,趁你睡熟了,盜竊了克豪電腦中的文件,然后周日的時候,搶先一步,低價賣給了那家大公司。在得到錢后,他們隨后逃之夭夭。”楚雨濛分析說。

“不可能吧,我們倆喝的是一樣的酒,吃的是一樣的餃子,他沒有機會給我下藥的。再說,電腦設有密碼,他也不可能輕易打開電腦。你分析的這些情況怎么跟諜戰(zhàn)片似的,有那么嚴重嗎?”秦春生表示出了懷疑的態(tài)度。

“其實,現(xiàn)在的商戰(zhàn)就如同諜戰(zhàn),商場上竊取商業(yè)機密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這就是為什么要保護好商業(yè)機密的原因。我現(xiàn)在基本捋清楚思路了,這個李大奎具有重大作案嫌疑。你剛才說他是學計算機的,對他來說,破解簡單的電腦密碼不是什么難事。給你下藥,也不是什么難事,吃飯期間會有很多機會,讓你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問題咱們先不討論。我懷疑這個李大奎很可能還跟廖宗奇的中毒有關。”魏小剛提出大膽設想。

“有什么聯(lián)系?”幾個人都瞪大眼睛望著魏小剛。

“我是這樣假設的,這個小公司就是靠偷竊他人的成果賣了后賺大錢的公司。他們或許早就盯上了廖宗奇的項目。這個李大奎原本也是準備用迷藥,迷倒廖宗奇后,來盜竊他電腦中的文件。或許是迷藥弄錯了,或許是計量過大了,導致廖宗奇出現(xiàn)了慢性中毒的癥狀。廖宗奇中毒住院后,咱們報了警,他不敢再下手。但是,當他得知廖宗奇沒有死,已經(jīng)出院了,并且把文件轉移到丁克豪的電腦中時,就想方設法通過秦春生了解掌握一些情況,然后伺機下手。”魏小剛像警探推理一樣,把事件經(jīng)過描述了一番。

“魏醫(yī)生分析得很有道理,這就是典型的盜竊商業(yè)機密。咱們要不要去物業(yè)的中控室調(diào)看一下監(jiān)控錄像?如果李大奎在離開公司后又悄悄進入辦公室,那么就說明他有作案嫌疑。”丁克豪說。

“咱們?nèi)フ{(diào)看監(jiān)控錄像,人家物業(yè)肯定是不會給看的。我看,不行咱們就再次報警吧,警察來了,應該能夠從監(jiān)控中看到當時的一些情況。”廖宗奇提出了建議。

“我覺得,調(diào)看監(jiān)控的意義不大,畢竟監(jiān)控的都是走廊里的情況,只能證明這個李大奎進入了公司,但是不能證明他動過電腦。再說,報警了估計也沒有大多用處。上次宗奇住院時就已經(jīng)報警了,警方也調(diào)查了,不是到現(xiàn)在也沒有啥結果嗎?”楚雨濛對警方有些不信任。

“我覺得先不要報警為好。一來,咱們沒有真憑實據(jù),就報一個電腦被侵入了,文件被復制了的警,很難跟盜竊聯(lián)系起來,人家警方不會相信。二來,警察一旦介入,事情就鬧大了,說不定這個李大奎跑得更遠了,并且再也不會回來了。這樣,小秦,你再好好回想一下,這個李大奎問起你關于宗奇的一些情況嗎?”魏小剛沖著秦春生問道。

“問過,好像有一次他問我廖總中的什么毒?沒什么大事吧!還有一次問我,廖總病倒了,公司在忙些什么?還開玩笑說,公司這個‘大樹’倒了,離公司關門不遠了吧!”秦春生說。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楚雨濛問道。

“我當時覺得他挺關心咱們的,就說廖總已經(jīng)醒了,沒有生命危險了。還有就是告訴他我們有個新項目,過幾天就和丁總一起去一家大公司談生意。難道,這些信息對他都有用?”秦春生說。

“他是在用話套你。而你說的這些,對他都有用,他可以據(jù)此分析出廖總已經(jīng)沒事了,而且他開發(fā)的新項目已經(jīng)轉到了丁總的電腦上。當然,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們的分析和猜測上。我們手里沒有任何證據(jù)。依我看,我們不妨就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小秦,你繼續(xù)和你這個老鄉(xiāng)聯(lián)系,想辦法找到他。宗奇可以抽時間到公司辦公,然后對外散風說正在開發(fā)一個新的更好用的二代系統(tǒng)。如果這個李大奎就是干盜竊商業(yè)機密這一行的,不可能不聞著味道,很可能會再次光顧廖宗奇的辦公室。”魏小剛設計了一個計劃。

“對,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另外,宗奇,拿出你的本事來,在辦公室的四周安裝上不留死角的微型監(jiān)控。第一次,要想辦法不能讓他直接得手。比如,在他侵入電腦5秒后,電腦自動報警,嚇跑他,這樣,我們就既不讓他得手,又可以掌握他盜竊商業(yè)機密的初步證據(jù),然后悄悄向警方報案,布下‘陷阱’。等他第二次再來行竊時,讓警方抓他個現(xiàn)行!到時候,咱們新賬、老賬和他一起算!”楚雨濛補充說。

魏小剛雙手一拍說:“好,就這么干。既然江湖處處都是坑,那我們也只能逢坑鏟坑、遇坑填坑了。不然,不揭露這些盜竊公司、騙子公司的伎倆,還不知道有多少小公司蒙在鼓里,自己開發(fā)的項目成了他人賺錢的籌碼,連自己是怎么在商戰(zhàn)中失敗的還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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