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怪人獨孤
- 我家女友超兇
- 請叫我木子
- 2073字
- 2019-04-05 22:47:47
然而事情那有他們想得那么簡單,雖然紅線在文順松體內(nèi)不能移動,可華佗卻是拿它束手無策。
那條紅線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紅線已經(jīng)深深地嵌入文順松的靈魂深處,根本不敢妄動,如果要動也可以,那結(jié)果就是文順松魂飛魄散。
靈魂在失落之地散了之后還可以重新凝聚,可是活人那就不得而知了,他們不敢賭,只好放棄這次手術(shù)。
沒過多久文順松悠悠地醒轉(zhuǎn)過來。
“怎么樣了,拿掉了嗎”?他問道。
回答他的是眾人凝重的眼神,文順松向著自己的身體看去,果然那條紅線還在。
費了這么大的周折還是沒能把紅線拿掉,他心里難免有一些失落,為了不讓其他人擔心他還故作無所謂的樣子。
“沒事,我平時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就好”文順松說道。
“事情可沒你想得那么簡單,那條紅線你也應該知道是什么,他已經(jīng)逐漸和你的靈魂融合在一起,并且還在慢慢地吞噬你的意識”衛(wèi)莊告訴了文順松事情的嚴重性。
那條紅線文順松當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白起的一絲殘魂。
本以為自己只要控制住就無傷大雅,誰知白起居然還在吞噬他的意識,他知道這意味什么,意味著時間久了他就不在是他了。
對于白起的殘魂眾人一籌莫展,除不掉殺不得,最關(guān)鍵的是它還在日益壯大。
“看來只有去找他了”蓋聶說道。
“也只能如此,希望他能幫忙吧”!
在失落之地這個地方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怪癖,這也是無法避免的,畢竟時間長了一直單調(diào)下去誰也受不了。
比如蓋聶變成了一個戀足癖,華佗只要一拿上手術(shù)刀就會變得興奮,張儀看龐涓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等等等。
然而失落之地還住著一個比他們還要古怪的人,或者說是一位狠人。
沒人知道他來自哪個朝代,也沒人知道他姓甚名誰,因為他總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久而久之就被稱呼為獨孤。
為什么說這個獨孤是個怪人兼狠人呢?那還得從獨孤剛到失落之地的時候說起。
獨孤剛到的時候,所有人按照慣例要求他講故事,可獨孤卻是理都沒有理眾人,自顧自地找了間空房子住下,眾人拿他沒辦法也就只好算了。
畢竟人家不愿意講,你還能因為這個拿他怎么樣不成,又沒有什么生死之仇的,而且在失落之地生死之仇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不會死。
來到這里的人多了去了,有幾對仇人也正常,一開始他們還打打殺殺,到最后還不是就這樣了,在這里就沒有仇恨所言,你看我不順眼那就殺我好了,一次不過癮還能再給你殺一次,還是不覺得過癮再來兩次也行。
總之獨孤就這樣在失落之地住下了,除了一開始安靜了幾天,后來一直都能聽見他的慘叫,于是嘛!那些個閑不住的人就悄悄去偷看了一眼。
這一眼也就是獨孤狠人的由來,他居然在自殘,并不是簡單意義的自殘,具體來說應該是自殘式的研究,他在研究自己的靈魂。
怎么個研究法呢!就是把自己的靈魂一片片地割掉,如同凌遲一般,凌遲的痛苦已經(jīng)是很難受的了,更何況還是凌遲自己的靈魂。
他每一次都會把自己凌遲地魂飛魄散才肯收手,當然如果不是他魂飛魄散的話估計他還得繼續(xù)下去。
這么多年的研究獨孤可以說是世界上最了解靈魂的人,如果他肯幫忙的話,那么文順松的情況應該可以明了。
只要弄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治療起來就沒有那么費勁了,好歹有了頭緒不是。
可是自從獨孤來到失落之地之后就沒有人和他說過一句話,這個忙他會不會幫還是兩說,不過去試試看也好。
獨孤不喜歡熱鬧,所以文順松是一個人去的,蓋聶他們就只給指明了地點,后面的一切只能看他了。
文順松走到獨孤的門前,扣了扣門,里面沒有任何反應,文順松又扣了兩下,如此三四次之下,文順松直接就推門而入。
進去后發(fā)現(xiàn)沒有人在,院子里就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個椅子,桌子上還放了一壺茶,茶杯只有一個。
文順松的視線右移,在桌子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把匕首,就在文順松猶豫要不要過去撿起來看的時候。
在那匕首周圍出現(xiàn)了點點星光,星光越來越多最后匯聚成一個人影,這應該就是獨孤了,看來他這是剛剛才把自己搞得魂飛魄散。
等人影逐漸成型之后文順松才看清了獨孤的樣子,看上去也就一般般吧!和其他的老人也沒什么不同,就是眼窩陷得深了一點。
穿著的衣服像是清朝時代的,具體文順松也分得不是很清,他只知道獨孤穿的是古裝。
頭上扎了一個辮子,卻是被攔腰剪短,后面那一截整整齊齊的,看上去有一些另類。
獨孤發(fā)現(xiàn)文順松后抬頭看了他一眼,那個眼神讓文順松這輩子的無法忘卻,那是一個什么樣的眼神,怎么會這么地怪異,對!就是怪異。
那雙眼睛根本就不像是人的眼睛,人的眼睛做不到像他那邊,就像是激光武器一眼,他那眼睛盯到文順松的那里他就覺得哪里疼。
“有趣”獨孤居然開口說話了,這恐怕是他來到失落之地說的第一句話,文順松倒是沒覺得怎么樣,可外面偷偷跟過來的衛(wèi)莊和蓋聶卻是覺得不可思議。
看來有希望,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點了點頭。
“什么有趣”?文順松問道。
獨孤卻是不回答了,又開始自己對自己凌遲,文順松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自己的靈魂一片片地削了下來。
先從腳上開始,慢慢延伸到頭頂,在削到胸口哪里的時候他沒辦法了,每次他就只能堅持到這里。
實在是往上沒法用力了,現(xiàn)在的獨孤就剩下一個手臂和一個腦袋,還有連接兩者的胸膛。
換作以前他只能試著繼續(xù)往上面削,一直到控制不住力道或者魂飛魄散。
可是這一次他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小伙子,過來幫我個忙”獨孤看著文順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