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像斷線的風箏，緩緩朝著地上倒了下去，而一雙眼睛，卻直直的看向張容兒，一直看著。

他想問一句為什么，可是事情到了此番境界，這個為什么還重要嗎？他張了張嘴，為什么……三字很輕很輕，只是到了最終，等他落在地面，卻依然沒有聽到她的任何解釋。

曹縱想不明白，他真的想不明白，雖然最初，他的確對張容兒心思不純粹，但是在后面，他自認沒有傷害過她，她怎么就這般的狠心，竟然要置他于死地？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