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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2005年年初的兩次捐款活動

當我們即將跨入2005年的門檻時,一場災難正悄然降臨。

2004年12月27日早上,我一邊吃早飯,一邊翻閱當天的《中山日報》,忽然,我看見了一條驚人的消息《印度洋海嘯引發海嘯席卷諸國》。

由于我趕著要去上學,我只是匆匆瀏覽了一下標題和開頭的一兩段就放下報紙走了。

當天傍晚我放學回到家的時候,才仔細地閱讀了一下這一篇報道。

接下來的幾天,有關印度洋海嘯的新聞充斥著所有報紙的版面。最讓我感到揪心的是死亡人數在不斷上升。但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全球民眾已經開始對災區伸出援手,他們紛紛往再去捐款捐物。

2005年元旦,我到張倩欣家做客的時候,跟她談論了關于印度洋海嘯的事情,并問她,現在全球民眾都在踴躍捐款捐物,我們中山什么時候才會有動靜。“中國紅十字會應該是在元旦以前就已經向全國社會各界發出緊急呼吁了。”她說,“我們所在的學校遲早都會組織捐款的,你何必著急呢?你有心思去關注這個,還不如去關注一下近在眼前的期末考試。”

在1月2日的《中山日報》上,我看到了一條新聞,說是ZS市紅十字會向全市發出緊急呼吁市民捐款援助印度洋地區地震海嘯災民。

1月4日,我從《中山日報》上看到,ZS市民踴躍為發生海嘯災難地區捐款,目前已經籌集了超過10萬元人民幣的善款。

1月8日,ZS市小記者學會的高編輯給我打電話,通知我在1月23日到ZS市青少年活動中心去參加2004年度ZS市小記者學會年度總結大會。我問她,張倩欣、慧婷、許曉雪、王瓊都得到通知了嗎?她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于是,我馬上想出一個主意:不如由我和幾位師姐在1月23日發動在場的小記者一同為海嘯災區捐款,等我們籌集到捐款以后,再把這個捐款箱送往ZS市紅十字會吧。

1月9日,我將我的設想跟高編輯和張倩欣說了。

“我想你不如先寫一份倡議書,倡議大家為海嘯災區捐款。在1月23日的時候,你把倡議書拿回來在現場宣讀,然后請大家每一個人在倡議書上簽字。到時候由我們幫你把倡議書送到中山日報社。你就不用請大家拿錢過來在現場捐款,我們也沒有權利做這件事情。”高編輯表示。

“對你這個想法我持保留意見。”張倩欣說,“不過我覺得,既然學校遲早會組織捐款,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但是我一直到上個星期五下午放學前的最后一分鐘都沒有得到通知呢。”我說。

“而且,《中山日報》早就已經發出捐款號召了,你的倡議書有多大可能性被登載呢?”

我認為張倩欣說得也有道理。“不過我倒是想做點事情提高一下自己在ZS市小記者學會中的人氣。”我坦誠地說,“要不,我和你就把準備捐的款項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捐給學校方面,另一部分就交給我,我將這些錢送往ZS市紅十字會,以‘ZS市小記者學會會員’的名義捐款不就行了?”

“好吧,既然你堅持要這樣做,我也沒什么話可說。”張倩欣顯得有些無奈,“不過你親自到紅十字會捐款時要小心一點。”

實際上,我的內心更傾向于自己親自到市紅十字會捐款——我認為這樣做才能體現我個人的愛心,當時我就是這樣想的。

我給慧婷、曉雪姐和王瓊打了電話,告訴她們我想要在ZS市小記者學會的年度總結大會上發動大家捐款的事情。

“我建議你不要這樣做。”曉雪姐說,“到1月23日的時候印度洋海嘯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捐款熱潮會逐步消退,再加上小記者們所在的學校在1月23日之前肯定會組織同學們捐款,這些錢都會匯款到ZS市紅十字會的。我想你如果在年度總結大會上宣讀你寫的倡議書,恐怕不會有多少人響應,因為大家都已經捐過款了。”

“要不,我、你、張姐、慧婷姐姐和王瓊五個人將我們的捐款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交給學校,另一部分我們自己親自拿去捐給紅十字會吧。到時候就用‘ZS市小記者學會會員’的名義去捐款。”我說。

“算了吧,在學校捐款,籌得的款項還不是要送往市紅十字會?”曉雪讓我碰了一個軟釘子,“我覺得你在學校捐了款以后就不必再到市紅十字會去了。”

我并沒有聽從兩位師姐的規勸,等到1月20日期末考試結束以后,我還是寫了一份倡議書:

倡議書

當我們還沉浸在新年即將到來的喜悅氣氛時,在2004年12月26日,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災難降臨到南亞和東南亞人民的頭上。

讓我們記住這個慘痛而悲傷的日子吧:

2004年12月26日早上8點,位于印度洋的島國——印度尼西亞的蘇門答臘島發生了里氏9級的強烈大地震,地震在蘇門答臘島以北海域引發了高達10米的巨型海嘯,海嘯使印度尼西亞的巴東沙灘變成一片人間地獄。許多人爭相走避,來不及逃跑的人便被那無情的潮水卷入大海。在這個時刻,我們才感受到生命的可貴。

這次海嘯不僅波及到印度尼西亞,還波及到馬爾代夫、印度、馬來西亞等國,目前已經造成17.5萬人死亡,60多萬人無家可歸,大量的房屋被摧毀,無數兒童悲慘地變成孤兒……

最近一段時間,國際上紛紛伸出援手支援災區。目前我國的民間組織捐款的數目已經達到2.8億元人民幣,GD省紅十字會收到的捐款數目也超過了3000萬,其中GD省佛教協會捐贈了50萬元。香港的所有慈善組織也組織籌集了7億港元,位居全球首位。這已經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就連我國派出的國際救援隊隊員,在災區也認真負責地治療或護理受傷的災民,制造出一個個感人的場面。

今天在場參加活動的同學們,伸出你們的友愛之手,一起行動起來,為災區人民獻上一點愛心吧!雖然每一個人只是捐出一點微薄的錢財,每一個同學的捐款在這巨額捐款中只不過是滄海一粟,但你們的愛心將會長留人間。在這里最后祝愿一下災區人民盡快重建好自己的家園!謝謝!

2005年1月23日

順便說一下,在期末考試正式開始之前,也就是1月11日,我所在的學校組織了捐款,我捐了20元——其實我可以捐更多,但是當時我已經打定主意,將我的捐款分為兩份,數額較小的一份交給學校,數額較大的一份自己親自送去ZS市紅十字會。

1月22日下午,張倩欣邀請我到她家,“明天我會陪你一起到ZS市青少年活動中心。”她告訴我。接著我又跟她談了一些為海嘯災區捐款的事情。

1月23日下午,我和張倩欣兩人一起來到了ZS市青少年活動中心,在活動中心的禮堂,曉雪、慧婷和王瓊已經等候在這里。我們五人坐在了一起。

我去找高編輯,并將一份《倡議書》交給了她。

大會終于開始了。高編輯先說了一段開場白以后,就讓蔡總編講話了,蔡總編說,這次會議的會場裝飾比較簡單,因為大家都剛從期末考試的壓力中解脫出來,時間有點緊迫。不過,這卻是一次含金量很高的會議。接著蔡總編還介紹了一些優秀小記者,曉雪就是其中一個。她還勉勵我們這些獲獎小記者戒驕戒躁,繼續努力。

等優秀小記者代表上臺講話以后,終于等到了激動人心的時刻——為2004年度ZS市小記者學會優秀小記者頒獎。

當我從《中山日報》總編輯手中接過榮譽證書時,我感到這份證書變得沉甸甸的,不過我知道,這是對我在2004年度表現的一種肯定。

等大家都領到榮譽證書以后,主持人宣布:“一個月前在印度洋發生的大海嘯想必同學們都已經耳熟能詳了。在災難發生以后,國際社會紛紛伸出援手支援災區,ZS市民們也踴躍捐款……”我還沒等主持人說完就直接上了舞臺。“我們當中的小鐘小記者,”主持人繼續說下去,“他寫了一份捐款的倡議書,而且寫得非常好。因為時間關系,所以我們現在讓他讀這份倡議書的最后一段話。”

于是,我當著在場幾十個人的面,將這份《倡議書》的最后一段話念了出來,而且念得很流利。“師姐幫你照相吧。”在我要上臺前,曉雪姐對我說。于是我把數碼相機給了她。

當我走下舞臺回到師姐們身邊時,“你真沒有禮貌,小鐘。”張倩欣責備我說,“你應該等主持人把話說完再上臺的。”我一再為我剛才的行為表示歉意。

這時,曉雪把照相機還給了我。

“等到學期正式結束的時候我就到市紅十字會去捐款。”我對那四個女孩說,“你們如果愿意去的話也可以跟我一起去。”

“不了,我們不去。”她們都拒絕了,“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呢。”

頒獎儀式終于結束了。這是我們五個小記者的最后一次同時亮相。

2004年上學期終于正式結束了。1月28日下午,我獨自乘車來到了ZS市紅十字會。

在工作人員的指點下,我到了8樓。

“我是親自來為海嘯災區捐款的。”我說明了來意,并掏出了200元。“你叫什么名字?”工作人員問,她填寫著捐款收據。我于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并且還說,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上“ZS市小記者學會會員”的字樣。

“你不用這樣做,”工作人員說,“因為你是以個人名義捐款,寫你個人的名字就行了,不用加上頭銜。”

“哦,也是呀。那我問一下,你們紅十字會已經為海嘯災區籌得了多少善款?”

“我們ZS市紅十字會已經籌得了984萬元人民幣的善款。”

隨后,工作人員給了我一張捐款收據和一張粉紅色的心形卡片,“感謝你對紅十字會慈善事業的支持。”他對我說。于是,我就離開了紅十字會。

回到天明花園,我到了張倩欣家,把捐款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向她說了,張倩欣一句話也沒說,她只是默默地聽著。等我說完了最后一個字,她才張開了口:“小鐘,雖然你沒有成功發動小記者們在現場捐款,但是你自己能親自到紅十字會去捐款,也算是奉獻了自己的一份愛心,你做得不錯。”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其實,我早就預料到你在23日的大會上念倡議書,注定是沒有人響應的。”

“讓我寫倡議書,這是高姐的建議。”我說,接著我將高編輯對我說過的話復述了一遍。

“我想她只是用一種委婉的口氣告訴你,你的設想是行不通的。”經驗豐富的張倩欣說,“但是她并沒有直接對你說‘不行’,這樣你會感到非常難受,她讓你寫倡議書,只是想讓你借坡下驢,讓你認真思考一下,再收回你的想法。曉雪也跟我說了這個事情,我規勸過你,曉雪也規勸過你,可你就是不聽勸,一意孤行,還是寫了這份倡議書,你這樣做其實也耗費了不少精力了,結果成效如何呢?算了,有時候讓你吃點苦頭也是好的。”

我懷著一種復雜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家。

過了幾天,我從《中山日報》上看見一條新聞,說是有一位在中山打工的湖南女工的兒子黎平得了白血病,他的親生母親正急著得到錢給兒子治病,于是就產生了“賣”女兒的念頭:在別人愿意捐助救治兒子的病的前提下,找一個好點的家庭收養他的妹妹。

當時我父親看到這則新聞以后,馬上決定讓他們公司去年新簽下的歌手香香姐姐將她的新專輯《豬之歌》的版費一萬元捐給那個白血病患兒——這一萬元也是她的第一筆收入。我父親此舉也是為了提升香香的人氣。

我將白血病患兒的事情告訴了張倩欣,并將我父親決定做的事情也告訴了她。“我也看到了這則報道了。”她說,“那你有什么打算?”

“要不,我、你、曉雪姐、慧婷姐姐和王瓊五個人一起湊一筆錢,代表ZS市小記者學會捐給那個白血病患兒吧。”

“這個想法不錯。”張倩欣贊許地說,“也體現ZS市民的博愛精神。”

“我們看看能不能順便采訪一下香香姐姐呢?她可是《老鼠愛大米》的翻唱者,她最近剛出了一張專輯《豬之歌》。”

“我想香香姐姐工作還是挺忙的,她如果真的答應你父親做這件事情,應該要從BJ到中山吧?”張倩欣沉吟著說。

“是的。”我點點頭。

“她將錢捐出去以后,很可能馬上就飛回BJ繼續她的工作了。我們這次還是不要打擾她比較好。”

回到家,我將那個白血病患兒的事情告訴了曉雪姐,慧婷和王瓊,她們都決定捐出一些錢給那孩子治病。

過了兩天,曉雪姐,慧婷、王瓊和我一起在張倩欣的家碰了頭。我們五人決定每人從壓歲錢中抽出一部分,湊成1000元,然后找個時間把錢送去給那個白血病患兒黎平。

我問曉雪姐為什么對前后兩次捐款活動的態度不同,她回答說:“上一次印度洋海嘯,距離我們是比較遙遠的,因此我覺得不用在這上面花費太多心思,學校組織了捐款就算了。然而這一次不一樣,那個白血病患者黎平畢竟還是個孩子,而且還是我的老鄉,都是湖南人,心理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

“小鐘,香香姐姐大概什么時候會到中山來呢?”張倩欣問。

“如果香香姐姐真的來的話,我們不就可以逮著機會采訪她了?”我說。

“我之前不就跟你說了嗎?我們是可以采訪香香姐姐的,但不是這一次。”張倩欣正色道,“何況,香香姐姐現在是你父親公司的藝人,這是你父親一手安排的活動,也是他的工作。我們作為局外人是不能妨礙他的工作的。”

“張姐,那你為什么要問她在中山的行程呢?”

“我得先弄清楚她到醫院親手捐款的日期,到時候我們送捐款的時候必須要避開這個日期。”

“如果我們在香香姐姐送捐款的當天也和她一起出現在病房,那媒體不就可以寫上‘鐘總的兒子和他的朋友也一同來捐款’?我不就可以再上報紙了嗎?”我笑著說。

張倩欣一聽我這樣說,火大了,她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頭,說:“小鐘,你要是只是為了上報紙而去捐款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捐了。因為你捐錢不是為了獻愛心,而是為了滿足你的虛榮心!”

曉雪也生氣地瞪了我一眼。

“好吧,好吧,姐姐,我錯了。”見兩位師姐發火,我馬上告饒,“我的確是出于同情才決定給那孩子捐錢的。”

“我跟你說,這次我們去給黎平送捐款只是以ZS市小記者學會會員的名義,與你父親是沒有關系的。”張倩欣平靜地說。

“香香姐姐大概會在2月3日下午抵達中山,2月4日上午到ZS市人民醫院,吃完午飯后就離開中山返回BJ了。”我說,“這是我父親告訴我的。”

“那好,我們就在2月6日過去吧。”張倩欣說。

“我們不去了。”慧婷和王瓊說,“快過年了家里有事情要忙。”

“倩欣姐,小鐘,到時候我和你倆一起去。”曉雪說。

“那也好。”張倩欣說,“黎平這孩子現在就在ZS市人民醫院住院,我、小鐘和曉雪所住的地方離人民醫院比較近,到時候就由我們仨作為代表過去吧。”

2月4日上午,父親告訴我,他要到人民醫院去一趟,與香香姐姐見個面。與此同時,香香姐姐也在公司的工作人員陪同下來到了白血病患兒黎平所在的病房,她親手將用信封裝著的一萬元錢交到了黎平的手里,并鼓勵他勇敢對抗病魔。

對了,我在這里說一點題外話。在2月4日下午,我回到家的時候,發現門口有一個包裹,上面寫著我家的地址。我將包裹抱進屋,拆開一看,里面是10本《流水賬醫院》。包裹還附上了胡阿姨寫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流水賬醫院》最近已經正式出版。小鐘小朋友,為了感謝你為我的書提供了大量流水賬素材,現特意贈送幾本樣書給你。”

2月6日上午,我和張倩欣、曉雪姐一起來到了ZS市人民醫院,在護士的指引下,我們三人來到了黎平小朋友所在的病房,黎平本人正靜靜地躺在床上,他的母親和妹妹則坐在床邊陪同。

我們三人經過商量,決定讓曉雪姐親自去跟那孩子溝通——因為曉雪姐是湖南人,跟黎平是老鄉,在異鄉聽見鄉音一般都會感到親切。

曉雪姐走過去跟黎平打招呼,跟他交談了一會,然后就把一個裝著1000元的信封交到了他的手里——雖然對于治療白血病來說,1000元僅僅是杯水車薪,只夠一天的治療費,但這也是我們幾個可以付出的最大限度了——因為我們的年紀還小。

曉雪姐一直在柔聲安慰黎平:“小朋友,姐姐相信你一定會好的!”她雖然說的是湖南話,但是我還是猜到了大概的意思。

黎平手捧信封,雙眼一直停留在我們三人的身上,“這些錢雖然少,但也代表了ZS市小記者學會成員的一份愛心。”我和張倩欣說,曉雪姐用湖南話復述了一遍。

“哥哥、姐姐,謝謝你們!”黎平的妹妹一再向我們道謝。

“前天已經有一位好心人送來了一萬元,今天你們送來了一千元。我代表我們家的人向你們這些好心人表示感謝!看來世界上還是好人多!”黎平的母親說。

我們三人離開了市人民醫院。這時我從包里拿出兩本《流水賬醫院》分別送給張倩欣和曉雪姐。“張姐,曉雪姐,這是胡阿姨寫的《流水賬醫院》,她引用了我寫的不少流水賬文章,你們倆拿回去看看,到時候就可以更好地指點我寫東西了。”

“好的。”她們倆異口同聲地說,“其實給你文章提意見的人是我母親,我只是轉述而已。”

因為我早就已經知道張倩欣的母親是中學語文高級教師,曉雪姐的母親是大學中文系教授,所以我對她們這樣說毫不驚訝。

“不過在寫作和當小記者方面,兩位姐姐還是比我更有經驗的。”我說。

曉雪姐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加油!”她說。

“其實寫文章要有中心,要詳略得當,這樣才可以避免流水賬。”張倩欣平靜地說。

回到家,我給高編輯打電話,將我們三人代表ZS市小記者學會向白血病患兒黎平捐款的經過向她報告了,并且我還通報了我父親安排香香姐姐捐款的事情。最后我還希望ZS市小記者學會能安排一次采訪活動,組織小記者采訪一下香香姐姐。

“你們幾個人自己去采訪不就行了嗎?”高編輯問。

“不過香香姐姐工作是很忙的,這次我們就想采訪她了,但沒能找到機會。高姐,您不如找個時間跟我父親溝通一下這件事情,希望這次采訪活動能成行。”

高編輯答應了我的請求。

這樣,2005年年初的兩次捐款活動就這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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