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妖？”謠殤看著故笙，“還活著么？”

故笙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你哭什么？”謠殤皺眉道。

“我不知道啊。”故笙還是搖了搖頭。

……

謠殤打開手中的折扇，將靈力送入故笙的身里。

“謠殤。”故笙突然叫道。

“嗯？”謠殤抬起頭。

“你知道阿紫現在在哪里么？”故笙問到。

“那個小貓妖么？我也不知道呢。”謠殤笑了笑，看到故笙的傷口漸漸愈合，靈力不在流出來，將折扇合了上去。

“為什么說謊？”故笙問到，抬起頭，看著謠殤，因為流失了太多的靈力，她的瞳孔變得血紅。

“你指的是哪次？”謠殤坐到了一張凳子上。

“每次。”故笙說道。

“我說過的慌很多，”謠殤說道，“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哪一次。”

“你是周子政吧。”故笙說道，“神界給你的報酬，了還算豐厚？”

“兩顆已死了的上古兇妖殘留的元神，的確挺豐厚的。”謠殤點了點頭，“你都知道了？噬告訴你的？”

“既然做了，那總會讓人知道的。”故笙說道。

“所以你指的，是我為什么要冒充周子政？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么？”謠殤說道，“神界要在上古兇妖斷找到記憶之前徹底殺掉他，這種暗算的計兩，他們當然不會自己去做。于是就拿了豐厚的報酬來找我這個鬼王了呀。”

“我說的不是這個。”故笙說道，“你要殺阿紫便好好的殺了便是，為什么要繞這么多的彎，為什么……”故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謠殤打斷了。

“打住。”謠殤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小貓妖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說謊。”

“呵。”故笙冷笑了笑。

“你笑什么？”謠殤問道。

“若是我說我喜歡一個人，可卻還是為了兩顆上古兇妖的元神這么‘豐厚’的報酬去殺了那個人。我說我沒有說謊，你信不信？”故笙說道。

“你這么說話就太難聽了。我好歹也替你療了傷。”謠殤說道。

“你覺得有愧于阿紫的，不必這樣強加在我的身上。”故笙說道，“我不是她。”

謠殤聽罷，皺了皺眉頭，沉默良久。

“她在神界無極淵。”謠殤說道，“我救不出她。”

“堂堂鬼王，救不出一個兇妖？”故笙笑了笑道。

“正因為是鬼王，所以救不出。”謠殤說道，“和你的王封情一樣。因為是王，所以不能拿自己子民的性命去冒險。”

“樹妖，你還是太年輕了。”謠殤說道。

“算來，我也算是活了十六萬年了，怎么就年輕了？”故笙說道。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謠殤說道，“小貓妖和我的子民，我只能選擇一個，那么你說，我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讓我千千萬萬個子民去送死，去和神界交惡，還是放棄我所愛之人，以換得我子民的安樂？”

謠殤說罷，抬起手用靈力將鐵鏈打斷，“快走吧。別讓陌路再抓到了。”

“還有，不要再找你的師傅了。”謠殤說道。

“為什么？”故笙問到。

“你可以理解為，他已經灰飛煙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