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樣。”樊梓澄冷笑了笑，“憑什么要我退一步，你這個做哥哥的，不是應該多多讓這些弟弟么？”

“呵。”歸涯冷笑了笑，“這些年我讓著你的，還算少么，樊梓澄，好好想想吧，父母是怎么死的。”說吧。歸涯已經消失不見。

......

歸涯坐在墳前，左手扶額，看著墓碑，“梓澄，我好像選擇錯了……”如果當年和樊梓澄一樣，那現在周子文是不是就不會這么厭惡自己了。

他抬手去摸了摸墓碑，“梓澄，你所期望的事情，我做到了，現在，你和周子羽永遠的在一起了。”

“那我呢，我什么時候能……”能和周子文永遠在一起……

“歸涯？”歸涯聽見了一個聲音，他抬起頭，眼前站著的人，是周子政。

歸涯點了點頭，“嗯。”

周子政沒有急著說什么，而是朝著周子羽的墳墓拜了三拜，然后看向歸涯。

“我…我今天才知道你的存在呢。”周子政坐到了歸涯的身邊。

“所以呢？現在來興師問罪。”歸涯笑了笑。

周子政搖了搖頭，“我沒有皇兄這么討厭妖呢。”周子政笑了笑，說道，“我喜歡一個妖。”

歸涯抬起頭，“哦？”

周子政笑了笑，眼神中充滿著向往，“嗯，我相信她會成為我的王妃。”

“真好。”歸涯低下頭，“你皇兄，很討厭我呢。”

“對于一個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強迫他的，他自然是討厭的，不論是人，還是妖。”周子政說道。

歸涯還是低著頭，“已經這個樣子了，我也沒辦法了……”

“你們認為已經晚了的時候，還來得及，再錯過，就真的是晚了。”周子政說道，說罷，站起身來，“我認為，在這種方面，你應該學學安順侯，他領悟的比你透徹。”

喜歡一個人，不是占有，是心甘情愿。

說罷，周子政離開。歸涯坐在原地，想了良久，有笑了笑。

皇宮，周子文寢殿。

周子文坐在案前看著大臣們遞來的奏折。聽到了開門聲，抬起頭，看見走進來的是歸涯的時候，著實嚇到了，歸涯進他的房間，從來沒有這樣子安安穩穩的推開門進來，從來都只是憑空出現，然后提起他扔到床上。

周子文看著歸涯，站起來，“你……又要…做什么？”周子文不覺的向后倒退了好幾步，前不久才剛剛做完，歸涯不會……

“不做什么，”歸涯說道，走到了床邊，“睡覺。”

“這是朕的床。”周子文看著歸涯說道，“你的房間在其他地方。”

“過來。”歸涯說道，看著周子文，周子文沒有看見歸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做什么？”周子文遲遲不走過去。

“不做什么。”歸涯說道。

周子文還是走了過去。

“周子文，”歸涯抬頭看著周子文，周子文皺了皺眉，不知道歸涯接下來會做什么。

“我……”歸涯頓了頓，似乎在想著該說什么。

“對不起。”歸涯說道。

“什么？！”周子文好像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