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治療
- 重生將門:驚世王妃謀天下
- 祝挽
- 2210字
- 2019-05-06 23:52:51
“主子。”
“回府吧。”
馬車內,藺曦蘊打開那張紙團,滿滿一頁都是陸珩的名字,還有一個英文單詞:destiny(命運)。
本來紙團是藏在袖口的,方才不知怎么就掉了,所以藺曦蘊才折返回去,沒想到卻看見那一幕。
她把紙團,放進了小炭盆里,很快,紙團就化為一團灰燼了。
——
攬月灣。
江珩獨自坐了一盞茶的時間后,才喚聲:“柏清。”
“屬下在,殿下有何吩咐?”
他不是沒有聽到些動靜,只是早在江珩進去時,便吩咐他:沒有他的命令,不可進去。
而且,殿下與藺小姐的談話,因為殿下設了個結界,所以他也是不知道的。
待殿下蠱毒發(fā)作,無力再維持結界之時,他才聽到動靜,準備現(xiàn)身時,卻看見藺小姐折返了,他只能選擇靜觀其變。
而藺小姐一番處理,他家殿下的情況顯然好多了。
“回客棧。”
“順便找找白聞照,本王找他有事。”
“屬下領命。”
說完,他想上去扶一下他家殿下,畢竟每一次的蠱毒發(fā)作之后,殿下看起來都有些“弱不禁風”。
然后,柏清就被江珩拒絕了。
攬月樓離他們住的客棧還是有段距離的,江珩就靜靜坐在馬車上,思考藺曦蘊這個人。
欽弦原本打聽到的藺曦蘊是什么樣的呢。料不多,卻足夠讓江珩明白,這個與傳聞中的藺曦蘊,根本不像同一人。
就性格來說,沉穩(wěn)、冷靜。
懂醫(yī)又懂得以音律使他體內的蠱蟲安睡。
傳聞里的藺小姐,張揚、沖動,還有一絲俗氣、一絲虛榮。
即使因為那樣一起劫難,昏迷三個月,也不該變化那么大。
除了被調換,他想不到其他原因。
而星象異常的那日,算算日子,恰好是藺曦蘊蘇醒的時間。
呵?真的有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當真會有那么多的巧合么。
不是他多疑,只是皇室之人,從來都不會相信那么多的巧合。
還有更詳細的,就是得等欽弦?guī)Щ貋淼男畔⒘恕?
“殿下,客棧到了。”
江珩停止思緒,隨口應了聲,便下馬車了。
江珩房間中。
白聞照和江灝都已經(jīng)出去野完,回到客棧等他了。
他一進門,白聞照便神色慌張地問他:“聽柏清傳話說,你蠱毒發(fā)作了?怎么回事?”
說著就拉過江珩的手給他把脈,江珩也沒拒絕,任由他去了,也沒急著答話。
在這短短的把脈過程中,白聞照臉上的表情也甚是精彩,一開始的怔愣,再就是驚訝,最后瞪大眼睛問他:“你體內蠱蟲沒動靜了?脈象除了有些虛弱,竟然無他異常?”
“我被藺曦蘊所救。”
“她還說,能醫(yī)治我體內的蠱毒。”
“蠱蟲就是被她的音律控制,昏睡的。所以你才說沒動靜。”
不緊不慢的三句話。
“真的?!”
他喃喃道:“我那么多年都無能為力,她竟然會有辦法?”
然后反應過來:“你把一切都告訴她了?”
江珩默了一會兒,轉移話題:“紅鸞星動,落于藺府。”
“你說什么?”白聞照更震驚了。
江灝在一旁聽得不明覺厲……溜了……
“藺曦蘊竟是你命定之人?”
“目前看來,確實如此。”
“所以你以你的蠱毒,試探于她?”
“嗯。”
“你瘋了?萬一她心懷不軌呢?”
“我有分寸。”
頓了頓,“何況,我已與她說,安排你們見一面。”
“若是能解這蠱毒……自然……我答應見她。”
“你今晚同我一同進北渝皇宮吧。”
“江灝呢?”
“帶上他。”
“……嗯。”
——
“什么?我不想進宮!”
“晚宴也有不少精彩的演出,再說了,我都去了,辰王殿下,一道嘛。”
“宮里如此多規(guī)矩……”
“但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多啊,萬一看上了哪個美人兒,你還能待會夏和,這一趟來的,也劃算了,辰王殿下,您說是不?”
辰王再一次沒經(jīng)住白公子“真誠”的勸說:“……好吧!我去!”
“嘿,這才對嘛。”
江灝:我怎么覺得這是個坑???
——
竹苑內。
霜降看到藺曦蘊回來,松了一口氣。
“小姐,您嚇死霜降了。”
聞言,藺曦蘊輕輕捏了捏霜降的臉:“乖~我這不好好的嘛。”
“你們這幾日的成果如何?”
“都是機靈的。進展頗為不錯。”霜降答道。
“嗯。半月之后,我親自看看成果吧。”
“好呀!定不負小姐的期望!”寒露答。
“我餓了,傳膳吧。”
“小姐,這還是您第一次主動餓呢!”寒露驚奇。
“你呀,別貧了。我晚點兒還得進宮,得快。”
“膳房就擔心小姐回來會餓,這不,早就開始做了。寒露這就去給小姐端來。”
“好。”她笑笑。
寒露和霜降,真的挺互補的。
——
皇宮內。
離晚宴開始的使臣還有一段時辰,很多夫人小姐卻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到場了。
藺曦蘊專心陪曹徽璇說話,目光一斜,卻看到幾個疑似現(xiàn)代歐美人的男人。
她佯裝好奇道:“娘,那些是什么人啊?長相也頗為粗獷呢。”
“哦,那些啊,番邦之人。他們那兒的人,個個都是這樣高大粗獷的,且又是長年住島上,離北渝也遠,今日才到的。”
“好像說的,也不是和北渝一樣的話?”
“番邦語言,自然不一樣。”
“那娘會說么?”
“自然是不會的。娘可沒你這樣的興致。”
“那我待會可好好聽聽!”
“傻孩子。”曹徽璇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晚宴開始。
正對著楚貫的番邦人右手放于左肩之上,向他彎腰鞠了個躬,為首的人說道:
“陛下,請原諒我們的遲來。番爾蘭距離北渝太遠,海路難行,且途中又遇暴風暴雨惡劣天氣,這才耽擱了時間,所幸,我們并沒有錯過這樣的盛宴。”
是很蹩腳的中文。相對于這里的人來說。
楚貫應該也是勉強聽懂,畢竟這調不成調的話,實在少機會能聽到。
“哈哈哈哈……遠道而來皆是客,我大渝又怎會對客人不友好呢。來人,賜座——”
這個地方真的太奇怪了,明明所說語言都是與21世紀無異的普通話,還出現(xiàn)了歐美人,歷史上也從未記載過夏和、北渝、南岳這樣的國家,現(xiàn)在卻又真實存在著。
難不成是平行空間?
可這……解釋不通啊。
想不明白,索性就放棄了。
突然,她感覺到強烈的目光朝她而來,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江珩,旁邊還有兩個陌生男子。
她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向他點點頭。
便把視線轉回表演上。
身旁曹徽璇并未注意到她微小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