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你這是怎么了？自從上次在這個商場里，你怒懟杭家姐弟的時候，我就感覺你變了。”成瑗對眼前的韓柔感到陌生。

韓柔點頭，“是，我是變了。自從奚櫟的出現，自從我卸了妝在校花評選復賽上丟臉面對幾個評委導師，自從杭嘉翊一次次當眾羞辱我……我徹底變了，變得不像以前那么柔弱了。我告訴自己，如果我不能強大，那只有看著那些令我討厭的人逍遙地活著。然而我并不想他們好過，所以我只能強大。”

成瑗聽了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