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我照舊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這才把門關(guān)好,這次我把門反鎖了。
”喏,我把你要用的東西都買回來了,你會用嗎?“我情緒低落的把手里的袋子丟到床上。
”我需要有人幫忙?!袄涮旌部粗犹籼裘济粗艺f。
”我去找護(hù)工。順便給你沖碗紅糖水喝。”說著我拿出袋子里的紅糖扭頭就要出去。
“你幫我,不要什么護(hù)工?!崩涮旌布泵φf。
“嗯?為什么?我現(xiàn)在是你老板的身份,更何況是男的?!蔽依淅涞恼f。
“這是你自己的身體,你什么沒見過?更何況我不能讓女人碰我。”冷天翰的口氣里帶了一絲絲懊惱的氣息。
“那好?!蔽抑浪墓竹?,無奈的留下來,拿出新買的內(nèi)褲,給他演示怎么用姨媽巾。
“你幫我換衣服,我的胳膊不能動,腿也受傷了,你要是不想你這副身體徹底殘廢的話···”
雖說在他的語氣里聽出了威脅的味道,但他說的何嘗不是事實(shí),我以后不可能一直頂著他的身體生活,還是要回歸自己的身體的,我把被子掀開,把他慢慢的扶起來,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床上早都是“血流成河”了,怪不得他不讓任何人碰他的被子。
我認(rèn)真的為他清理著身上的污漬,從頭到尾都沒有再說話,他也沒有再吭聲,只是當(dāng)我把他的衣服穿好扶著他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的時候,才看到他臉上尷尬的表情。我笑笑沒吭聲,只是把床上的東西都揭了,從醫(yī)院柜子里找到了新的被褥換上去,攙扶著他重新躺到床上。
“你好好休息,我去把臟衣服洗了。”我習(xí)慣性的收好臟衣服準(zhǔn)備去洗。
“不用洗,裝垃圾袋里丟出去。”
“嗯?···”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你要是去洗衣服,又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崩涮旌步忉尅?
“哦,我明白了?!蔽易R趣的沒有再堅持,這一段時間由于自己沒有注意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做錯了太多事了,才會招了了冷家的怨恨,我要是繼續(xù)下去,很可能以后換回身體以后,小命都有可能不保,不能再錯了。
“你放心,我以后會讓人保護(hù)你的安全的。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冷天翰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樣,向我保證。我看了一眼,沒吭聲,只是提著垃圾袋走出去。
“凌春,抱著那些被褥跟我走?!蔽依淅涞膶﹂T口的凌春說。凌春由于偷聽被我抓包,一句都不敢說,乖乖的抱著被褥跟在我后面,我?guī)麃淼搅酸t(yī)院焚燒垃圾的地方,打開了焚燒爐把手里的垃圾袋扔進(jìn)去,凌春連忙把手里的被褥都扔了進(jìn)去,我蓋上蓋子,一言不發(fā)的走到我的病房里,躺到了床上。其實(shí)我早都可以出院了,可是我只要出院就要獨(dú)自面對冷氏的一切,我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畢竟自己不是真正的冷天翰,萬一一個不小心把事情辦砸了,給冷氏帶來了什么滅頂之災(zāi),不是太對不起冷天翰了,還是快點(diǎn)換回自己身體的好。想到這里我再一次從病床上跳了起來,走進(jìn)了冷天翰的病房。我進(jìn)去的時候,冷天翰沒有在病房,我疑惑的看向跟在后面的凌春。
“老板,林秘書可能是被護(hù)士推去檢查了,畢竟她今天早上剛摔了一跤,萬一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可以提早醫(yī)治不是嗎?”凌春表情古怪的看著我說。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話都沒說就返回自己的病房,躺在松軟的床上,我感覺一陣燥熱,怎么也躺不住,急躁的一把掀開被子。
”老板,你別急,林秘書不會有事的,喝口水休息一下她就回來了。“凌春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給我倒了一杯水,遞到我手里,我看了一眼,沒說話,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卻無能為力,我和冷天翰現(xiàn)在的狀況,任誰都看著像是熱戀種的人,每天形影不離,我處處照顧她,別人怎么可能不多想呢。我一定要盡快換回自己的身體,無論用什么辦法,哪怕就是現(xiàn)在胳膊腿都不能動的情況下,只要能換回來就行。我在心里暗暗的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