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虞佳人得確有婚約在身!”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驚呼,有婚約在身,真的有婚約在身,那個傳聞竟然是真的。
那個虞家哦,一個開小飯店的,竟然和長家這樣的名門世家扯上婚約,這簡直是山雞變成鳳凰了。
木顏夕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虞佳人,果然是為了虞佳人這個小妖孽,怪不得瑾川今年著急回國呢,讓他在國外多待一年都不愿意,原來是為了虞佳人。虞佳人已經(jīng)大三完了,馬上就大四了,他是怕回晚了虞佳人大學畢業(yè)完了會去別的地方工作會離開京北市吧。
長瑾川,我不會讓她搶走你的,她根本配不上你,長家人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虞佳人則低著頭,掰著手指,心里忐忑不安、緊張又激動、興奮又害怕。
和長瑾川之間,因為外界的種種因素,已經(jīng)是隔著千山萬水了,這份情,是充滿艱難險阻的。
兩個人的身世就是一座難以跨越的大山,長家名門世家,京北市的第一大家族,公司龐大,創(chuàng)業(yè)鏈廣,是H國的商業(yè)第一名。如此的情況,嫁給長瑾川的,不管是在長家人看來還是在外人看來,都是極其不合適的。
甚至,自己也覺得不合適。
長基國拿起一旁的備用麥,站了起來,朝眾人鞠了一躬,“大家對瑾川如此關注,我真的很開心。不過,瑾川和虞佳人的婚約,都是上一輩的人提出來。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開明的時代,講究自由戀愛,任何形式的婚約都不應該束縛著年輕人的。”
長基國是長家集團的副董事長,又是長瑾川的父親,他這樣解說,大家便以為是長瑾川的意思,既然是董事長的意思,自然的也就是鼓手掌表示贊同了,而且,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道說了很多人的心聲想法,畢竟是沒有人想長瑾川和虞佳人走到一起的。
長大銘為了迎合父親的意思,也站了起來,“父親說的是,現(xiàn)在是一個開明的時代,流行自由戀愛。長家這些年一直在接濟虞家,從來沒忘記那份恩情。”
如此一說,就把娃娃親的事情推到虞家那邊去了,這就讓眾人覺得長家啊,已經(jīng)接濟虞家了,不是忘恩負義,可若你們虞家還要求長家履行當年的承諾,那就是臭不要臉的敲杠子了,就是想要仗著上輩的恩情為所欲為。
長赫云坐在長瑾川旁邊,他是跟隨來學習的,學習一些知識,長長經(jīng)驗。
他知道大哥的意思,深深的明白大哥對虞佳人的關心和愛護之情,他一直都現(xiàn)在大哥這邊的。
見這樣子,他立馬站了起來,“長家和虞家,三代有交往,算是世交的,來往是應有的,至于大哥和佳人姐,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這感情是深厚的,這和長家虞家并沒有關系。”
長基國用力的咳了聲,眼神警醒著長赫云,這樣的場合,他一個小孩子說什么話呢。
“剛來挨上熱鬧了。”
劉文章拿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熱茶進來,哈哈的笑了著:“長董事長學歷高、資歷深,顏值爆表,難怪你們都打聽私人感情不亦樂乎呢。不過,長董事長又不是娛樂明星,不會炒作,也不喜歡緋聞的,也不是一個好色之人。”
長基國被他氣得臉漲紅了,這個劉文章,一向輕狂,做事說話毫沒有分寸,要不是看在瀟瀟的面子上,自己非得當眾的處罰他。
這次,私下里得說他,他太不懂得分寸了。
劉文章一搖一擺的過去長瑾川那里,坐在長瑾川旁邊的秘書長趕緊的退了個位置給他,劉文章是個脾氣怪異的人,又是長瑾川的表兄,惹不起,惹不起。
“長董事長啊,我看你啊,干脆辭了這個董事長的位置,去當個流量明星好了。”
“劉文章!”
長基國終于是忍不住了,這個劉文章真是太懂得分寸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底線,在大會還說這樣的話,真是太不像話了。
“別生氣嘛,長副董事,我只是隨便說說,不過啊,感情的事情長副董事長也不應該插手哦,小心他隱婚哦。”
“你給我下去。”
這樣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太惹人生氣了,長基國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了。
劉文章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從長瑾川旁邊的位置站了起來,悠哉悠哉的往后排挪,卻不是從后門出去,而是挪到虞佳人旁邊去了。
眾人以為他是萎靡了,目光在他這里移了移,又收回前排去了,不再關注他。
“佳人!”
劉文章把茶杯放在面前,“你怎么不吭聲吶。”
“我說什么啊,前排的都是大佬。”
作為一個秘書,來參加這樣的會議,就是坐后排旁聽的。
“你應該站起來說你是我表哥的未婚妻。嘻嘻……”
“你瘋了吧!”
虞佳人趕緊的捂住他的欠抽的嘴,“你別把我往火坑里推。”
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已經(jīng)夠尷尬了,自己站出來,長瑾川只會更為難。
“你怕什么,我表哥回來了,萬事有他抗著呢。”
“得了,你就夠麻煩了,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依著長基國的脾氣,等會議結束后,他要接受一頓思想教育是免不了的。
“我怕什么,我現(xiàn)在又不住在長家,而且,我臉皮厚。”
劉文章捏了捏自個兒的臉皮,看,厚吧,厚吧。
“好了,別鬧了,聽他們說事情。”
“這有什么好聽的,佳人,我?guī)闳ヒ粋€好玩的地方。”
不待佳人回答,劉文章已經(jīng)連拉帶扯的把虞佳人給弄出會議室了,他們的位置,挨著后門也近。
木顏夕注意到這一動靜了,應該說她一直都在關注虞佳人的一舉一動,冷呵了一聲,還以為虞佳人是什么人呢,原來是這樣隨便,隨便的跟隨一個男人也就出去了,那隨便的男人還是長瑾川的表弟,她可真不要臉的,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