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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隱居山間之為愛成魔(1)

  • 三生三世之鳳凰翎
  • 凌心冰
  • 5073字
  • 2019-01-02 19:43:31

話說婧凌與胤礽鳳儀打了三天三夜,婧凌因為練有龍氣武功,有龍氣護體,胤礽并不能真正的傷到她,也因為她不是龍,而只是狐仙,狐與龍的心經(jīng)八脈本不同,只要深入龍功便會讓婧凌狐體大損,非但不能增加功力,反而會致命,因此,婧凌把握火候,聽了爺爺?shù)脑挘挥昧顺跫夶垰庾o體,以便關(guān)鍵時候自保。

胤礽鳳儀終于打得累了,甩開婧凌下得凡界,相約二十年后再戰(zhàn),但婧凌不想等二十年,她跟下界來,附身在心銘身上,成了鳳儀的貼身丫頭。

王凌宵雖識得妖魔,但因為婧凌屬狐仙,又得人氣掩蓋,王凌宵見鳳儀時,雖然覺得古怪,卻又說不出什么。

每每見到小姐從鳳儀房里出來都秀眉緊皺,凌兒禁不住問出了口。

這日,王凌宵在書房看書,凌兒取來碳火加碳,忍不住的抱怨。

“現(xiàn)在的內(nèi)務(wù)府越來越瞧不上咱們了,連拿幾塊碳都有異議的狠,明明就還有兩籮筐,可卻偏偏說沒有,偏得心銘去就有,我問心銘討,嘿,你猜她怎么說?”

王凌宵從書里抬起頭來,問凌兒,“她怎么說?”

凌兒丟了夾碳火的鉗子,站在王凌宵身邊,嘟了嘴,“那心銘好歹也是得了小姐您不少好處的,平日里鳳儀公主不在時也來房里侍候過,這下可好倒是翻臉不認人了呢。”

王凌宵問:“怎么了她?”

凌兒看著王凌宵,不禁替她委屈:“她說您活該,多管閑事,不應(yīng)該管的事您一樣也沒拉下。”

王凌宵這下可奇怪了:“我多管什么閑事了?凌兒你說呢?”

凌兒倒是啞口無言了,“我怎么知道您平日里管了什么閑事?”

王凌宵也來氣了,用書拍打了下凌兒,“你這丫頭怎么說的,我平日里去哪里沒讓你跟,這回倒這么說,以后萬一我要出個事,你不是一嘴推個干凈?”

凌兒聽了,也說不出什么,被王凌宵賭的滿身是嘴說不出苦,索性就走出去不再理她了。

王凌宵放下書,手支著頭,不禁想剛剛凌兒的話,心銘說她多管閑事?難道是她無意間得罪了哪位宮里的娘娘?雖然宮里她不得常走動,但若凡認得的,哪位沒去定時請安問好,與她們相處時也是謹慎小心的。怎么就多管閑事了呢?

想到這里,王凌宵不禁走出書房,出了房間,對著丫頭房大喊:“凌兒凌兒。”

凌兒沒應(yīng),王凌宵嘆氣,什么臭脾氣,就是平日太慣著了,竟然比小姐的脾氣還大。王凌宵如此想著,便對著丫頭房說:“你不出來以后別說我去哪里不帶你。”她等了會,見沒反映,便自己去了西廂房。

王凌宵剛進門,便看到心銘不知鬼鬼祟祟的在干嘛,她看到王凌宵,嚇了一跳。

“你家公主呢?”

心銘說:“去逼婚了。”

王凌宵才反映過來,“原來是去齊王府了。”

看到心銘在將幾枝梅花插在瓶里,王凌宵說:“心銘,我跟凌兒吵架了,能幫我折幾枝梅插在瓶里嗎?”

心銘看了眼王凌宵,“哦,好。”

王凌宵點點頭,“那我先走了,等下你將梅送到我書房就好了。”

丑時的時候。

鳳儀終于興沖沖的闖進王凌宵的書房。

她披著紅色的披風,好看的鵝蛋臉上的眼睛烏溜溜的轉(zhuǎn),“知道嗎?我?guī)臀覀儌z要回了一個婚禮。”

王凌宵的視線從書上移到她臉上。

“你又向皇阿瑪請婚了?”

哪知鳳儀竟沉了下臉,“這個還沒有,只是先跟齊霖胤禛商量了一下,等年過了,我們?nèi)卵a辦婚禮。”

“三月,嗯,”王凌宵表示贊同,并說:“三月正是桃花開的季節(jié),我們在桃林讓畫師畫個像,你說有多美哈。”王凌宵不禁開始想像著當時的畫面有多美了。

不知是否聽者有心,說者無意,鳳儀停了會竟說:“要么就五月吧,我挺喜歡五月的,五月梨花白的像雪一樣,也挺美的。”

王凌宵放下書,認真的看著下鳳儀。

鳳儀眼神飄繆,躲閃著王凌宵的視線。

“總之啊,到時你就等著洞房就好了。”她拉著王凌宵的手說。

王凌宵低垂下眼簾,臉上竟有一絲紅潤。

鳳儀看了,也由剛才的被動變成了主動。

“還真以為神女無情呢?原來也知道害羞啊。”

王凌宵眼角兒彎起。

鳳儀看到桌上的梅花。

“這梅挺漂亮的,凌兒折的?”

王凌宵道:“剛剛因為心銘不給她碳跟我鬧脾氣呢,說你們心銘像變了個人似的,連我都不給面子,這不,梅花不就是心銘折的嗎?”

鳳儀這才注意的碳爐里的碳竟然冒著黑煙,才覺得為什么剛進王凌宵的房間會覺得嗆了。“這是什么碳,一個格格的房間能發(fā)這種碳嗎,現(xiàn)在連下人都不用這樣的碳。”她站起身,“我去內(nèi)務(wù)府找管事太監(jiān)去。”

王凌宵趕緊拿了披風跟在鳳儀的身后,“我跟你一起去。”

鳳儀回頭見王凌宵出來,叫了心銘。

心銘看了眼王凌宵,跟在兩人的身后,眼底盡是怒色。

內(nèi)務(wù)府。

“鳳儀格格,您怎么親自來了?”鳳儀一踏內(nèi)務(wù)府的大門,管事的太監(jiān)便出來迎接,笑臉相迎。

鳳儀瞪了管事太監(jiān)一眼,抬了下下巴看著王凌宵:“她是誰?”

管事太監(jiān)打量了眼王凌宵說:“這是凌宵格格啊。”

鳳儀踢了管事太監(jiān)一腳,“你也知道她是皇阿瑪親認的格格啊。沒用的東西,竟然讓一個格格用黑煙木碳,哪來的規(guī)矩?”

管事太監(jiān)一拍腦袋,“你瞧我這腦袋,今早上啊,那是拿錯了,”他又轉(zhuǎn)向王凌宵說,“凌宵格格您等等,我這就給您拿一袋無煙上好的木碳去。”

鳳儀與王凌宵對看了一眼,笑。

管事太監(jiān)將一大半袋木碳交給王凌宵,鳳儀看了眼心銘,心銘忙接過去。

兩人轉(zhuǎn)身離開,只聽得后面管事太監(jiān)喊:“恭送兩位格格。”

快過年了,宮里到處張燈結(jié)彩。

鳳儀站在院里正賞梅花,忽見得胤禛身邊的太監(jiān)慌慌張張的走到東廂房門口。

“凌宵格格,四皇子請您府中一聚。”

鳳儀看了眼心銘。

凌兒的聲音:“知道了,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我們小姐隨后便到。”

太監(jiān):“是。”

王凌宵穿了件白色棉旗袍,衣領(lǐng)處都綴有白色狐貍毛,披風上也有,恰巧被心銘見到,竟然有些刺眼。

鳳儀看了眼躲在身后的心銘。

“怎么了心銘?”待王凌宵走后,鳳儀問心銘。

心銘搖搖頭,道:“就覺得她身上的那些白色的毛有些刺眼。”

鳳儀看了眼自己披風上的,“我的也有,也覺得刺眼嗎?”

心銘搖搖頭。

鳳儀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看著樹上的梅花,想要挑一枝最好的插瓶。

心銘說:“公主,你覺得凌宵格格她真的跟四皇子般配嗎?”

鳳儀睨了她一眼,“怎么這么說?”說著,她坐在院中。

心銘跟在身后,“只是覺得凌宵格格平時雖然很和氣,可是關(guān)鍵時候卻不相讓,而四皇子似乎也是這樣的脾氣,雖然兩人平時不吵架,可是一旦兩人發(fā)生問題要互相冷落,一下就兩三個月,你覺得他們會幸福嗎?”

鳳儀瞧了她一眼,“你認為她跟誰相配會幸福?”

心銘聽得鳳儀格格的不高興,忙蹲下陪禮說:“格格別生氣,是心銘多嘴,不應(yīng)該議論主子的私事。”

鳳儀說:“你倒說說看,我倒想知道你的看法。”

心銘說:“我覺著太子就很不錯,兩人也相配。”

哪知道鳳儀一拍桌子站起身,“胡說,凌宵格格的婚事啟容你議論。”說完,鳳儀公主急急進了房。

婧凌兩眼珠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兩圈,沒想到鳳儀公主倒是很維護王凌宵,沒關(guān)系,即然從王凌宵身上無從下手,那就從胤礽本身開始,她轉(zhuǎn)頭看向西廂房,嘴角掠過一絲冷笑。

鳳儀公主很少出門,一出去便是去王府齊家,在宮里除了王凌宵,也沒有說得上話的人,而額娘那她也不想去,去了就知道跟她談些有些沒的事,曾經(jīng)她試探過齊霖,齊霖說:“自己雖然想要一展報復,但畢竟國家安定團結(jié)是最好的事情,雖然現(xiàn)在皇上給他安排了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職,但畢竟人在官場身不由己,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罷了,能做出什么大事?能夠平平安安了此一生便足己。”

鳳儀說:“你若娶了我,我們便攜手浪跡天涯,從此不再過問宮中事。”

與齊霖有了相同的目標之后,鳳儀對宮中的斗爭更是了無興趣,自然嫻妃那里去得也就少了。

“心銘,陪我去一趟慧儀那邊吧?”

鳳儀從房間出來,對正在摘花的心銘說。

心銘“哦”了聲,將花放在屋里,便跟在鳳儀身后。

毓慶宮。

“鳳儀公主到。”鳳儀剛一進宮,宮門口的太監(jiān)就報。

慧儀從房里出來,“鳳儀,怎么想到今天來?”

鳳儀淺笑:“今日突然閑,所以來了。”

慧儀將她讓進屋,還未進門,就聽見胤礽大喊:“慢著。”

鳳儀,心銘紛紛回頭。

只見胤礽拿著一個木盒子,眼中有著薄薄的一層黑霧,打開便朝鳳儀潑來,心銘眼尖的退后一大步,才免遭一場橫禍。

但鳳儀就很慘,被潑了一臉的血。

血腥味刺鼻。

鳳儀想吐。

“胤礽,你瘋了吧?我是鳳儀,你干嘛?”

胤礽才反映過來,剛剛眼睛里的黑霧突然散去,心銘注意到他的變化,不由兩眼珠又來回轉(zhuǎn)了兩轉(zhuǎn)。

鳳儀瞪了眼胤礽,真的想打他,但一看到自己渾身是血,就喊心銘:“心銘,回宮。”

胤礽看了眼慧儀,慧儀也擔心的看著胤礽,眼中不覺有淚。

鳳凰殿。

王凌宵剛走到門口,便看到鳳儀滿臉是血的急急的往房里走。

凌兒跟過去,看了眼王凌宵,像是自言自語,“怎么了這是?”

王凌宵垂了眼簾,跟去房間。

心銘打了水,鳳儀正在洗臉。

一臉的血水,臉上仍殘留著痕跡。

心銘將血水倒了去,又出來打了盆。

王凌宵看著忙碌的心銘,鳳儀一邊洗臉一邊罵道:“該死的胤礽,竟敢往我臉上潑狗血。”

凌兒一聽,笑起來,但表面上卻不敢顯露,只是洋裝生氣的說:“這可是現(xiàn)世報,想當年你額娘來潑我家小姐狗血的時候可比你慘。”

王凌宵瞪了眼凌兒,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鳳儀。

“你是說胤礽潑你狗血?不可能吧?”

鳳儀擦凈了臉說,“你看看我的臉,這就是證明。”

心銘遞了衣服給鳳儀,鳳儀接過走到屏風后,瞪了王凌宵一眼,“還真是親兄妹,處處為他講話。”

王凌宵跟在鳳儀身后,站在屏風外說:“你這是什么話,你被潑,不能口無遮攔啊,這話要傳出去你讓胤礽還怎么為人表率。”

鳳儀:“夠了,別人怎樣想我不管,我看種種跡象表明,胤礽就是當年舊皇后為了跟我額娘爭寵從你家抱來的。”

王凌宵見與鳳儀再多爭論也沒有好處,便住了口,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心銘追上來,對王凌宵說:“格格,若想要弄清楚太子為什么會對我們公主如此,何不化作他身邊最親的人?”

王凌宵看了她一眼,瞇眸,回頭對凌兒說:“凌兒,你在家等著我,我一會就回來。”

凌兒說:“好。”

王凌宵急急的向胤礽宮里走去。

王凌宵踏進宮門,宮門口太監(jiān)像未看見她似的,眼睛眨都沒眨。

王凌宵走進胤礽房里,看見慧儀正在跟胤礽說剛才的事情。王凌宵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聽著。

“你與鳳儀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這兩天你看她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慧儀小心翼翼的問胤礽。

胤礽摸了把臉,“我真的不知道,可能聽到有一個宮外算命的說我的妹妹是個妖精,所以我…”

慧儀瞪了丈夫一眼,“鳳儀雖然任性些,但是人是妖,你跟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竟不知道嗎?”

胤礽看著慧儀,說:“你知道什么?”

王凌宵見胤礽似有難言之隱,便一轉(zhuǎn)身附上慧儀的身,“我不知道,你就說給我聽,我知道現(xiàn)在人亂,天亂,你也亂,我只想讓你知道,不論何時我都在你的身邊。”

胤礽再一次看著慧儀的眼睛,慧儀對他點點頭,胤礽竟然抱著她像孩子似的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誰?以前我不相信鬼,可是現(xiàn)在我相信了,因為我有一天眼睜睜的看見自己在自己面前,他對我說,如果我死了他就可能上天宮。”

慧儀抬起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說:“所以,人家說鳳儀是妖你也相信?”

胤礽點點頭。

慧儀又說:“如果有人說,你本是天宮龍子轉(zhuǎn)世你相信嗎?又如果有人說,你今生今世只能一心一意的對愛你的人好,你又相信嗎?還如果有人說,只有你找到真愛的時候才是你明白一切的時候。”

胤礽愣了。

她說的,怎么和那道士說的一樣。

胤礽說:“那算命的說我已經(jīng)是個不死之人,如果我過于感情用事就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這是不是跟我練的仙法有關(guān)?”

慧儀說:“我有問過凌宵這個問題,只要你清心寡欲,平心靜氣,不爭爭不到的東西,不搶搶不到的地位,不愛愛不到的人,你便可一生平安,一世幸福。”

胤礽仰頭看著慧儀,慧儀放開他,退后一步,道,“我臉上臟了嗎?”

胤礽搖頭,“覺得你不一樣了。”

慧儀淺笑,瞇眸看著他,他是哥哥,龍非是龍非,他們之間似乎沒有什么牽涉,如果王凌宵只是王凌宵,那么她真的希望他的哥哥能夠一輩子這樣生活,雖然他沒有龍非完美,有時候還很懦弱,對外侍強凌弱,但他卻是自己的哥哥,這一世唯一的親人。

“鳳儀也許很生氣,我想到時候你好些的時候去看看她,畢竟她是你的親妹妹。”

提到鳳儀,胤礽又是一陣慌張,他拉住慧儀的手,低聲道:“慧儀,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也許鳳儀不是我的親妹妹,我根本不是他的親哥哥。”

慧儀仰頭,看著胤礽的眼睛,猜測著他說的是真是假。

“誰跟你說的?”

胤礽放開慧儀,根本不敢相信的搖搖頭。

他兩手抓著頭,“那天我去看額娘,他親口跟我說的,額娘她已經(jīng)瘋了,她說王凌宵才是我的親妹妹,叫我遠離她。”

慧儀眼中含淚,當事實得到確實后,更加讓人傷心,雖然已經(jīng)二十五年了,她從記事起就盼著與她的哥哥團聚,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她卻覺得傷心,似乎悲傷也會隨之而來,他是太子,他的身世一旦瀑開,真的不堪設(shè)想。

慧儀退后兩三步,王凌宵從慧儀的身體中出來,她木然的走出門,如果這個胤礽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么之前的那個是誰?是龍非?原來一直是他,她竟然分不清他和哥哥。

那一縷魂魄竟然占據(jù)了胤礽那么久,可是今天,真的胤礽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兩行清淚流下臉寵,王凌宵快速走出毓慶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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