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諾看著夏汶宇身上的變化,急忙扶住他。
“我對辣過敏啊!”
夏汶宇都快把皮膚給摳掉了,還是止不住癢。
席諾從挎包中拿出一百塊錢,對著廚房的老板喊道:“老板,錢我放在桌上了!”
說完,席諾便扶著夏汶宇出了火鍋店。
“你干嘛?”見席諾不上車,直接去攔出租車,夏汶宇很不解。
自己有車怎么不坐,非得攔出租車呢?
“我又不會開車!”
席諾一句話讓夏汶宇認清現(xiàn)實,對啊,他怎么忘記了席諾不會開車的。
“師傅,去最近的醫(yī)院。”
席諾說完,便抓住夏汶宇的兩只手腕。
“你干嘛?”
夏汶宇很焦急地詢問,他現(xiàn)在身上癢得要死,把他手抓住,他怎么摳癢?
“你這樣會把皮膚摳壞的,到時候感染可就麻煩了。”
席諾使勁抓住夏汶宇想要掙脫的手腕,皮膚被摳傷了很麻煩的。
“我……”
夏汶宇還想再說點什么,但看到席諾用一種警告的眼神看著他,到嘴邊的話又突然咽了下去。
到了醫(yī)院的席諾一刻也不停下地扶著夏汶宇去醫(yī)院看病。
“醫(yī)生,怎么樣?”
席諾見醫(yī)生診斷完后,比夏汶宇還著急地問著醫(yī)生。
“他這是嚴重過敏,需要打一針,然后再輸液。”
醫(yī)生說了情況,就進了把他房間隔成兩部分的簾后,準備打針所需要的東西。
“打針?”
夏汶宇有些吃驚,眼睛不由得瞪大,“那個……”
夏汶宇一副想說卻又不敢說的樣子讓席諾不禁脫口而出,“你怕打針?”
“我才不怕呢!”
夏汶宇像是被人戳穿了心思一般,急忙否定道,“不就是打針嘛,我才不怕。”
但在席諾眼里看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那不怕就請吧。”
席諾把手一伸,很紳士地邀請夏汶宇前往打針的地方。
“進來吧。”
早已進去的醫(yī)生對坐在外面的兩個人喊道。
夏汶宇一進去,就看見了醫(yī)生手中拿著的針,那尖尖的針頭,夏汶宇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
他現(xiàn)在反抗還來得及嗎?
席諾看著夏汶宇停住的腳步,毫不猶豫地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
夏汶宇被席諾直接推到了床上,夏汶宇立馬轉(zhuǎn)身惡狠狠地盯著席諾,“你要謀殺我嗎?”
“我這是為你好,夏先生。”
席諾一副純粹是為你好的模樣,氣得夏汶宇牙癢癢。
“快點吧。”
醫(yī)生的話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還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夏汶宇。
“……”
夏汶宇看了眼席諾,站在夏汶宇旁邊的席諾立馬會意,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夏汶宇。
夏汶宇這才緩緩脫下褲子,露出屁股,然后等待著疼痛的到來。
“……”
夏汶宇感覺開始屁股是涼的,結果緊接著就是一陣疼痛傳來。
夏汶宇的身體不受他控制地直接抱住了席諾的腰。
席諾差點驚呼出聲,隨后聽到醫(yī)生的“好了”兩個字后,又沒有叫出聲。
夏汶宇覺得不痛之后便放開了席諾,穿好自己的褲子,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
席諾轉(zhuǎn)過身,看著夏汶宇的動作,嘴角勾起一道似有似無的微笑。
沒想到夏汶宇還挺傲嬌的,男生怕打針,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待醫(yī)生給夏汶宇又輸好液后,醫(yī)生就出了房間,去看別的病人了。
所以,房間內(nèi)就只剩下席諾跟夏汶宇了。
席諾站得腿也有些酸了,干脆拿過一旁的椅子,坐在夏汶宇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