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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活動都參與了的安好跟程祈銘無聊得很,正猶豫著要干什么,溫和向他們走了過來。
“安好,程祈銘,就缺兩人了,你們跟我來。”說完,溫和很有先見之明得摟著程祈銘走了。
因為他知道,程祈銘被他拉走了,安好也會屁顛屁顛跟著走。
不過還真被溫和將對了軍,安好這哪還有拒絕的心思?直接快步跟上他的節奏。
“溫和,你搞什么飛機?說話不能說清楚點嗎?什么事啊?”安好沒好氣得講著。
為什么每次她一有跟程祈銘獨處的機會,就會有溫和來摻和一腳?
缺兩人?缺得哪門子兩人啊?打麻將四缺二?還是斗地主三缺二?
“哎呀,玩個狼人殺而已啊,你不是很會玩嗎?”
“那你都不問問程祈銘愿不愿意就這么把人家摟著走,你皮癢啊?”
“……”溫和算是知道了,安好這小妮子,自己把程祈銘當個寶一樣。
要是平常,安好肯定會先以自己為中心,問他怎么不詢問下她意見,可現如今,先想到先提到的,居然是程祈銘。
“你會玩嗎?”溫和問程祈銘。
“知道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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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把他們領到了一個地方。
這里有七個人圍成了一個圈,他們見溫和領著倆個人來了,便又自覺得擴大了圈子。
“溫和你怎么才來?我當上帝吧,你們三個快進圈子里吧。”一個扎著小揪揪的男生道。
溫和,安好跟程祈銘都坐進了圈子里,程祈銘坐在安好跟溫和的中間。
溫和是4號,程祈銘是5號,安好是6號。
他們玩的是三神三民三狼局。
上帝把牌放到圈子正中央,讓他們自己去摸牌。
安好隨便拿了一張,偷偷得看了看自己的牌,便默默得把牌放進口袋里,用手遮住了眼睛,蜷著身子。
其他人也都做著和安好一樣的動作。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狼人相互確認身份,今晚你們要獵殺的是?狼人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今晚ta死了,你要救嗎?你要使用毒藥嗎?女巫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今晚你要查驗的對象是?ta的身份是……預言家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獵人請閉眼。”
“天亮了,昨晚是平安夜。”
一連串的流程臺詞,讓程祈銘有點云里霧里的。
他真的只知道規則。
神和民是好人,狼是壞人。
好人需找出所有的狼,狼要殺掉所有的好人。
“從1號開始發言。”
安好這條大灰狼先是從第一輪發言中直接從9號隱晦的語言里斷定他是預言家,便直接在夜里殺死了9號。
因為第一輪沒人被投出去,到了第二輪發言,安好死咬著7號不放,說他很有可能是狼,結果7號直接自爆獵人身份,安好續而又帶節奏到1號那,說1號發言內容狼人面大,還說3號也很有可能會是狼,讓預言家夜里驗一驗3號,結果1號懵得不知道怎么反駁,便被這么直接得投出去了。
夜里,7號死了,病急亂投醫,直接帶走了3號。
場上,只剩下安好,溫和,程祈銘,2號,8號。
安好,溫和,2號均是狼。
狼人勝利。
玩了好幾局,安好總是掌控著局勢,能夠輕易帶節奏,于是成為了首刀首驗的對象。
預言家需要知道她到底是好人還是狼,從而判斷她的話可不可信。
如若安好不是狼人,狼人會因為她太會玩,于是總想著第一夜就刀她。
安好覺得無趣,聳聳肩,撇了撇嘴,道:“首刀首驗我真的沒必要,一點游戲參與都沒有,我當上帝看你們玩行了吧?”
程祈銘見安好站了起來,真要去當上帝,一副委屈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是有點不開心。
程祈銘也沒多想了,直接站起來,摟過安好的肩,對著眾人道:“我跟安好還有事,你們繼續玩。”
程祈銘從不會說什么傷人的話,更不會直接在眾人面前佛了別人的面子,但光從這語氣中,也能聽出來他的不悅。
看著程祈銘和安好遠走的背影,溫和也有點不開心,嚴肅道:“游戲而已,較真什么?不能因為她玩得厲害就弄得她一點游戲參與度都沒有,女巫連救都懶得救是什么意思?”
“她那么厲害,一直掌控著局勢,我們也沒有游戲參與感啊,全被她牽著鼻子走。”扎著雙馬尾的女生看一個兩個的都為了已經離開的那個女生抱不平,也撇撇嘴不滿道。
溫和的嘴抿成一條線,對于剛剛女生的說法并不贊同。
那難道每個人都講不出邏輯而去選擇盲投,甚至是頻頻棄票。
這就是有游戲參與感了嗎?
安好已經收斂了很多,沒有把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套路拿出來用,卻還有人在嫌她獨占了風頭。
“我也不玩了。”溫和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