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融合
書名: 余劫孽情作者名: 白鶴飛明月心本章字數(shù): 2176字更新時間: 2019-01-01 00:36:03
在和寧艷一起住了沒兩天后,羅愛榮最終還是搬走了。
呵呵。人啊,真是自私,按照寧艷和羅愛榮之前的約定,是兩人租房都住那里,然后在以后平分房租(我第一次置辦了家具又繳了房租繳了押金,又是十多張大票子沒了,以后總不可能再給你們繼續(xù)月月繳房租)。
其實,寧艷在公司住的好好的,就因為羅愛榮這個朋友來蘇無依無靠才搬了出來陪她的。這丫頭啊,還真是夠朋友夠義氣啊!
然而,一等羅愛榮待找了工作后,應該可能是寧艷說了以后的開銷要她兩人均分,羅愛榮就嫌在外租房比在公司住開銷大,直接就搬走了。
但羅愛榮卻忘了寧艷可是為她這個朋友的初衷那可是完全拋開了開銷問題,單純地從公司搬出來陪她的啊。
至于費用方面就更別提了,這段時間都是我扛刀,她們坐享其成。仁啊義啊真還不值錢啊!羅愛榮這一搬走,就不僅僅是房租的問題,更還有寧艷這個膽小的丫頭晚上怕鬼啊!
7月10號,寧艷就跟我抱怨這些了。
我也沒辦法,只得哄著她,給她以安慰,給她以勇氣。那兩天我也夠累的,每天都是打電話哄到她睡著了才掛電話的。
其實也是,寧艷住的那棟房子就靠在河邊,她的房間還是最邊上的一間。夏天的風本來就大,白天的風一陣陣都是“嗚、嗚”的聲音,晚上更是象那傳說中的陰風陣陣的感覺。
就最近這幾天,寧艷還是夜班,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還只是白天睡覺就害怕的要死。更是擔驚受怕再一周后的白班了。
11號寧艷上班前跟我說:“你今天晚上過來睡吧。鑰匙我已經(jīng)放在樓下那信箱頂部角落上。我想明天早上吃粥,你明天早上給我熬粥好嗎?”。
美人相約,我肯定開心樂意。更何況,是我情有獨鐘的寧艷相邀呢。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和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彼此明了,我們要把彼此擁有。
我下班后就趕去了唯亭的出租房里,一進門就看見我送寧艷的那布娃娃上有一張小紙條寫著“爸爸:媽媽上班去了。媽媽告訴我要乖,我也一定會乖的。媽媽還說爸爸睡覺時一定要抱著我睡哦!”。
呵呵,有妻如此,我真的好快樂!雖然,她現(xiàn)在還不是我的妻子,但這幾天她的意思很明確地說了我們應該可以做夫妻了。
想著寧艷就真的要成為我的女人了,我既有幾分期待的興奮,也同時感覺到了責任。同時,還有我一生的堅持“一生唯一人”的擔憂,或說是恐懼也可以。
畢竟寧艷那么年青漂亮,且忽東忽西的“這山望著那山高”,性格也是變化多端飄忽不定。我還是害怕寧艷在將來某天會離開我,我害怕終將一切都給“瞎八字”算的應驗。我想啊想,雖然憂慮擔心不少,但終究想不出個好的法子。唉,一切隨緣,隨其自然車到山前必有路。
12日,早上五點不到我就起床開始熬粥了,還煮了兩個雞蛋。七點一到,我就去小區(qū)門口等寧艷。
當寧艷一下車就看見是我來接她時,詫異的眼神帶著幾分驚喜、幾分雀躍又幾分扭捏,風一樣地跑到我的面前,快樂地伸出雙手還拉著我的左手,抿著嘴、低著頭,一副小女人的形態(tài)盡顯無疑。
寧艷什么話也不說,只是雙手拽著我的左手左右來回地晃來晃去的甩著,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大人送的洋娃娃時那般開心,而我的燕子也是得到了糖果的孩童的歡心完全寫在了臉上。這時的寧艷就猶如孩提時蕩起了秋千的快樂。
我的心啊,這一刻是無比開心幸福,就感覺我成了這天底下最最幸福的男人!
……
想著寧艷喜歡吃面食,我就又買了一籠小籠包。待我們回到出租屋吃了早餐后,聊了一會天,寧艷的話匣子可打開了,但翻來覆去都是不落俗套,無外乎就是以后是兩個人了,要存錢了之類的話題。
九點過吧,留下我看書她就去沖涼了。再一會后,她洗了澡進來,然后吹干了頭。
然后,寧艷很直接也有點英雄就義前的那份激昂慷慨喊著道:“來吧!”
呵呵,初始的感覺就是她那股英勇,初想起來很有點滑稽,但心底又是無比地感動,更為一個年輕女子的如此英勇而佩服。
……
但寧艷的性格搖擺飄忽,我還是很害怕她將來變卦,更何況她那么年青漂亮!
我還是沒有完全讓我釋放下我的擔憂,我還是害怕這是過眼云煙。我恐懼一時的快樂而使我終將孤獨凄涼地為她守候到終老。我害怕孤獨,更害怕凄涼,所以我必須再三確認。
于是我說:“寧艷你考慮好了嗎?我一生只要一個女人。如果我們今天發(fā)生了,那你就是我今生的唯一。即或?qū)頍o論是你家里的阻止,還是你的對我拋棄,我都將永恒不變地今生唯你一人。但自此以后假若某天你走了,或許于你將來會恨我害了你的清白,但于我卻是一生的賭注化作孤獨和凄涼相伴!
假如你真還沒有決定,或者你還決定不了你能否跟我一生的話,請不要毀了你自己的清白,也請不要害我一生!如果是這樣,那今天是我不對,還請你快些穿上!”。
寧艷什么話都沒說,而是以行動來說明一切。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臀部上全都是些大大小小的黑痣,密密麻麻的,黑忽忽的連成一片,更還是傳說中的“白虎星”。
想著“遇白虎者,重者克夫,輕者霉運纏身一生!”的傳說,我的心雖然在那一刻詫異了一下下。
但我終究還是不迷信。我想即使是白虎又怎么了,我們相親相愛,我就不信那克夫的說法。
我們都是第一次,本來是人生大好事的,但她應該是有病,我亦不能得償所愿。事與愿違,她趴在我的懷里輕蹭著我的胸跟我說著“對不起”。
其實,我對于這些方面終究還是了解的少了點,再說了也沒有那些書寫過這些方面的。也是多年以后我向我學醫(yī)的妹妹以及一些專家咨詢才知道,或許寧艷的就屬于那種天生畸形移位的原因。于是乎我更是感覺了自己的罪惡深重!
所以,我也才在她回家之后即使知道她不會回來了也都還打了好幾次錢給她醫(yī)治,這也更堅定了我對她的守候。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