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從這個地方開始,往南的所有地方,猶如病斑一般,一塊一塊連成片,已經成了野豬們的天下。
在高空中的艾倫看向下面不禁有些恐懼,這野豬猶如蝗蟲一般慢慢的向前侵蝕著所到之處一片狼藉,想必用不了多久,在鐵爐堡也能見到這幅場景了。
為了安全起見,艾倫折身向鐵爐堡飛去。
就在不遠處,一只寒鴉悄悄的跟在了艾倫的身后。
在鐵爐堡東邊的不遠處,一隊人馬正行走在荒原之上,白茫茫的雪地下留下了一串長長的黑線,幾人穿著厚厚的絨衣,肩上挎著長長的步槍,腳下穿著笨重的靴子,眼睫毛上凍滿了寒霜。
領頭的是一個年老的獵戶,身后背著一把老式獵槍,用厚厚的破布包裹著,老獵戶看了看路邊的腳印,瞇起眼道:“過了前面那座小山就到鐵爐堡了,大人堅持一下。”心中盤算著要不要告訴那位大人。
要是說了,怕是那位大人旁邊刻薄的男子又要數落自己,正糾結的時候,不遠處的林子里出現了一隊人和魔物,魔物們稀稀疏疏近百魔物,七八個矮人隨行。
老獵戶看向身后那個身披白色絨袍,頭戴黑色禮帽的大人,詢問道:“大人,需要過去問一下嗎?”能和矮人們隨行,想來應該不是什么兇惡的族群。
此時不遠處的矮人和魔物們也注意到了幾人,停了下來,華衣男子見狀沉聲道:“去吧!”同時右手舉起兩根手指,與此同時身后幾人將背后的槍從背后取了下來,緊握在手中。
老獵戶不禁的心中一寒,這玩意出點什么差池說不定自己就交代在這兒了。
眼看這老獵戶過來,矮人中也出來一個粗壯的漢子迎了上去,還未等老獵戶開口,那粗壯的矮人漢子便出聲喊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兒。”矮人漢子雖比那老獵戶矮上一截,卻是一臉的兇相,大胡子愣頭愣腦的,說話也帶著幾分兇悍。
老獵戶自然知道這些矮人常年打鐵打獵,身上也頗有幾分剽悍,說話也是大大咧咧,沒有被嚇到,右手握拳擊了兩下自己的胸膛道:“兄弟!我是東邊的獵戶,這不來了個大買賣,后面的那群人想和你們鐵爐堡談點事兒。”老獵戶眼睛轉向矮人胸前的那串撩牙項鏈,壓低了聲音道:“關于那些野豬的事兒。”
矮人漢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想到這野豬們也跑到你們那邊了?”他還以為愁這野豬的也就這黑森林里的,沒想到這人族這邊也是大了腦袋。
看著那邊沒有動手,甚至是有說有笑的,那隊人中的那位大人兩指一揮,身后的人將手中的武器收了起來。
兩只黝黑的大眼睛向老獵戶身后看去,笑道:“你們這可不行呀!才這點人,動起手來還不夠給野豬們打牙祭的。”
老獵戶尷尬的笑道:“哪里,我們這是要和您那邊談一談合作的事情。”
矮人漢子也是豪爽,一聽是好事兒便樂開了花,他早聽說主君們在頭疼野豬們的事兒了,要是這個時候要是能給主君帶回這個好消息的話,白須大人定會夸獎賞賜。
矮人漢子眼睛一亮,拍了拍老獵戶的肩膀笑道:“那咱也是一路了,和我們一塊兒想必能節省不少時間。”矮人們常年在這黑森林里打轉,自然是知道不少捷徑小道。
此時的艾倫和艾琳已經回到了鐵爐堡,正接受著白須老爺子的嘮叨,“這么危險的事兒,您這么能帶艾琳小姐出去,她還小不懂事兒,您怎么能這樣不思前顧后!”白須老爺子的兩只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艾倫自顧自的拿著一個平底鍋煎著雞蛋,艾倫又打碎一個蛋放到了鍋里:“雞蛋是個好東西,老爺子你吃不吃。”隨手將蛋殼丟在火堆里。
咔嚓咔嚓!
火堆里傳來一陣咀嚼的聲音,卡爾的小腦袋從平底鍋下繞了出來。
“主人,還有沒有雞蛋殼了!就三個蛋殼也太不禁吃了。”卡爾砸吧砸吧嘴巴,看向平底鍋里的雞蛋。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卡爾什么重口味,愛上了吃雞蛋殼,艾倫可不是刻薄它,他給卡爾的一個煎雞蛋生生被燒焦了吐了出來。
卡爾的小眼睛咕嚕咕嚕轉著在艾倫眼前晃來晃去道:“主人!要不把安娜小姐和卡莎小姐叫過來吧!”此時艾倫的眼睛一眨,笑道:“也是這樣的好吃的怎么能沒有他倆呢?”卡爾會意笑著,身子一長撲到白須的臉前:“老頭子!快去吧!吧那兩個小妮子喊過來!”
白須老爺子是一股氣沒地兒使呀,這艾倫能忍得了他的啰嗦,可這卡爾可就不一定了。
這白須誰都治不了,也就卡爾能治得了,只要卡爾一喊,這白須別說一簍子雞蛋殼,估計這一車雞蛋殼也能給整來。
“喵!”也許是幾人聲音太大了,艾琳被吵醒了。
身后的艾琳伸著懶腰踢開了身上的棉毯子,穿著一身白色蕾絲睡衣,長長的貓尾巴搖來搖去。
艾倫一聽心頭一驚:“那個!那個!我給你做了煎蛋!”這艾琳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瘋,一回來就纏著艾倫在艾倫身上蹭來蹭去,也就有一個法子能治的住,那就是吃!
艾倫一回來就給艾琳吃了一大條烤魚,喂得飽飽的便抱著艾倫睡著了這艾倫還沒脫身一個時辰艾琳又醒了。
兩只大眼睛睜的大大的頂在艾倫的腦門上道:“我不是剛吃了東西嗎?再吃就成小胖貓了。”
艾倫和卡爾兩雙眼睛瞥向白須。
····
顯然是在怨白須在這兒叨叨,吵醒了艾琳。
白須眼神滿是哀怨,灰溜溜的走了,艾倫將眼前的艾琳扶正:“你沒有感覺你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比如腦袋暈不暈,額那個~”盡量讓艾琳少靠近自己。
艾琳要是再這樣下去,艾倫真怕是有一天忍不住了給···
艾琳兩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艾倫,白皙的小手放在艾倫的額頭上小嘴兒嘟著:“你也沒發燒呀!說什么胡話呢?我要是病了我能不知道?你今天都問了我第五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