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剛松了口氣的莊家直接給叫了出來。
眾賭客也是不敢相信,隨即紛紛指責花風流出千了!
只有舞長空平靜的看著這一切,然后繼續剔牙……
“哼,出千?你有證據么?”
莊家語塞,但他敢肯定這家伙絕對用了什么手段,不然不可能賠率一高就一壓一個準的。
對于這種人,他只有讓賭場主來親自解決他才行。于是乎,他按3.4的賠率折給花風流籌碼,抽一層利潤。
花風流看著自己面前那堆積如山的籌碼,也是忍不住笑了笑。這可是總共八千五百萬左右的錢啊。
“快去請賭場主來!”
莊家叫旁邊的打手去請人,而自己則是得把花風流留住才行。
畢竟很多出千的家伙在感覺時機不對的時候,就會折現卷著錢走人。
“哎,再來一局!”
“等等!”
花風流正要下籌碼的時候,被莊家直接給喊住了。
“有事?”
“既然小兄弟運氣不錯,何不玩點大的?”
搓了搓手,莊家很是隨意的問道。
“玩點大的?抱歉,沒興趣。”
他對錢又不是那么執著,只是為了向落千城證明一下掙一個億真的沒她想的那么難而已。
“這次賭點別的,保證你有興趣。”
莊家還是不想就這樣放過花風流,所以改換其他賭注,等到賭場主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收拾這家伙。
“哦?那你說說,賭些什么?”
“我這有一些去‘暗龍’的渠道,要是你贏了的話,我就給你個名額。”
“‘暗龍’?那是什么玩意?”
花風流來了點興趣,所以忍不住問道。
但是莊家卻是半天不吭聲,然后來到他身邊,在其耳邊輕聲說道:“一個地下組織。”
對于這個回答,花風流感覺并不滿意。
“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么?”
“這個不能透露,你只要知道,這個組織很厲害就對了。”
莊家邪笑了一下,然后他身后出現了一群人。他們全部穿著黑色外套,帶著墨鏡,但卻身胖體寬很粗獷的樣子。
“小子,聽說你耍老千?”
“敢在我們‘夜門會’玩這套,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
花風流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不在過多理會。
但這在他們看來,是對他們的藐視!完全不將‘夜門會’放在眼里啊。
“夠膽!不管怎樣,先打殘了帶走,交給主人處理。”
大手一揮,來的那群人一翁而上。頓時,整個輪盤周圍的人溜得只剩一人。
舞長空翹著腿,濃密的腿毛隨風飄蕩。而他手拿牙簽,在嘴里不斷的攪啊攪。
“你怎么不跑?”
花風流倒是對舞長空淡定的坐這略感奇怪。
“跑?跑什么跑?我特么又沒出千。”
說完,舞長空拿出牙簽,上面有一塊卡在牙齒縫中的剩肉,隨即,他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將那快肉再次放在嘴里嚼了起來。
尤其是他還表現出:味道不錯的樣子。
……
真特么騷操作。
花風流無語,這貨怎么和自己一樣,也是個奇葩?
“居然敢徹底忽視我們!老子要弄死這丫的。”
那群沖來的人都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花風流大卸八塊的模樣。
不過花風流還沒出手,舞長空就扔了一個東西出去。
那是一塊石頭!
還是骷顱頭狀的。
這一刻,花風流的目光驟然一縮,心驚的將舞長空望著。
莫不成這家伙就是那幾個有代號的人之一?可是……
這骷髏頭為什么不是黑色的?而是銀色的。
就是這點略微有點奇怪。
和花風流有相同反應的那群人,接過那銀色骷髏頭,然后像是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飛速后退。
“不打了?”
舞長空一邊嚼啊嚼,一邊冷不零丁的說著。
“不,不打了。”
“那還不滾?”
眼中閃過一絲殺機,舞長空望去,卻見那群家伙溜得比狗還快。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這些人這么怕他?花風流不禁在心里問道。
“好了,兄弟,繼續吧。說真的,我還想找你學學賭術呢。”
“賭術?哪有什么賭術,一切靠運氣。”
順口說了一句,花風流拋出一千萬的籌碼壓在了紅十九上。
這一次,莊家也是嚇得滿頭大汗。倒不是花風流給他的壓力,而是花風流旁邊的這位!
他可是很清楚,那銀色骷髏頭代表什么含義!那可是和他們這賭場主一般存在的人!
所以,就算只有花風流一個人壓了,他也是陪笑著臉為花風流開了這局。
最終,他將賠率定在了3.1,親自扔下了象牙珠。
現在而言,輸不輸已經無所謂了,只要能讓那位大人別生氣就對了,否則他小命難保啊。
咯噔。
不出所料,象牙珠最終停在了紅十九上,莊家也是爽快的支付了接進三千萬的籌碼。
花風流看了看時間,這才中午十分,他便已經掙下了一個億,看來撿錢真的很簡單啊。
“幫我折現吧。”
“是是是,先生這邊請。”
莊家恭敬的做著手勢,態度可謂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但對于花風流而言都一樣,折了現,他就可以回去找落千城那妖精暖床了。
丫的,哥本事這么大,還怕征服不了你一個小丫頭么?
“慢著,這位先生,我們主人有請。”
剛剛灰頭土臉跑回去的家伙又一次的出現了,雖然他們表現的很淡定,但那顫抖的雙腿已經出賣了他們。顯然,舞長空帶給他們的壓力還是太大了點。
“怎么,誰給你們勇氣再回來的?”
“我們主人想請這位兄弟去玩點更有趣的東西。”
那人深吸一口氣,然后也遞給舞長空一物。
銀白色骷髏頭狀的石頭!
舞長空也是面色一驚,連手拿的牙簽也掉到了地上。
和他一樣的身份,莫不成是那幾個家伙中的一個?舞長空皺著眉頭沉思著。
而剛想離開的花風流卻是淡定一笑,他突然有點想見見這些人了。
“幫我折現,然后,帶我去見識一下你們這所謂的主人!”
“兄弟你真的要去?”
舞長空不確定的問了問。
“當然,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拂了那‘主人’的面子呢?”
“那我也陪你一起去。”
兩人都起身,相視一笑。
而那些來請的的人,站成兩列,恭恭敬敬的喊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