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盯著電腦顯示器上的畫面，心里已經被一陣極度的陰寒所籠罩，即便在早春的時節，骨子里也是一陣陣寒噤不斷。

這是一段視頻。

畫面上好像是一間教室，可能是關閉了窗戶的原因，看上去格外壓抑和陰暗，應該是拍攝者刻意拉上了窗簾、甚至釘死了窗戶，一面斑駁的墻上，一個纖瘦的人影被攝像機自帶的光源映在墻壁上，時而飄忽，時而入定。

墻壁上墻皮剝落，看上去分外殘敗。

唯一的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