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016】醉香樓
- 超神大教主
- 浪京
- 2230字
- 2018-12-13 08:08:32
醉,好不好?
不好。醉,容易誤事。醉,甚至還會讓人丟命。
那為什么好多人都喜歡醉呢?
因為,醉了很舒服。
那香呢?
世上最香的東西是什么?是花?還是酒呢?
都不是。
都不是?難道還有比它們更香的東西?
是的。
那它是一種怎樣的香呢?
女人香。
甜甜的香。
樓,其實也是個好東西,你喜歡樓嗎?
喜歡。
是的,沒有人會不喜歡。樓很高,看得遠,人們都想有一個自己的樓。
對,都想有。
可是,真的會有嗎?
會的。
向前,向上,一直,不變。
確實。
…………
醉香樓。
有醉涎,好酒。有女香,甜女。有高樓,十二層。
天堂,也差不多如此了。
但天堂真的是天堂嗎?會不會是地域呢?又會不會是一個巨大的吸血池呢?
當然是。
在東勝,它是一個龐然大物,吸金如土,有著百多家分號。
羊田鎮(zhèn)的只不過是很小的一個而已。
三樓。
牟尼抓著一大根烤牛腿,嘴巴一張一合,大口大口地啃著。
一臉的幸福。
但卻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了一個油人。
臉,手,衣服,都是,油膩乎乎。
而在他的對面,段開也在大口的吃著,不過吃相卻是要比他好看的多了。
段開捏起了酒碗,大大地喝了一口,張嘴便哈出了一口辣氣。
“好酒,痛快。”他感嘆道:“醉涎,醉涎,當是如此。聞了會流涎,喝了要醉人。”
段開心情很好,他喜歡喝酒,更喜歡喝好酒。而且每當喝到好酒時,他往往還會控制不住地感嘆一番。
牟尼也大喝了一口,喝完又張嘴從牛腿上撕下了一大口牛肉。
“酒是好酒,牛也是好牛,可就是太貴了一點。”牟尼嘴里滿滿的,嘟囔著。
段開狠狠地鄙視了牟尼一眼,道:“說的就像是你花了錢似的,窮的一匹!”
“唉,此言差矣。”牟尼說道:“小僧是和尚。正所謂,出家人視錢財如糞土。自然而然身上也就不會有錢財之物了。”
他說完還又反問了一句:“很好理解,試問誰又會去追求糞土呢?”
“阿彌陀佛。”
段開看著牟尼,驚為天人。
他又看了看牟尼身前的桌子上,一大壇子酒,一桌子吃完肉剩下的骨頭。且牟尼的手里還抓了一根牛腿,一口一口地咬著。
似乎和尚本就該如此一般。
段開質疑道:“你這、這還能說是個和尚嗎?”
牟尼尷尬的撓了撓光頭,拿起了酒碗,嘿嘿一笑,說道:
“段子,來,喝酒。”
“段子,吃,吃肉。”
“段子……”
段開暴汗,趕緊打住。
“夠了夠了,快吃,吃完咱們?nèi)ド线吙纯础!?
“好,馬上,馬上。”
聽到段開說的話,牟尼目露精光,狂點頭。
反正不管做什么,他也不用花錢,它自是極愿意的。
醉香樓。
不僅有吃的,喝的;還有唱的,跳的;當然也有賣的。
而段開和牟尼現(xiàn)在貌似就快成了買主。
在肉山色海中,段開和牟尼在堅持。他倆極受歡迎,身上有好多手,拉著、扯著。
他倆的心快燃燒了,他倆發(fā)現(xiàn)被揩油的感覺其實不錯。
“來呀,帥哥,我漂不漂亮啊?”
“來嘛!你的光頭好可愛哦,讓我給你揉揉吧!”
“………”
各種,吐氣如蘭,女人的香味。
“段子,咱倆要不幫一下她們。”牟尼咽了咽口水,問段開:“你看,她們好像真的特別需要。”
段開也咽了咽口水,但他克制著自己的沖動,狂噴牟尼:
“幫個屁,現(xiàn)在這樣還不是你那爛嘴弄的,你要有錢你去幫。”
段開下狠心,用力推開周圍的甜女,快速向著上一層走去。
牟尼見此也只能撇了撇嘴,奇跡般的沒有還口,快步跟了上去。
因為他剛才確實吹了牛皮,說兩人有八萬刀幣,所以才出現(xiàn)了被眾女包圍的一幕。
可事實上,哪有八萬刀幣,段開的身上也不過只有兩千刀幣,而且今天也已花掉了五百多。
至于吹了牛皮,會不會引來殺身之禍,牟尼倒是毫不考慮。
人的名,樹的影。
段開的人頭就價值八萬刀幣,但到現(xiàn)在也沒遇見一個想摘段開腦袋的人。
這是為何?是嫌八萬刀幣太少?
不是。
人都怕死,當然亦都會有點自知之明。
所以,不是嫌八萬刀幣太少,而是沒有人敢來取段開人頭。假如有的話,來的也一定會是個高手。
九樓。
有一個大廳,有點空。
僅有的,只是一張巨大的長桌,還有幾十張紅木椅子。
但在巨大的長桌上,卻擺放著很多東西。
各色的果子,各種的美酒,各樣的食物。
豐盛,完美。
這些東西,都是為誰準備的呢?
整個大廳里,只有四個人。段開在,牟尼也在,還有兩個負責招待的嬌女。
“阿彌陀佛。”牟尼微微一笑,卻顯得有點恐怖:“兩位女菩薩,為何其他人還沒有來啊?”
嬌女笑如蘭花。
“請稍等,其他人馬上就來了,您二位卻是來的早了。”
“嗯,多謝。”
牟尼又看向段開,說:“段子,你說這會不會是個陷阱?要不,咱倆拿點東西溜了吧?”
段開道:“不急,再等一會兒。”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外邊就傳來了動靜。
“嘎吱……”
門被推了開,走進了一個中年的壯漢,摟著一個臉上妝很濃的女人。
中年壯漢好奇的瞟了段開和牟尼一眼,然后就在段開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
而濃妝女子則柔軟的坐在他的懷里,拿起桌子上的葡萄一顆一顆的喂給他。
段開暴汗,但也不好說什么。
接著又來了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修,個子不高,微胖,有點不修邊幅,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伸手拿起了一壇子酒,杯子都不要,口對口就吞了起來。
看起來好不過癮。
在他倆之后,又陸續(xù)進來了好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道姑,皮膚黝黑,身穿一身紅衣,正是在酒樓里被段開教訓過的那個紅衣道姑。
且她的身邊還跟了一個臉上有狼印的男子,兩人手勾著手,互相間舉止頗為親密。可進來后,紅衣道姑的面色就變得陰沉無比,幾欲滴出血來。雙眼中帶著仇恨,如毒蛇一般死死盯著段開。
段開無所謂,坦然自若,對方要是還想被他打屁股,他自是求之不得。
就在紅衣道姑要爆發(fā)的時候,他身旁的狼印男子卻在其耳邊輕語了幾句。也不知是說了些什么,然后紅衣道姑就不再看段開,徑直的走了進來。
說來也奇怪,進來的這些人都坐在長桌的一側,也就是段開和牟尼坐的那一側。
而另一邊的座位則都是空的,無一人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