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我那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變成了一頭優雅的落肩短發。我獨自一人生下了孩子取名叫小寶,這孩子給我帶來了無盡的樂趣。這孩子古靈精怪,不知道像誰。這三年,多虧了張昊陽,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工作上他都給予我很多的幫助。我如今是張昊陽網絡公司的財務總監。
“楊總監這有份文件要你簽字,”
“放在桌上吧”
“小蘭中午一起吃飯!”
“好啊,你請客啊!”
“那是當然。”張昊陽向我揮手道。
這人也是真怪,明明有那么多的人喜歡他,偏偏都不選,還老拿我當擋箭牌,“小蘭,你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幫幫我,最近有個女孩怎么也甩掉,不管怎么說非要纏著我。”
“誰叫你長得一臉桃花臉,你還是從了她吧”我打趣道。
“要不還是你把我收了吧,這樣她們也沒念想了。”張昊陽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可治不了你就此打住,我可不想成為眾矢之地。”
“就一次,她非不信,你就幫幫我,你想啊,這也是幫你不是嗎?你的那些追求者不是老纏著嗎?是不是啊!”
我覺得也是,雖然是一個孩子她媽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還有那些無聊的追求者,干脆一次做個了斷,這樣也能過得清凈的生活。
“怎么,你答應今晚做我的舞伴了吧!”
“好,我答應你,到時候你可得保護好我,我可不想被她們的眼神殺死。”
“那是,我的女神!”
“就你最貧了”
晚宴開始前一分鐘,我挽著張昊陽的手出現了晚宴上,我盡量穿得低調,特地選了一件黑色的晚禮服,不想迎人注意。
晚宴開時前,軒逸挽著一位曼妙的小姐入場。
當看到軒逸的那一刻,我心里泛起陣陣苦澀,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這么多年的職業生涯讓我學會了如何掩飾自己的心情。
一場音樂開始,俊男美女們紛紛步入舞池,張昊陽挽著我進入舞區,隨著音樂在翩翩起舞。香檳美食,燈火闌珊,一曲舞結束,我拿起了一杯果子喝著,懶洋洋的坐在角落。
男人們則聊起了生意上了合作事項。張昊陽是做網絡的,當然有很人找他合作。只是沒想到軒逸也找上了他。“怎么想到找我合作?”
“這些年醫藥不斷改革,新的藥店如雨后春筍般開起來,傳統的經營模式已經跟不上時代了。我相信藥材生意要進入互聯網時代了。我想將部分生意轉移到互聯網上,這方面你比較在行,你有興趣合作嗎?”
“當然,我對錢向來來者不拒。”
“那一言為定,細節方面我們約時間再談。”
“沒門題。”
“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二人舉杯慶祝。
這時,我接到了保姆打來的電話,說是小寶發燒了,火急火燎地準備離開。張昊陽說,“我送你離開吧!”我說好。二人匆忙離開。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突然熄火了,我下車來,想攔一輛車子。可是車來車往就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張昊陽叫來了托車,大概要一個小時。那邊,保姆又打電話來催了,說是小寶哭著要找媽媽。我心里更加著急了,看見車就攔,不管是什么車。終于一輛車緩緩停住,說是同意讓他們上車。一上車,我看見莫人,有些尷尬。軒逸自管自己翻閱著文件,張昊陽表示非常感謝。一路上,軒逸和張昊陽有聊了一會,全程我都沒有參與,只是要下車了我向他說了“謝謝!”沒有任何表情,軒逸的車子呼嘯而過。“見面不識。”他做到了。我來不及多想。慌慌張張地將小寶送到了醫院,醫生說有些低燒,沒多大關系,給他開了些藥,并吩咐我回去后給小寶物理降溫。我向醫生表示了感謝。幾個人走出了醫院。我又向張昊陽表示了感謝,二人分別打車回去了。看著熟睡的小寶,長得越來越像莫人了。
張昊陽的辦公室里,我正和張昊陽討論上月財務報告,秘書電話打電話來說是約定人已經來了,張昊陽說讓他進來,并吩咐我先出去,報表是先放著,我正在納悶是什么樣的人物,我剛走出,迎面就碰見了軒逸。我們就這樣一言不發地擦身而過。
兩家公司的合作項目談成了。張昊陽表示要盡地主之誼請軒逸吃飯,于是叫上了幾個主管一起請軒逸,這其中財務總監總是少不了。我當然也很專業,不會因為個人方面的事情影響到工作上。
一班人去了一家比較高級的酒店,大家坐了下來。席間不斷地有人向軒逸敬酒,軒逸都一一喝下了,張昊陽笑呵呵地說,“軒總真是海量。”
不知哪個不知死活的人說道,“小蘭,你也敬敬軒總。”
還沒等我接話,張昊陽開口道,“她不能喝,你們能喝的多敬一下軒總也是一樣的。”
聽到老板這么發話了,人音吵雜的酒席突然安靜了下來,隨后又恢復了如長。
軒逸則淡淡地笑笑。
我拿起了酒杯,向軒逸敬酒。我大多也不想被人特別照顧。軒逸也大大方方接受了。酒宴又熱鬧了起來。
送走了軒逸,張昊陽開車送我回家。
自上次與軒逸碰面后,軒逸再沒出現在我的公司。有什么合作方面或者是財務方面的事情直接由李秘書負責聯系。
小寶被知
往常都是保姆來接小寶放學回家,今天保姆有事向我請假。
我開車來到新新幼兒園門外等著,剛下車就看看一大群家長在門外等著,等放學鈴聲一響,我遠遠看見小寶在人群中走出來,“小寶,過來。”我抱著小寶從人群中擠出。一不小心和人撞了個滿懷。我連忙說“對不起!”只是那人并沒有多說什么,護著我們從人群中走出來。到了寬敞的地方,我才有空抬頭看看這位好心人。居然是軒逸。“多謝了!”他半響沒有答應,兩只眼睛直直盯著小寶看。他們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小寶也對他看了又看。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了,慌亂要帶著小寶離開。
原來軒逸不只在藥材方面有涉獵,在教育方面也有投資。
一只臂膀被使使抓住。“這孩子是我的嗎?”
“不是”
軒逸放來了我,我快速逃離了現場。
隔天,我還在上班,外面不斷傳來助理的聲音,“您沒有預約,請您不要進去好嗎?”
軒逸就這樣闖進了我的辦公室,什么話也沒說就要帶我走。我掙脫著,可是怎么也掙脫不了。軒逸附在我的耳朵邊說道“你也不想在這和我討論孩子的扶養問題吧!”
我交代了秘書,有事先出去了。軒逸開車將我帶到了江邊。
“那孩子是我的吧!”
“不是”
“你還想騙我,那孩子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我查了那孩子的出生,那是在你離開之前就有了,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因為不想與你再有瓜葛,所以以后孩子的事情也與你無關。”
“這由不得你,這孩子是我的,我就有義烏扶養他。”
“不需要,我可以給他足夠好的。”
“你不可以剝奪一個父親的父愛。”
“我想說的很清楚了,孩子是我的生,一切都與你無關。我們以后不要見面了。”
你的心好狠,我今天倒想問問你,當初是什么原因,讓你不惜懷著孩子和我提離婚。”
我的眼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我以為我已經不會再流淚了。我看著滿臉焦急的軒逸,“我們還是當陌生人吧,我和你在一起實在太痛苦了”說完我離開了。不想回頭,也不能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