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絲~絲~”兩蛇繼續纏在白穗手腕上當手鐲。
“難怪…”
“它倆啥時候回來的,我咋沒看到?”入夜云溪聽到了蛇的聲音。
“早回了,就是一直在睡。它倆說陳蘭這幾天都不在家,她爹地,也就是那個英國人家里開舞會,這幾天就一直住在那。”白穗翻譯。
“這就是了,除非陳蘭不在家,否則再沒時間她也會來這耍耍嘴皮子的。”云溪見怪不怪,不停的在摳自己的指甲,不時還用嘴咬一下。
白穗見到一臉嫌棄的站到一邊,扭頭眼不見心不煩。
“我一直都是這樣‘剪指甲’的,還挺好玩的,你要試試嗎?”無視白穗的嫌棄,興致勃勃的跟她推薦。
“挺好的,你繼續,無視我!否則…”白穗硬是擠出一個魔鬼般的微笑給她。
不懂欣賞!云溪在那微笑的伴隨下老實躺下睡覺。
“吃飯了!”
聽聲音就知道送飯的小哥有換成了之前那一個。
今天陳蘭再不出現她就要出去了,一直呆在這里完全是浪費她的時間,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有時候暴力解決問題也蠻好的。
“嗯?你這次怎么沒給自己留飯?”她進來后云溪第一次沒留飯給自己。
“你想見的人今天就會出現了。”云溪一臉的生無可戀。
嗯?
見白穗好奇的看著她,云溪大發慈悲給她解釋“今天的菜色跟以前不一樣,每次陳蘭來之前都會這樣,美名其曰——她心好~讓我們不做餓死鬼,免得無法投胎,你看那些女人吃飯的樣子就知道了,她們都不想做餓死鬼。”
白穗的眼神像是在問她——那你呢?
云溪看了她一眼才說“我就不想投胎,這一世活的那么辛苦,還投胎干嘛,再來一次?我才不要!”云溪很不屑。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切!
想想自己的以前,哪是你不想投胎就按你的意愿,她之前也不想,現在不照樣跟她云溪關在一起。
“你還是再睡會吧!夢里還是可以實現的。”
現在她就坐等主人登場了…
噠。噠。噠。聲音連續不斷,白穗目之所及,屋內的女人除了云溪,聽到這聲音的皆是瑟瑟發抖卻無處可躲。
咔嗒~門鎖的聲音。
“好久不見~想我了嗎?”女人無視籠子里的女人瑟瑟發抖的身體,害怕的眼神。
嬌媚的聲音響起,簡直是勾魂攝魄,跟那招客的小姐比也不在話下,可惜啊,在場的都是女人。
云溪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白穗雙手插兜,靠墻站在一遍冷靜的看著這一切。
“起來!每次我來你都跟死人一樣躺在地上,你看看你,你再看看你的姐妹們,不想你弟弟活著了!”陳蘭一腳踢在云溪大腿上。
“呦!這是誰啊?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么不說了?這灰頭土臉的,我可得好好說說他們,怎么能這么對我請來的客人呢!”看到白穗,陳蘭很興奮。
白穗送了一打白眼給她,灰頭土臉?她從哪里看出來的?雖然她這幾天是沒洗臉。
陳蘭看到云溪的眼神恨不得撕了她,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人竟敢這么對她,在這港都不管是誰見了她不得恭恭敬敬,就是那些個高官富商見了她也得讓她三分。
一巴掌扇過去,白穗輕飄飄的舉起手抓住了陳蘭揚起的手。
沒打到她,陳蘭也不意外,面目猙獰的收回自己的手“我看你還能得意到什么時候!來人!”
應聲而來的是兩個彪形大漢,一身的肌肉面無表情,比她之前見過那個戚風的跟班還要塊頭還要大。
這大塊頭騙騙別人還可以,雖然他們跟戚風的跟班一樣是大塊頭,但他們兩個一起上能不能打的過戚風的跟班還得另說。
“呵呵~給我抓住她!”陳蘭笑的得意。
“雖然我很想跟你玩一會兒,但是姑娘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忙的不得了,所以只能速戰速決了。”白穗站直身體。
什么?陳蘭聽的一頭霧水。
白穗笑而不語“別偷懶!該你倆了。”
話音未落,兩個彪形大漢倒地人事不省。
“你對他們做了什么?”陳蘭驚恐無比,這女的太邪門了!
感覺到危險,陳蘭轉身便走。
“想走?這會兒晚了!”白穗以超越常人的速度攔在陳蘭面前。
白穗看向被鎖著的籠子“鑰匙呢?交出來,否則…你不是想知道我對他們做了什么嗎?”白穗抬起自己的手腕,漏出上面赤紅的鐲子。
“漂亮嗎?被她咬上一口你就能跟他們一樣上天堂了,怎么樣?想嘗試一下嗎?”白穗微笑的看著她,像是在鼓勵她試一試。
像是在配合白穗的話,只見那赤紅的鐲子居然打開了一個口子,一個三角形的蛇頭高高抬起。
赤紅的蛇身,頭上奇怪的花紋,口中紅艷艷的舌頭,若隱若現的尖牙,說不出來的詭異。
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它是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蛇。
白穗把手腕放在她眼前,讓她能夠更清楚直觀的看,清楚它。
陳蘭眼睜睜的看著那蛇離她越來越近,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她一動那蛇就給她來一口,她的大好年華才剛開始,才不想死在這種地方。
“鑰,鑰匙在門口柜子上的包里…”陳蘭頭也不敢動,手指顫抖著指向門口。
“好女孩這樣才對。不對,你可不一定是女孩了…”白穗意有所指,用可意會不言傳的眼神看向她的下半身。
讓她又羞又惱,哪怕她說的是事實。
“云溪去拿鑰匙把門開開。”
籠子里的女人神情激動,淚流滿面,緊緊的抓著籠子,等待著云溪幫她們打開牢籠。
“可以放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