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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戲子續孽緣 離中虛

天劍山經歷魂獸襲擊,又遇左右二位師叔從鎮山上仙淪為禁地不死奴,加上掌門受傷,煜魔風不請自來,門派內人心渙散。

薛天機在后善的照顧好下慢慢康復,此時的阿蘿依舊命懸一線,她主動拿出祖師爺珍藏的仙草給阿蘿治傷,還特意讓出適合靜養的天劍宮給阿蘿住。

“阿蘿姑娘受傷,薛天機難辭其咎,還請圣主千萬別為難月牙們。”薛天機仿佛一夜之間成熟了許多,她沒想到師叔們會因掌門之位落到如此下場。即使他們沒有明搶,可暗奪的心計在他們陷害阿蘿時就已經敗了。

“薛掌門還記得戲子鐘離無光嗎?”煜魔風坐在阿蘿的床邊,伸手替她扇扇風,對薛天機說的話毫不在意。

“鐘離無光?那是什么人?”薛天機問。

“本座自不會插手你們的事情,只是提醒掌門,孽緣趁早了斷才好。”煜魔風說。

薛天機拜謝后,一頭霧水的出了寢殿。遇上端藥進來的玄鑒,她不解的問:“玄鑒師父,什么是孽緣啊?”

玄鑒搖搖頭,身后端著飯食前來的巫馬琉舒想了一會兒也搖搖頭不知道。

“奇怪,我有孽緣嗎?”薛天機自言自語的走了。

玄鑒端藥進門,他問:“風哥哥,你是怎么進山門的?是特意來看姐姐師父嗎?”

煜魔風托起阿蘿的半身,玄鑒主動跪坐在他面前,遞勺子給煜魔風喂藥,自己為他端好藥碗。

“入門陣有千百種,改日本座可以教你。”煜魔風笑了笑。

“六界沒有魔風大人去不了的地方,真好!”巫馬琉舒贊道。

“好什么?”煜魔風問。

巫馬琉舒也跪坐在床邊,她看著阿蘿說:“那樣的話,蘿卜不管去到哪里,遇上什么危險,大人您都會去救她。”

“倘若有一天你真的處于生死險境,阿葬也會奮不顧身的救你。”煜魔風說。

“咦?為什么是那個冷面木頭?”巫馬琉舒不解。

煜魔風笑了笑,沒有解釋。

薛天機在門外散步,見天宸獨自一人揮劍練功。她招了招手,天宸停下來擦了擦汗,走到她面前問:“掌門有什么吩咐?”

“大師兄,什么是孽緣啊?”薛天機眨巴著一雙求知的眼睛。

天宸一愣,也搖搖頭:“天機師妹,你怎么了?突然問起這個。”

“我在好奇什么是孽緣,或許這跟我的名字有關,是不是‘天機不可泄露’?哈哈哈!”薛天機笑了。

天宸很少見到薛天機笑得這么開心,自從當上掌門,薛天機冷得像一團冰塊,總以冷面毒舌待人,經常將人拒絕于千里之外。

不遠處傳來陣陣女歌聲,聲音由遠而近,既柔情又悲涼。

時空的裂傷,劃破那過往。

心口上倔強,原諒不相望。

你永世遺忘,我是握是放?

天涯海角處,戲子鐘離難。

生死不相依,生死相別離。

......

“真好聽,這是誰在唱歌?”薛天機望向遠處,未曾看到唱歌的人。她低聲重復:“生死不相依,生死相別離......”

“許是入門陣出了問題,有妖祟進山。”天宸握緊天劍,警惕的環視四周。

那聲音不再唱歌,而是恢復了男聲說:“楚陌歌,你我之間的孽債也該算一算了。”

只一剎那,鐘離無光化著濃艷的女妝,身穿紅衣從天而降。

天宸將薛天機護在身后,舉劍大喝:“什么妖邪敢在這里放肆!”

鐘離無光從袖口甩出一條紅綾困住天宸,他對天宸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安靜。然后凌空而下,站在薛天機面前問:“你還是當年的楚陌歌嗎?”

薛天機被他精致的妝容迷住,若不是他無奈的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她的腦袋,薛天機不會回神理會他。

“祖婆,她仙逝很久了。”薛天機說。

“不不不,是你,就算這個世界上沒人記得你,可鐘離無光不會忘記你,楚陌歌。”鐘離無光死皮賴臉的把楚陌歌的身份安在薛天機身上,這讓薛天機非常不舒服。

“真的是你!我,戲子鐘離無光,你記得嗎?”鐘離無光指指自己又指指薛天機,話語間帶著隱忍千年的委屈。

薛天機還是遺憾的搖搖頭,她的確不認識眼前的男子。

“山腰的星白你總該認識吧?”鐘離無光問。

“星白?做鏡子那個?記得!你是星白?干嘛涂脂抹粉弄成這樣?”薛天機拉起他的衣袖細細看了一下花紋,她笑了笑:“這花是你繡的嗎?做工比女人還細致。”

鐘離無光來回衣袖,一頭黑線:“這是圖騰!圖騰!”

站在一旁的天宸越聽越糊涂,又想起上一任陸天方掌門說過祖婆楚陌歌的轉世,他不安的問:“星白一直守在半山腰做鏡子營生,怎么會這個時候才來找祖婆呢?”

“鐘離身上殺孽重,為見楚陌歌一面,與你們的祖師爺約定自封在半山腰,約定解除之時就能見楚陌歌轉世。”鐘離無光化開天宸身上的紅綾,他禮貌請求:“前世的恩怨就讓我們自己解決,還請道長不要干涉。”

薛天機點頭示意天宸退下,她想起煜魔風說的話,也許鐘離無光會知道,于是她問:“喂,你知道什么是孽緣嗎?”

鐘離無光噗嗤一笑,他剛拉起薛天機的手,被出來找薛天機的后善看見,后善沖過去推開鐘離無光:“你是什么人?動手動腳的干什么?”

“后善,你出來干什么?”薛天機明明記得故意為難他在天劍宮后院清理雜草。

后善把薛天機拉在身后怒道:“本王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到一個戲子來哄?”

敢跟本王搶女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后善目露兇光。

“你的女人?知道上輩子她躺在誰的懷里嗎?”鐘離無光一笑。

后善額頭冒起青筋,他揮拳朝鐘離無光臉上砸過去,鐘離無光一閃,伸出右手劍指直擊后善的眉間。

與此同時,薛天機一把拉開后善,鐘離無光的劍指戳在薛天機的眉間,他撤開手的瞬間,扯出薛天機眉間的一滴血。

“天機!”后善慌張得拉開薛天機,他拍了拍她的臉,她兇巴巴的說:“再拍就傻了。”

“真好!沒事!”后善激動的將薛天機擁在懷里中。

“畫面真是感人。”煜魔風抱著阿蘿移步到他們面前,他輕輕放下剛醒的阿蘿,劍指收回那滴眉間血放在阿蘿左手的手心里。

金色八卦圖再次一閃而逝,阿蘿的手心里多了一個八卦“離中虛”。鐘離無光后知后覺上了當,他狐疑:“你騙我?”

“交易而已,不存在騙不騙。”煜魔風說。

薛天機推開后善,腦海里浮現出前塵往事,她連連往后退去,嘴里不停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天機!”后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轉問煜魔風:“天機怎么了?那滴血是怎么回事?”

“放心吧,給薛掌門一點時間,她和鐘離是有一筆賬要算,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她真的會跟隨你下山回青龍國。”煜魔風說。

聽了煜魔風的建議,后善也不再干涉鐘離無光靠近薛天機。

阿蘿擔憂的問:“阿風,天機也是圣魂,會不會有事啊?”

“傻瓜,你沒事,他們又怎么會有事呢。”煜魔風笑道。

鐘離無光慢步走向薛天機,她青綠色的長衫化成紅色喜服,眉間綠色的掌門印記也變得殷紅。

薛天機疲憊的看向鐘離無光,輕喚一聲:“夢影......”

聽著一聲,鐘離笑了,他笑著笑著,熱淚盈眶。

昔日。

“我月河國大皇子月夢影發誓,一定會給楚陌歌幸福!”

山河動蕩,命運捉弄,楚陌歌以小皇子月星尤的身份繼承王位。原本只是幫助月夢影奪回皇位,可月夢影覺得沒有人能抵擋權利的誘惑,他不再相信楚陌歌,即使那是深愛他的女人,甘愿為他女扮男裝奪得皇位的女人。

可惜,她坐上皇位的那一刻,他不再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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