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這么說？”姜玉茹背著人，私下跟劉梅通著電話。

劉梅嘆了口氣，道：“他也是被我逼急了才吐露的，應該錯不了。”

姜玉茹沉默了片刻，說道：“那他可有說去哪兒？”

“說是南邊兒的一個城市，具體是哪里，他沒說。”劉梅咬了咬唇，忍不住將心底的疑慮問了出來。“夫人打聽這些做什么？”

姜玉茹噎了一下，聲音立馬變得冷硬起來。“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哪有打聽什么！”

劉梅被她嚇了一跳，忙陪著不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姜玉茹沒從她這兒探到有用的消息，一個不高興就把電話給掛了，絲毫沒給劉梅解釋的機會。這用不著就把人一腳踢開的性子，當真是做得純熟。

*

城南賓館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什么時候放我走？”林艷霜煩躁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心里很是不安。

這里雖然比看守所里好了不止百倍，可仍舊沒有自由。而且，負責看守她的幾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搞不好命都要搭這里。

林艷霜越想越害怕。

“都交代清楚了，自然就能走了。”周三茅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子，吐了個煙圈。

林艷霜飛快的轉身。“這些問題你們反反復復的問了三四遍了，我真的沒什么可交代了！”

“哦，是嗎？”周三茅咧嘴一笑，露出被煙熏得發黃的牙齒。“我怎么聽說，你當年為了能夠跟姓唐的在一起，用藥迷昏了他，從他身上偷走了某樣東西？”

林艷霜老臉一紅，沒料到這么隱秘的事情都被人挖了出來，頓時惱羞成怒。“你，你別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看著她那心虛的樣子，周三茅就更加確定她隱瞞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你不說也可以，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

“你……你想做什么？”林艷霜驚魂未定，倒退了好幾步，直到退無可退才哆哆嗦嗦的問道。

“我這人吧，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各種刑具。什么老虎凳，夾棍，木驢兒，但凡折騰人的法子，我都想找人試一遍。”周三茅瞇著眼睛笑道，那模樣，像足了十惡不赦的壞蛋。

“你……你別過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林艷霜到底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膽小怕死的女人，被周三茅三言兩語一嚇唬就全招了。“是，當年我是想辦法弄到了他的……想人工受孕來著……只是，那時候管得嚴，條件也不允許，最后放棄了。”

“那東西，你還留著？”周三茅詐她道。

林艷霜緩緩地點了點頭。“是，我讓我一個朋友幫我保管著。”

“她人現在在哪兒？”周三茅追問道。

林艷霜搖了搖頭。“我們好些年沒見面了，我也不知道。”

“名字，相貌特征，總還記得吧？”周三茅迅速的從口袋里翻出紙和筆。

林艷霜這會兒稍稍冷靜了一些，腦子也清醒了不少。“是不是我告訴了你們，就能走了？”

周三茅想了想，說道：“你最好跟我說實話。若是讓我查出來你撒謊，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辦法把你找出來！”